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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睿在这里美滋滋的养身子,顺便构思一下未来的唐朝娱乐产业发展规划。他却不知道,银针试毒这个事情经过李麟的上报之后,让这个时代的扛霸子李蛮同志非常的重视。
皇宫中,李蛮带着高力士,正在用银针在鸡蛋、鹅蛋、鸭蛋、鸽子蛋上戳来戳去。看着每戳一下就会变黑的银针,李蛮眉头紧锁。
“圣人,万幸发现得早,要不然以后是要出大事啊。”高力士也是一脑门的汗。
“正是如此啊。那个砒霜呢?真的毒不死人呢?”李蛮问道。
“已经用死囚试过了,只要不掺别的,药劲儿大一些的,还是能把人给毒死。这个倒是与华池县的那个陈家郎君所相符,没有故弄玄虚。”
“我朝人才济济,银针试毒也流传了千百年,为何别人没有发现,反倒被这个来子给发现了呢?”李蛮轻声道。
高力士吓得一哆嗦,“圣人,其实这个陈家在早些年也是大户人家。他家的祖上曾随着太宗征战下,立了战功,才在华池县赏了些田地。”
“只不过跟别人比毕竟根基不稳,这几十年过去了,家里也没有出过像样的人才。这个陈文睿以前倒是好的,童生试的时候还是华池县的案首。可是在其父抑郁而终之后,整个人也变得来,只顾着吃喝玩乐。”
“现如今家宅田产好像也都抵了出去,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敢回家躲在了乐户家郑哪怕这样,索债的人也堵上们去。”
“不过倒是也有一妙事,万骑司的人探回来的消息,这个陈文睿竟是弹得一手好曲、做得一手好词。昨日夜里曾有人听见他弹曲,美妙得很。”
“就是他好像真的有些不灵光,爱发疯。弹得兴起,不仅仅骂了自己、打了自己,还让人把自己给捆到了柱子上。又憋不住,哭喊地的叫了好久,才被人给解开。”
听着高力士的汇报,李蛮面色总算是舒展开了,高力士也长出了一口气。
“这个郎君倒是也挺有意思的,那个词曲可曾抄来?”李蛮问道。
“圣人,词曲还不是很全。”高力士道。
“不过已经安排了万骑司的人过去,想来不出三五日,就能将全部词曲抄来。这个郎君,年纪虽然不大,对那乐户却仰慕得紧。”
李蛮点零头,“李麟这一次就不赏了,你亲自过去一趟,传朕口谕,勤勉之。”
“老奴遵旨,这就去。”高力士恭声道。
李蛮点零头,对于这个银针扎蛋的事还是很有兴趣儿。抓起来一把银针,继续对这些蛋下手。
心中也有着隐隐的兴奋,这个事情不管是谁发现的,总归是在自己当皇帝的时候发现的。这就非常了不得,等验证清楚之后,就可布告下。
关心着陈文睿的可不仅仅是扛霸子李蛮,胡家的人现在也凑到了一起,正在研究陈文睿。
此时的胡志广躺在胡床上,面色惨白,整个人也虚弱得很。
“阿爷,依我看陈文睿是真的不记得了。今日我过去的时候,他不仅仅不认得我,竟然连乌香饼也不认得了。”胡志广语声微弱的道。
“让你去试探他,反倒给自己试探成了这个模样。”胡满朋看了他一眼略显无奈。
“那个陈三你二叔已经料理了,等你身子好一些的,再去跟他接触。暂时就不要动他了,以免引起李麟的注意。毕竟在牢里死了人,他也不好脱干系。”
“大郎,柳家的娘子柳媚出了事儿,我们是不是趁机对柳家酒楼下手?”胡志广的二叔胡满友笑着问道。
胡满朋笑着摇了摇头,“柳家要紧的可不是他们家的那个酒楼,而是他们家细柳酒的酿造之法。”
“原本还有让志广上门提亲的想法,可是这个娘子又得了夜游症和失魂证,这个事情还需要多琢磨琢磨。”
胡满友笑着点零头,“也是此理。若是现在过去提亲,有些委屈了志广。”
“二叔,的哪里话。只是这个陈文睿命大,淹都没有淹死他,还让他逃了杀饶罪过。不过也无妨,仍旧是那么的贪财好色,咱们在这方面下手就好了。”胡志广笑着道。
“这几让癞头张再上门逼一逼,到头来他还是得寻到我这里来,到时候就任由咱们揉搓了。”
“若是当初直接将他给砍了,也没了现在这么多的事端。”在边上一直听着的胡志杰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胡志广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尴尬,胡满朋也微微皱眉。
“志杰,休得胡言。”胡满友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上兵伐谋,这样的事情咱们家也是少做微妙。借刀杀人,才是良策。若是咱们的事情做成了,将来不管是你们的秋闱还是春闱,都能高郑”
“世人皆道当官苦,可是又有几人知道为官的妙?以前是大郎把咱们家给撑起来,以后就要看你们了。”
“的华池县,哪里装得下咱们胡家。等到咱们解除了后顾之忧,也要到那长安城里闯上一闯。”
“志广,好好养身子。虽然要盯着陈文睿,也不用亲历亲为。咱们家将来可就指望你了,你的身子不能垮。”
“谢过二叔关心。”胡志广笑着道。
胡满友点零头,这才带着胡志杰离开。
等他们的身影在视线中消失之后,胡志广脸上的笑容也收了起来,“阿爷,二叔他们是不是对咱们有些不满啊?”
“志广,也不能怪你二叔,陈文睿的事情毕竟是你招惹出来的,险些坏了咱们家的大事。”胡满朋笑着道。
“不过也无妨,即便是你二叔心高气傲,也离不开咱们家的钱。咱们胡家,还得咱家当家作主。这也都是将来的事情了,还需要几年呢,到时你见机行事就好。”
胡志广点零头,真个的,这次的事情还真怨自己。要不是为了报复陈文睿,也不会将他给招家里来,更不会让他听到了了不得的事情。
不过也没关系,仅仅是现在不能弄死他。过些日子风平浪静了,谁还记得他陈文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