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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黄影划破黑夜,落在了洛梦溪窗前的枝桠上,这让洛梦溪回了神。
洛梦溪吸吸鼻子,看见了离自己不远的衅鸟,歪着一颗小脑袋盯着她。
洛梦溪感到奇怪:这只鸟难道不畏惧人吗?伸出一只手,那黄鸟轻啄几下,跳到了洛梦溪的手心里。
洛梦溪想到这个世界都有神魔之说,一只黄鸟通人性也是不足为奇。怀着这个想法,洛梦溪大胆地用食指抚摸着黄鸟的小脑袋。果不其然,那只黄鸟展现出十分舒适的表情,合上眸子,伸长了脖子,想索取更多。
洛梦溪对黄鸟的表现感到很满意,脸上的表情也不那么生硬,敷上了一层似有似无的温柔。
这人鸟和乐融融的情景让一直躲在暗处,窥视着洛梦溪的黑衣人心中不禁一动。
黑衣人黑面下的嘴角勾出一丝微笑,闪身而去,只留下几片树叶轻轻飘落。
黄鸟也随即离去。洛梦溪望着那几片落叶,笑得妖娆又带着算计。
夜,月凉如水。
洛梦溪在床榻上辗转难眠。
夏紫珊的虚情假意;公司的冷酷无情;晟睿的毫无留恋;父母的相继去世。过往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回放,卡在了她投湖自尽的情景,那最后的誓言一遍遍地在脑袋中重复。
“如果还有来世,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让那些负心于我的人生不如死······”
“我一定要好好活下去,让那些负心于我的人生不如死·······”
“让那些负心于我的人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洛梦溪为孝抵挡了一击;为百姓施展了法术;为黑衣人动用了寒水剑。在古代发生的一切也像电影回放着。
一个声音质问她:“你为夏紫珊入了虎口,得到了什么?为晟睿倾其所有得到了什么?为孝挡了一击得到了什么?为百姓施展法术得到了什么?救了黑衣人又得到了什么?如果你趁火打劫得到了熙银镯,你还会入了青楼吗?两世为人,到头来,你究竟得到了什么?”
洛梦溪从睡梦中惊醒,冷汗淋漓,那声音还萦绕在耳畔。
对啊,她两世为人什么都没有得到。都是为别人尽心尽力,结果,换来得只是一场虚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她要完成自己的使命,回到现代,讨回自己应该得到的所有。
心中一计,浮上心头。
“红尘自有痴情者
莫笑痴情太痴狂
若非一番寒澈骨
那得梅花扑鼻香
问世间情为何物
只教人生死相许
看人间多少故事
最消魂梅花三弄
梅花一弄断人肠
梅花二弄费思量
梅花三弄风波起
云烟深处水茫茫
······”
白色珠帘,高朋满座,芊芊柔荑,轻拨琴弦,曼妙舞姿,动人心魄。
洛梦溪因为一首曲子成了“醉仙居”的当红花魁。
许多人慕名前来,只为一睹洛梦溪的容貌,却是不得了之,也有人出千两黄金,也只是南柯一梦。
但是,洛梦溪的名声没有因此而减少,反而是与日俱增。因洛梦溪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得了一个称号:水雾仙子——蓝水月。
当然,名声大了,偶尔也会出现闹场的人。
“让开,让开,挡了右相之女的路了。”
一名黄衣女子的前面带着几个随从,她三番四次地来闹洛梦溪的场子,这也不足为奇了。
“蓝水月,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三番两次地来想与你一较高下,却都不见你应战,莫不是你怕了,不敢出来吧?如果你再不出来,那我只好砸了你这‘醉仙居’!”黄衣女子站在白色珠帘前,叉着腰,目中无人。
“姑娘,小女子只是想好好地卖艺为生,不生是非,姑娘又何苦刁难。”珠帘里飘出一道字正腔圆的声音。
黄衣女子却是更加的傲慢,“哼,如果你不想多生是非,就好好同我一较高下。如果输了就给我磕三个响头,一生不再卖艺。”
最后一句话让姚妈妈急了,她走到黄衣女子旁边劝道:“甄小姐,磕三个响头可以,这不再卖艺就算了吧。”
“姚妈妈,您先进来一下吧,我有话对你说。”洛梦溪柔声道。
姚妈妈听了立即进到珠帘后面。
洛梦溪见姚妈妈进来,率先开口:“姚妈妈,这外面的黄衣女子是何许人也?”
“这外面的女子是当今权倾朝野的右相之女——甄月芙。右相五十得一女,现在也六十多了,平时就爱搜刮民脂民膏,但是也没有人可以管得着。上梁不正下梁歪,这甄月芙也不是什么好人。歌舞平凡不说,还喜欢找各个青楼的清倌一较高下,赢了就让清倌磕响头,舔脚趾,输了就赖账,弄得我们这些开青楼的都鸡犬不宁,清倌也越来越少了。这对父女不仅臭名远扬,还让我们平民百姓恨之入骨!”姚妈妈老老实实地说出来。
洛梦溪心里生出一计。她先前从姚妈妈那里得知,皇太后生辰将至,到时会招收许多歌姬和舞姬进宫表演。洛梦溪本想把自己的名声闹大,招收歌舞姬的时候,就能入宫偷盗熙银镯。没想到这甄月芙屡次来向她挑战,她可是胜券在握,只要让这甄月芙吃瘪,那么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进宫了。“妈妈,你先出去吧。这里的事,我自由办法。”
“唉,那你好好办别给我惹出什么事来。”姚妈妈说着便退下了。
甄月芙不耐烦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蓝水月,你不会是怕了吧?竟让我等了这么久,信不信我拆你这‘醉仙居’!”
“甄姑娘,我接受你的挑战。不过,这赌注能否改一改?”
“反正输的人都会是你,你说吧,不过你只能在我原先的赌注上加大。”甄月芙的言语里透出必胜。
在场的所有人立刻愁眉苦脸,甄月芙的歌舞哪能比得上蓝水月,但是甄月芙可以依仗右相的权势来耍赖。唉,恐怕以后再也听不到“水雾仙子”曼妙的歌声了。
“胜负未定,甄姑娘怎能枉自断言。”洛梦溪眼珠一转,“输的人砍其四肢,割其舌头,剜其眼珠。甄姑娘,这样可好?”
在场之人均是倒吸一口凉气,这蓝水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是对自己的才艺太过自信了?
唯独坐于高处三人,表情淡然。
甄月芙开始也是感到一阵恶寒,想到自己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右相,所有的畏惧都抛之于脑后。“当然好,倒是你可别赖账!”
“孰输孰胜还不一定。明日午时,‘醉仙居’外擂台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