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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但他动作始终小心翼翼,只是轻轻的触碰,轻咬了一下,然后试探性的继续深入。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江晚顷刻间失去了理智。
脑海里只有他刚刚温柔的承诺,他喊她江晚,说他再也不会认错了。
可耻的,她又想当真了。
小手紧紧的抓着他的大手,仅存最后一丝理智,她软腻的嗓音追问,“你,你没骗我?”
问完才想到先前无数次被他温柔的表象欺骗,缓缓的松开了手。
男人反手抓紧她的小手,握在掌心。
声音温柔得滴水,“不骗你,再也不会骗你了。”
男人勾起唇角,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扯过旁边的浴巾,弯腰将水里的小丫头抱起,大步往卧室走去。
江晚一阵天旋地转,脑子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只是自顾自的呢喃,“骗我也没关系,我没说要你,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勾着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将脑袋埋在他的脖颈。
声音软糯的带着霸道。
“不过放心,我会给你钱。”
“……”
戚谨言将怀里的小姑娘放在床上,又好气又好笑。
对上那张精致又狼狈的小脸,睫毛上还沾染着水雾,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就软的一塌糊涂,再大的不满都消失殆尽。
用浴巾将她头发擦干,小心翼翼的帮她解开湿透的小裙子。
江晚不满,哼唧了一声扑上去,一口咬在他的喉结。
男人闷I哼一声,握着她腰的手指收紧,嗓音黯哑得要命,“晚晚乖,等等。”
“不想等,我不……”
软乎甜腻的声音,带着跟以前一样撒娇的意味。
戚谨言刚刚还强行克制的理智,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本来温柔对待的小裙子,‘撕拉’一声四分五裂。
江晚被这突然的声音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僵住。
大概是想到之前很多次不美好的回忆,就算是被药迷了心智,也还是本能的害怕。
戚谨言心里一疼,俯身吻住她的唇,轻柔辗转,带着安抚。
低哑性感的声音从唇边溢出,“别怕,我会温柔。”
“……”
室内温度渐渐升高。
江晚发现,这群医学狗搞来的禁药就是不一样。
让人意识迷离,但感官和记忆却清晰得要命。
戚谨言说到做到,动作果然很温柔,也是以前她从未体会到的珍视对待。
急切却克制,只要她有一点不适,就会立马停下来,耐心的询问。
江晚迷迷糊糊的想,价格肯定不能开太低。
一想到这样,要求便格外的理所当然。
娇滴滴的声音,跟之前的冷漠大相庭径。
男人眸光猩红,细细密密的亲吻落下来,吻移到耳边,半哄半强势,“晚晚,知道我是谁吗?”
“戚,戚谨言……”
他低笑一声,“很好,戚谨言你该叫什么?”
“戚总……”
女孩子声音软得不像话,吐出来的话却陌生。
男人顿了一下,嗓音黯哑低沉,“你以前叫什么,嗯?”
“……”
江晚不说话。
戚谨言带着惩罚性的重了些,也直白的提醒道,“叫戚叔叔。”
“不……”
破破碎碎的声音拒绝。
男人耐心的低哄,“乖晚晚,叫我一声。”
“……”
一遍遍温柔又放肆的宣泄,男人哑着嗓子一声声低哄,让江晚最后那点坚持烟消云散。
情绪顿时崩溃,声音委屈得不像话。
“你混蛋……戚谨言你混蛋……我不是时晚,不会这么叫你,绝对不会……”
男人顿了一下,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她满脸泪水,眼里全是委屈。
她终于不再是冷冰冰高傲的忽视他。
终于将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他面前。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委屈和控诉,让戚谨言心口窒息般的疼。
也为刚刚逼她的话有些后悔。
他俯身,无奈又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解释,“笨蛋,时晚从来没这么称呼过,这是你的称呼,一直都是……”
江晚委屈的哭声顿住,一抽一抽,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下意识反问,“什么?”
“……”
男人不说话,只是用行动回答她。
她是唯一。
不是别人的替代品。
她曾经拥有的,以后拥有的,都只是她的,只是因为她……
夜色浓稠,漫天繁星璀璨,月亮羞得躲到了乌云后,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这一晚,戚谨言在她耳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话。
江晚也不知道听没听。
只是缠着他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
戚谨言也不再克制,她要他便给,像两条痴缠的灵蛇,抛却所有,只顾着眼前。
翌日。
江晚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
几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凌乱的大床和一地破碎的衣服,彰显着昨夜的疯狂和热情。
骨头都是软的,但身上却清清爽爽。
她低头看了眼,是一套洁白干净的睡裙,材质亲肤冰凉,很适合夏天。
这是江晚喜欢的品牌,也是这个季度的新品。
忍不棕想起以前,喜欢的品牌每到换机都会送过来新品,给她填满整个衣帽间。那种被放在手心里宠着的感觉,像是裹了糖的利刃,让她鲜血淋漓还是忍不住想起。
甩了甩脑袋,撑着身子下床。
这是戚谨言的房间,熟悉的摆放和装饰,江晚每一处都清楚。
还是她布置的,一直没改变过。
漠然的扫了一眼周围,转身大步往浴室走去。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憔悴,露在外面的脖子上印着点点暧昧的痕迹,无一不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精致的小脸染上了红晕。
她本来以为会看到一副晕了妆的鬼脸,但没想到小脸干干净净,已经卸过妆了。
这让她不禁想起来上次醉酒,醒来以后也是清清爽爽。
然后下楼就看到戚谨言。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醉酒了无意识去洗的。
现在看来完全不是……
盥洗台上有新准备好的牙刷,跟杯子里的款式一样,但颜色是粉色的。
她慢条斯理的拆开,无力的举着手臂洗漱。
刷完牙出门,她听到隔壁有响动。
那是戚谨言的书房。
他还在忙?
江晚站在门口思索了几分钟,尽管再不愿意,昨晚上的事情也该面对,该给他一个交代。
在推开书房门的那瞬间,她甚至在心里想好了支付金额。
但是门打开,却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书桌上,一只猫猫头从电脑后面探出来,拖着长长的尾巴,嗲声嗲气的喵了声。
江晚一愣,“芋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