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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予安跟在十七身后,还在想那句话,“有病治病,有灾消灾”,他懂得了叶伊人心里的那种激动,只是他从学的就是君子之道,大义之道,从来没有人跟他过,君子之道不是为了成全大义,而是为了忠与大义,大义从来不需要任何人牺牲。
“妈妈,春雨可在?我今日就要他伺候。”妈妈一见是他,又见今日只有他一人和一个随行厮,瞬间就懂了。
“在在在,我这就给你叫去,放心,我不会告诉那位公子。”着,笑嘻嘻收着钱就走了。
十七不是很懂,不会告诉哪位公子?
见萧予安跟在他身后,盯着他出神,瞬间就懂了,打了个寒颤惊了一身鸡皮疙瘩。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萧予安看着眼前人,金丝白袍,几分贵气,头发也只梳了一半,他实在不喜那金冠,觉得俗气,便还是系着那条发带。
歪着半个身子去看他,眼中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他身份不便去金雀殿查探,便化了妆,是个啬模样跟在他身边。
罢了罢,现在懂得也不算晚,笑着摇头,跟上了他家公子。
三人聚在雅阁,一时相对无言,春雨将令牌交到十七手上,叮嘱道:“到时间了自会有人上前敲门,以三短一长扣为信号,若是要去则轻敲门沿三下,切记,短敲。”
“不过有些人去了便会垂头丧气地回来,我也不知为何,公子到时候保重。”
“春雨姑娘怎会懂得这么多。”
春雨也不隐瞒,坐到琴前,悠长缠绵的声音飘到窗外,飘了很远,“早些年妈妈也是将我当成金雀殿的人在养,只是琴弹的再好,也比不过花魁姑娘一副好相貌。”
随口一问的话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一时间,他们两位大男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得干巴巴地听曲,等着伊人的法子。
再这边叶伊人,带着挑从马车上下来,有些紧张:“我的都记住了吗?”
挑胆子,主要是没想到她家姑娘胆子这么大,哆嗦着下巴,“记,记住了,姑娘真的要这么做吗?”
伊人也有点怕,想她一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居然还要做这种事,稍不注意这名声怕是要毁了。
清了清嗓子,掩了半截面纱,又正了正梳着妇人髻的发钗,严肃道:“做,必须这么做!”
“跟我走!”
然后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醉雨楼杀去,伊人一进门,短鞭一挥,朝楼上一指,豪气道:“七郎,七郎!你给我出来,找女人找到这种地方来了,长脸了啊你!”
“给我出来!”
挑看着她家姑娘短鞭甩得这么利索的模样,悄悄往后退了退,握紧手里的长棍,主要是为了防她家姑娘。
伊人正专注着演戏,没有注意到挑的举动,扬手一挥,厉声道:“给我搜!”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展开搜索。
其实在来之前十七就告诉她位置了,只是为了做个样子人多势众方便进门,才假模假式地搜了几间门前点疗的屋子。
挑见时机差不多了,也上前走到事先知道的屋子,先在隔壁屋查看一番,没有人,然后突然尖声道:“夫人,我听到少爷的声音了,他就在隔壁。”
房间内安静如一的某少爷十七闻言,脸上震惊又多了两分。
他没想到娘子的办法是这样!
萧予安也很震惊,他们刚刚还沉浸在悠远的琴音中,下一秒挥鞭的声音就打破这种美好,熟悉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他还来不及出去查看,又听到挑的声音,正打算出去看看,房门突然被人踹开。
那力度,是肉眼可见的怒气,一切都发生地太快,令他来不及反应。
十七看着来人一身端庄娴静的蓝袍,手执短鞭气冲冲地朝他走来,眼尾微红,好不委屈,心葛的一下子,就疼了。
伊人看着这人像是傻了,直直的盯着她看,眼看挑就要拦不住妈妈,也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拧住他的耳朵,一手叉腰:“是老娘长得不好看还是老娘不体贴,你要来这种地方?要不干脆娶回家得了?”
十七反应过来,连忙起身双手包着她握他耳朵的手,嘴上夸张地哀嚎:“疼疼疼,娘子你轻点,我怎么可能娶回家,我我这辈子只爱娘子啊。”
“娘子别气了,你看眼睛都哭红了,我给你吹吹。”
着就要凑过去,奈何耳朵被拧着,转不过去。
伊人示意萧予安将春雨带出去,并没有注意到十七都了些什么混账话,要是听到了,又要羞红了脸。
萧予安却是看得明白,男子眼中明明白白的心疼,和掩盖不住的笑意,都在着他喜欢这位叶姑娘,喜欢得不得了,喜欢得一点点委屈也不忍心让她受。
虚虚揽着春雨的腰,见门口挑还拦着妈妈,趁众人不注意,进了隔壁的房间。
挑见人出来,也不跟人吵了,掏出一个荷包放在人掌心,“这位姐姐,我家少爷夫人在此借宿一晚,打扰罢。今日损坏的东西,定当双倍奉还。”
妈妈惦岭手里的银子,她蹲个茅厕的功夫回来就出这么大事,险些气死,现下收了钱心里怒气消了一半,她花楼里也没有损坏什么东西,她活这大半辈子什么人没见过,不过是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事,且有钱不赚是傻子,她这里可比客栈贵多了。
从鼻尖传来一身轻嗤,扭着壮硕的腰肢走开了。
挑体贴地将门关上,隔断了众饶视线,带着一群大伙又浩浩荡荡地走了,今儿这一遭,真刺激,值!
伊人见人走了,一下放松下来,半个身子都软了。
十七连忙将人捞住,扶她坐下,体贴地给她到了杯茶,“原来娘子得办法是这个啊!怎的不早,我定会提前准备。”
伊人斜眼看了看双手叠在桌上贴着个下巴盯着她喝水的男子,“不必准备什么,你表现很好。”
十七不话,只看着她笑,伊人被他看得不好意思,放下想喝第三杯水的冲动,这茶杯太秀气。
十七看不出她窘迫,觉得她吵了这么一架嗓子该干了,这里的杯子又,应当多喝几杯,又拿过茶壶给她倒一杯。
“够了,我喝不下了。”其实她还想再喝一杯。
“喝罢喝罢,娘子该累了,你喝了我就告诉你我笑什么。”
着又趴在桌子上仰头看她喝水,“我瞧着娘子委屈,眼睛都哭红了,其实娘子大可不必在意,我不是那薄情之人,定不会负了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