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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蒙吴大人邀约!”
戚子傅说着,先站起来,贺绮书也跟着站起来。
几人一同往用饭的饭厅去。
说是便饭,却非常的丰盛。
一道老鳖汤,一道山药炖鸡,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卤鸭舌,虾仁白菜,还有一道佛跳墙。
这么多菜,每道都有及其名贵的食材。
一顿饭下来,起码得花十两银子,这么的骄奢淫逸,还和她哭穷,真是不要脸。
吴兴棠给她和戚子傅各倒了一杯酒。
举起酒杯“今天我们第一次碰面,以后还得多多合作才行,来,干杯!”
贺绮书也不矫情,一口气干完杯中的酒,顺道把杯子倒起来“吴大人,您看我这诚意够不够。”
她在军中时,可以把白兰地当水喝,像古代这种低浓度的酒对她来说,真的没有压力。
吴兴棠高兴的点头“够\够!”
“来来来,吃菜吃菜!”吴兴棠招呼两人,夹了一筷子鲈鱼。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贺绮书起身告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脚下有些虚浮。
吴兴棠这会也喝高了,指着贺绮书哈哈大笑“你看!你看!她醉了…哈哈…”
“呸!我没醉,你才醉你才醉……”
她两颊上坨红无比,一双眼睛清亮单纯,没有清醒时的犀利,细腻瓷白的仿若个纯真的孝,跟在戚子傅的身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官府。
“喂!小戚戚,我不醉,对不对!!!”
说着,柔弱无骨的手担在戚子傅的腰上,整个人贴了上来,脑袋在他肩膀上蹭了又蹭,“我才没有醉,他们都是坏人,说我醉!”
“阿昊!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好吗?阿昊!”
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丝的哀求,无助,手下又收紧了几分。
戚子傅被她抱着,耳根子有些发红,双手举着,不知道放在哪里。
“不要走好吗?”
她无意识的呢喃,呼出的热气透过重重衣服,浸在他的肌肤上,有些灼热,有些不适。
然而,这种不适感也只是一秒。
他的眼神依旧冰冷,脚下更是寸步未挪,任由她抱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爱上一匹野马~~可我家里没有草原,这让我感觉到绝望……”
贺绮书嘴里哼着调子,声音有些高,像是要把郁结在心中那股气释放出来。
“……”
戚子傅无语。
他没想到贺绮书醉酒后是这个样子,又哭又闹又笑的,着实令人汗颜。
好不容易回到客栈,把她送回房。
戚子傅好脾气的帮她脱鞋,然后送她上床,盖上被子。
正要转身离开,手却被她拉住枕在脸下“不要走!”
语气比之前还要无助彷徨,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过,滴在他的手背上。
灼热的泪水,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戚子傅蹲下来,用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擦拭她的眼周。
此时,他才发现,她双眼通红,细腻瓷白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轻轻的挣脱她的手,戚子傅环视一周,确定没有遗漏的才走出去,替她合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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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贺绮书醒来,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摸着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灌下去,才觉得舒服些。
没想到这酒的后劲那么大,喝的时候明明甜丝丝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出门时,遇见戚子傅,只见他撇了自己一眼,薄唇轻启“好了?”
“……”
宿醉之后不好了还能干吗?问得真是奇怪。
“楼里的人,给本公子出来!”
此时,楼下传来一声嚣张跋扈的男声。
听着不过二十岁左右。
“顾二爷,这一大早上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是掌柜询问的声音。
“听说你们店里来了一帮行商,去落月楼找茬,老子过来瞧瞧,在这江州,还有比老子更为嚣张的人?”
贺绮书抽抽嘴角,感情是来找她的。
不过,这种二世祖她不打算搭理,待会还要去买几头牛,几匹马,马车都得买,没时间在这儿陪他玩。
遂下楼去,准备用早餐。
才出来。
就见几十双眼睛都盯着她。
为首的男孩穿着一身白色的上好织锦袍子,白衣胜雪,外面披着一件狐裘披风,手里拿着一把玉箫,圆润嫩白的脸蛋,两边有一团红晕看着十分喜气,他身后簇拥着二十多个小厮。
每个人都肌肉鼓鼓,一看就是练家子。
贺绮书扫了一眼之后,淡漠的移开视线。
“顾二爷,是她,就是她来落月酒楼找茬,导致我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昨天买的许多菜都剩下了。”
贺绮书扫了一眼说话告状的人,原来是昨天的落月酒楼的小厮。
找帮手来了?
小厮看见她看过去,颇为得意的昂起头颅,一脸挑衅。
那个被叫做顾二爷的小屁孩手一挥,几个粗壮的肌肉汉子团团围过来,将贺绮书和戚子傅围在中间。
他踱步上前,颇有气势的审视两人。
“你就是去落月酒楼找茬的人?”
贺绮书上下扫视他一眼“你谁啊你?”
小屁孩刷的一下,把玉箫藏于身后,迈着八字步,郎朗说道“本大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州小霸王顾芷是也。”
“小子,你是哪里的人,敢在江州惹事,那就是不给我顾芷面子,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顾芷的威名?”
贺绮书指着那些跟在他身后的打手“用这些家丁堆出来的小霸王,小菜鸟一个,还江州小霸王,我看是江州小屁孩还差不多。”
她语气轻蔑,彻底把顾芷给惹毛了。
稚嫩的脸上有几分郁色“我看你是活腻了。”
“看招!”
说着就冲上去。
贺绮书生出一根手指头点住他的脑袋,一掀,顾芷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慢慢的蹲下来“咋地?就这点手段?”
顾芷何时受过这种侮辱,连忙爬起来“才不是,刚才是我不注意,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说着又重过来,贺绮书一脚踢出来,顾芷摔得老远。
“还行吗?”
顾芷爬起来,并不急着冲过来,而是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老子武的打不过你,文的还比不过你?”
“敢不敢和老子赌一把?”
贺绮书眼神淡淡“赌什么?”
“你听说过博彩赌坊吗?去那儿赌,牌九骰子赌石,三样随你挑!”
“我赢了,你任我处置,若是我输了,随便你怎么都行。”
贺绮书点点头“行!不过条件得改一改!”
“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我赢了,你得给我一万两白银。”
“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