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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划过几丝落寞,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这句话是威胁。
刚刚那个吻,是奖励。
他是真的把她当时晚的代替品了,不带任何感情,只强势的禁锢在身边。
她转头,看向窗外的景色飞速后移,心里一阵轻松。两个多月,理智和感性疯狂拉扯,都快让她精神分裂了。
但是就在这一刻,理智占据了高地。
她又坚定了一开始的策划……
“戚谨言,你有没有想我?”她轻声,俏皮的开口。
男人捏着方向盘的手指收紧,没说话。
时晚也没期待他能回答,就自言自语道,“我挺想你的,这两个月都很想。我也会偶尔想,如果一开始就跟你坦白,说我不是时晚,会不会不是现在这样的结果?”
“但人都是自私的,我贪恋不属于我的温柔,还是欺骗了你,抱歉。”
她突然道歉,让戚谨言猝不及防。
方向盘都歪了一下。
时晚能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笑了下,“很意外吗?”
“想要什么?”男人沉声,语气冰冷。
“……”
时晚顿了几秒很快反应过来,他以为她说这些,是在示弱,是因为想提要求。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涌了上来——
如果,她想要他喜欢她,可以吗?
但是很快,就被自己否决。
就算输的一无所有,尊严还是要的。
“我没什么想要的了。”她声音轻松,像是抛开了所有重负,看透一切。
戚谨言微微蹙眉。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到了锦南玺。
时晚下车就往屋里走。
屋子里的摆设还跟以前一模一样,熟悉又亲切,只是少了以前的归属感。
房间冷冷清清的,虽然干净,却没什么人气。
佣人和陈姨都不在……
转头看着跟进来的男人,她问了句,“你最近都没住这边吗?”
戚谨言淡淡的嗯了声,换了鞋就往楼上走。
刚走到一半,铃声响起。
他微微蹙眉,似乎很不满,余光扫了眼站在门口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小姑娘,心里莫名的烦躁。
“知道了,马上过来。”
话落,他径直走向门口。
时晚还站在玄关,就看着他拿起车钥匙,又准备离开。
“是公司有事吗?”她问。
戚谨言没回答。
“还是家里有事?”她继续问,声音很轻很静。
戚谨言换好了鞋,手搭在了门上。
“戚谨言……”
男人身子僵住,时晚没追问前面的问题,一双眸子平静的看着他,“你今晚还回来吗?”
“你希望我回来吗?”他终于问,声音有些哑。
时晚停顿了一下,“如果我说希望,你就会回来吗?”
“……”
最心疼的关系,莫过于明明喜欢,还要小心翼翼的试探。
女孩子垂着眸子,自顾自的补充,“是我的希望哦,不是时晚的希望。”
戚谨言看着此刻的她,心里堵得难受。
以前自信张扬的女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好像是他一次次无情和暴躁的对待,生生的磨灭了她的所有明媚。
这两个月时间,他一直在自我催眠。
只要她留在自己身边便好。
但是此刻,他竟然生出了得寸进尺的留恋……
问出了那个最害怕,却又最不敢确认的问题,“孩子的事,你一开始就知道对不对?”
“知道。”虽然不确定。
男人眸光冷沉,“为什么不告诉我?”
“……”
因为他根本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啊!
现在来问这种问题?
时晚笑得眉眼弯弯,“因为不想啊。”
“为什么不想?”
“因为你喜欢的是时晚,因为时家人还没同意,因为这段关系见不得光,好多好多原因的。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来的不是时候吧。”
女孩子声音轻飘飘的,言辞间全是无所谓。
“就因为这些?”
“嗯,就因为这些。”
“……”
戚谨言脸色阴沉,强忍住将她掐死的冲动,“时晚,你够冷血!”
“还把我当时晚啊?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是时晚,我叫江晚,不是你亲亲小侄女儿哦。”
时晚乐呵呵的笑,“还当我是时晚也可以呀?那我们要回时家吗?见外公,见舅舅,得到时家人的认可,然后光明正大的交往?这次要是再有孩子,我一定不弄死他。”
“你再乱说话,我弄死你!”男人咬牙切齿,一字一句。
“别逗了,你不敢。”
“……”
有恃无恐的话,让戚谨言气得想杀人。
对上那双轻蔑的眸子,里面没有半丝昔日的留恋和深情,他心脏狠狠的颤了颤。
一步步逼近她,将人抵在沙发边上,大手钳住她的下巴,“你接下来的通告我会全推了,除了锦南玺,哪儿都不准去!”
“好。”
女孩子回答爽快,让戚谨言满是怒火的俊脸有一瞬间的错愕。
时晚仰着小脸看他,眸光笔直眷恋,“看在我这么听话,可以抱抱我吗?是我,不是时晚。”
“你不配。”
他甩开她的下巴,大步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甩上门。
这个冰冷无情的女人,不仅垂涎他的脸,还垂涎他的心!
她这么可恶,凭什么让他喜欢她!
戚谨言满心怒火,不知道是气时晚还是气自己。
他也很想她。
这两个月一直住在她剧组附近。
但是只要看到她,就想到那个他还不知道存在,就已经消失的孩子。
每每想起,都让他心寒,她怎么这么冷血?
这个冷血的女人,真的喜欢过他吗?
车子发动引擎,迅速冲了出去。
时晚看着院子里消失的车子,眸光笔直空洞,小声的应了句。
“我不希望。”
不希望他今晚上回来。
因为他万一要回来,她刚坚定的决心又动摇了。
她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占用时晚的身体,窃夺时晚的亲情和爱情,所以她该还的。
于是帮她完成梦想。
这部剧拍完,于是再也没什么留恋的了……
夜幕开始降临。
黑暗无声无息的笼罩下来。
时晚不知道坐了多久,身子都冷麻木了,才站起来,去开了一盏灯。
拉开门,果然看到西寒在门口。
她看着他,温声开口,“可以去帮我接温知意过来吗?我一个人有点害怕。”
西寒思索了片刻,打电话给戚谨言汇报。
那头大概同意了,西寒驾车离去。
门口只剩下另一名保镖,时晚对他招了招手,等他走近,时晚定定的看着他,吩咐了几句。那人愣了片刻,然后木然的点头,往门外走去。
整栋别墅空了,终于只剩下她一个人。
时晚去厨房,打开了天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