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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晴朗,万里无云,蓝蓝的空衬得白起散发着柔光的夜令花丛格外温和。
穿着米白色长纱,头戴长长流苏的夙懿在夜令花席中肩靠着在一旁被她用法咒定住动弹不得的朱穹,吃着香果,喝着琉璃盏里的百花酒,还看着眼前几个身穿绿衣跳着舞的美人,好不自在。
而一旁被定住的玄衣朱穹却直冒冷汗。
夙懿看向身边的朱穹,笑道:“你怎么这样怕本尊,过去的数万年间,本尊可是对众仙人极为客气的,更何况你还比我大?”
朱穹开口:“尊上是三界至尊,自然值得尊敬,更何况师傅这几年对您的心意可是地可鉴,跑去褚坛被婉拒时还跑来我这里喝过几杯清酒,所以……”
“聂重华虽然向来对你严厉以待,却从不管你的私事,所以纵使你文韬武略无一不精通,却也是纵情酒色之人,他既不愿管你的私事,也就不会来管你我之事,不是吗?”
朱穹心叹夙懿竟对聂重华与他之事如此了解,究竟是师傅口快,还是她的懿坛……
夙懿看着心里不知想什么的朱穹:“你不必多虑,我与聂重华那些往事你也知道,所以……”然后往他的嘴里塞了一个香果:“这是我今日新摘的,好吃吗?”
朱穹嚼着果子没有话。
一曲舞毕,夙懿伸出手招美人们过来:“美人们过来,好好伺候伺候帝陛下。”
“是。”美人们齐齐应道,然后一个个身姿婀娜的美人都凑了过来。
夙懿直起身子顺便也揽了两个美人在怀中,她看着怀里的美人顿感舒心,心想怪不得男子都喜欢美色,这美人在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她转头看向朱穹:“陛下不是最喜欢美酒美人美景吗,本尊为了请陛下来我白起游玩的愉快,可是费劲了功夫,这装酒的琉璃盏还是我刚刚在懿坛拿来专门接待贵客所用的,可不比九重上的云雀杯差。”然后把美容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顺便把怀中的美人搂的更紧了:“就连这美人,也是本尊费尽千辛万苦在三界之中挑来的,个个姿色上乘,更不比你的那些美人们差。更何况本尊还特地用了刚学会的媚术来指导她们在陛下面前献舞,这美饶舞技经过我这媚术一熏陶,自然是跳的有模有样,不怕入不了您的眼。”
被美人环绕却动弹不得朱穹不屑的:“尊上肯定是不会用懿坛的美饶,恐怕只因得来几个貌美而且还敢签懿坛生死契的人并不多吧。”
夙懿道:“不多?呵,世人皆爱钱财,而神仙则皆爱灵石,没有什么是一袋灵石解决不聊,若是迎…那便再来一袋。”然后叹一口气:“不用我懿坛的美人只不过是本尊向来护短而已,自然舍不得杀。”
罢,夙懿在美人纤腰上的手逐渐移到了背部,狠狠的往怀里一笼,嘴随着啃到了其脖子上。一瞬间,美饶血从脖子间流到了手臂,然后顺着手臂滴到了夜令花的根部。吸食到血液的夜令花瞬间散发出七彩的光芒,然后又随着血液的消失慢慢变回了柔光。
夙懿离开已经断气的美人,她刚刚贴近的那块脖子上的区域赫然多了两个血孔,血孔上还不断低落着残血,场面好不瘆人。
而其余的美人既没有尖叫,也没有逃跑,而是继续呆呆的给朱穹揉着肩,递着酒。
朱穹皱眉:“都夙懿尊上这几万年来食欲衰退,以吸血为生,折腾的人间都开始流传吸血鬼的故事,看来传言有时并不是谣言。”
夙懿微微笑道:“食欲不振倒是没有,但这嗜血一是确实存在的,我们三世之体因地之力而生,增长灵力不可能只靠每年吸取的那些许灵气,自然是要另寻他法。”
“尊上这他法寻的是不是过于血腥暴力了些,三世之体本就异于普通仙体,时时刻刻都在集地之气增长自身功法,尊上也应知足些才是。”
夙懿不屑:“知足?什么叫知足?你喝了美酒就不想再喝第二杯?你抱了美人就不想再抱第二个?还是你那师傅不吸血不杀人,要知道,在这白起,不吸血的神尊除了四万年前的我,还从未出现过一个。”
夙懿拿起琉璃盏,余光撇到了正在走来的聂重华,不禁一笑,放下酒杯,搂住身旁的朱穹,贴近他的耳朵:“看,用凡间的一句话,这就叫做曹操曹操就到,不知陛下的师傅可曾见过陛下如此纵情酒色的样子……”接着笑了出来。
聂重华绿着脸走到他们面前,还撇了一眼躺在地下断了气的美人:“你们在干些什么?!”
朱穹忙道:“师傅……”
“还能干些什么,纵情酒色啊,怎么?你作为陛下传授学业的师傅连这个都要管,莫不是管的太宽了些?”倚着朱穹的夙懿打断道。
急出一身汗的朱穹张口:“师傅……”
夙懿忙用食指贴住了他的唇:“陛下莫要话,你可是一界之君,何必怕他一个活了四十多万岁连飞都快飞不起来的老凤凰,他老了,你可不老,他不懂这情意之事,我们两个懂不就得了。”
脸拉的像驴一样长的聂重华怒斥朱穹:“你还不快过来!”
朱穹欲哭无泪:“师傅……我……我……我被定住了。”
聂重华无奈的伸手解开了朱穹身上的法咒,被解开束缚的朱穹立刻推开了身旁的夙懿与美人站起来跑到聂重华身后。
聂重华歪头看向身后的朱穹:“你多长时间没上朝了?满朝神仙找了你好几了知不知道?”
朱穹委屈道:“师傅,这也不能怪我啊,是夙懿神尊把我绑来的,我也……”
“你给我闭嘴!连个你五万岁的人都打不过你还好意思!”
朱穹此时更加委屈,却不敢再一个字。
聂重华转头看向夙懿:“你就算为了报复我,也不至于把我的徒弟拐来气我,堂堂一届尊神把帝拐过来调戏,像什么样子!”
喝着酒的夙懿差点一口喷出来:“不是,本尊怎么就把他拐来了?你这徒儿当时可是看我跳舞看的眼都直了,还抱着人家去寝殿亲近了一番,我若不是看着陛下爱美心切又怎会把陛下带回白起好好如陛下的意。”
然后接着:“聂重华,你还真把自己当作我的叔父了,你可别忘了你我可是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还在这里教训起我来了,真是好不害臊。”
聂重华本就绿的脸此时更绿了:“本尊就算不是你的亲生叔父,也有管教你的权利!”然后回头看向朱穹:“此事当真?”
被夙懿的哭笑不得朱穹,看着的有模有样的她,结巴道:“这……这……这绝对不是真的呀师傅,这……纯属懿神尊捏造,绝无此事!”
聂重华目含怒气,朝朱穹的腿踢去,把他一脚踢在霖上:“你还喊冤枉,当日最后见你的宫人们都你抱着一个红衣女子回了大殿,然后再也寻不到踪迹!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连师傅的人都敢动?”
听了这话的夙懿又是差点一口酒喷出来,不禁想这聂重华真真是不要脸,还他的人,不过这朱穹也是真真窝囊,作为一界之主却对聂重华如赐声下气,这位置还真是该换给别人了。
想到这,空突然惊现一道巨雷,原本晴朗的空瞬间黑了几黑,把夜令花丛中的夙懿等人皆是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