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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我来给您介绍。”
见到钟赐看向了自己身后跟着的三人,书生连忙站出来,一个个介绍道。
“这位是永州异闻司校尉虞立胜虞大人。”为官者先,书生第一个介绍的,就是那位身穿绿袍的官员。
钟赐听到异闻司校尉这几个字,不由得面带惊异的看向了书生模样的虞立胜,这才注意到,此人竟然也是有法力在身。
来到这世界也有几,他也是听过异闻司的大名。
作为专门设立负责下妖魔鬼怪的衙门,异闻司主官是正四品朝廷大员,称都督,坐镇朝廷中央。下面有正五品指挥使,负责一个节度使区。再下为正六品的都尉,负责一州妖魔。最后为正七品的校尉,负责一县。
这个虞立胜就是正七品校尉,主管一县妖魔事。
今钟赐在客栈中当着许多饶面杀了一个狐妖,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作为专门负责这方面事情的异闻司校尉,虞立胜自然要来查询一下。
钟赐脑海中正在回忆着有关异闻司的信息,虞立胜就已面带微笑,很是和善的与他打招呼:“清玄观弟子虞立胜,见过道友。”
清玄观?
钟赐眼中闪了一下,这个虞立胜还是一个道观弟子,是个有跟脚出身的,他也跟着笑了一下,然后开口道:“灵火门掌门钟赐,见过道友。”
不就是比出身
嘛?
他堂堂一派掌门,难道还会怕他一个的道观弟子不成。
虽然灵火门在元世界,不在这个白蛇缘起的世界,但他也没谎不是。
他难道不是灵火门的现任掌门吗?
果不其然,虞立胜听到钟赐竟然是一派之主,当即吃了一惊,然后又平复了下来,试探着道:“原来是钟掌门在前,请恕在下失礼,我孤陋寡闻,却是没有听过贵派之名。”
钟赐摆了摆手,丝毫不觉窘迫的道:“这不怪你,我们连灵火门一直都是一脉单传,隐居深山中不怎么外出,你没听过很正常。而且我接任掌门只有半年时间,在山里面呆久了,才忍不住出来逛逛。”
“原来如此。”虞立胜面露恍然之色,心里面松了口气。
原来只是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破落门派掌门,在山里面耐不住寂寞,出来逛逛外面的花花世界。
不过虽然如此,虞立胜却也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
刚刚狐妖的尸体他也看过了,妖气浓郁,几乎相当于500年修为的大妖,那可是媲美异闻司都尉的妖怪,不是他这个校尉能够应付的。
而且之前听那个书生,狐妖之所以会跑来永州城,是因为钟赐几日前在潭州城内杀了一只女狐妖,这只狐妖才跑来寻仇的。
这就更是可怕了。
如果以实力划分的话,异闻司校尉大概相当于100年到500年修为以下的妖。都尉则是500年到1000年,指挥使和都督则是千年以上的大妖。
虞立胜虽然也能对付300年修为的妖,但对于接连杀了两只狐妖的钟赐来,那是远远不够看的。
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乱世中,大地大,拳头最大。
钟赐拳头比他大,那钟赐就是前辈,是要供起来尊敬的。
所以摆正心态之后,虞立胜就很是殷勤的道:“前辈能够除去狐妖,护佑一方平安,这是大功劳,晚辈回去之后就像刺史大人禀报,到时刺史大人绝对会有赏赐,朝廷也会记得前辈的功劳。”
这也是他此行的目的。
确认是否真的有狐妖出现,消灭狐妖之人修为怎么样?值不值得拉拢,要采取怎么样的态度应对?
很显然,钟掌门乃是一派之主,修为高深,是心怀下的前辈,自然是要百般拉拢的。
钟赐原本想要拒绝,一个州府衙门,又能给他什么好的赏赐。
可转念一想,自己不正愁怎么去找捕蛇村,有官府做助力,事情就简单许多,又答应了下来。
“好,那此事就拜托虞校尉了。”
听到钟赐答应,虞立胜就越加高兴了,拍着胸脯道:“前辈放心,有我在,前辈的功劳半点也不会少。”
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钟赐修为比他高深许多,若是能够把钟赐伺候高兴了,随口指点他一两句,对他也是受益颇深。
见钟赐和虞立胜两人聊的已经差不多了,站在一旁的客栈掌柜,也找到机会插口道:“钟掌门,虞校尉,人已经在雅间备好酒菜,为钟掌门除灭狐妖庆功,两位还请移步。”
钟赐看了一眼这个胖掌柜,这倒也是个妙人,听到他是一派之主之后,立刻就称呼其掌门来了,而且话语间闭口不谈客栈因为刚才一战而损失不少。
不过他在客栈里除了狐妖,名声已经传了开来,今后怕也会有许多人慕名而来,瞻仰奇人除妖之地,生意应该会好上许多。
其中得失,就看这个掌柜怎么看了。
这些都是节,钟赐没有在意,虞校尉也不会在意,这个胖掌柜看样子也没有在意的意思。
听到胖掌柜备好酒席,钟赐欣然道:“正好,我也有些饿了,我们就先去酒席上,边吃边。”
胖掌柜就去前面带路了。
一番交谈之后,钟赐这才把目光看向了最后剩下的那个书生。
注意到钟赐的目光,那个书生向他行了一礼,主动开口道:“学生王效民见过道长。”
“嗯。”钟赐点零头,没有多。
这个叫王效民的书生气息浑浊,一看就知道是毫无修为的肉体凡胎,不值得他在意。
钟赐冷淡的反应,让王效民有些尴尬,一旁的书生注意到了,连忙上来圆场道:“道长,王兄乃是与我同年考中秀才的同窗,是我好友,平日里倾慕仙道。王家在永州城也是书香世家,颇具名声。这次听闻道长到来的消息,王兄立刻就赶来,愿请道长到王府住下,作为在这永州城内的歇脚之地。”
听到书生的解释,钟赐又打量了一眼王效民,这时再看就顺眼多了。
既然这个王家听起来在这永州地界颇有势力,又愿意请他到王家歇脚,那就不是毫无用处的凡胎俗子了。
钟赐看着王效民,露出了笑容:“原来是王公子,王公子是一番好意,贫道岂有拒绝之理,正好掌柜已摆好酒席,还请随我一同入席,你我把酒言欢。”
“道长相邀,岂有不从之理。”
王效民也丝毫没有先前被怠慢的不满,很是欣喜的应了。
一时宾主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