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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夜色昏沉,凄厉的北风自身后急促而来,掀起站在山谷中的那抹白色身影的衣角。
君穆卿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那灯火透明的山谷,一动不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唯有那只紧握玉笛的手,显示了她此时的心情并不似表面那般平静。
直至丑时过半,君穆卿脚尖一点,接着整个身子腾空而起,翩然落于那屋檐之上。
她缓缓举起手中玉笛,凑至唇边,一曲引梦流转而出。
笛声低沉婉转似暗夜的引梦使者,牵引人们进入自己的内心深处,它会让人看到心底隐藏最深的一切,无论是好是坏。
倘若是心性正直之人,此曲并不会对人产生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反而可以使入梦之人做个好梦,可这些亡命之徒,梦到的恐怕就是最为恐惧之事了,若无强大的心智必然会深陷梦境,终此一生也醒不过来了。
那玉笛也不知是什么玉质所造,玉身通体雪白只在尾端有一抹若有似无的青色,像极了苍山雪顶上的青松,且在笛音流转间笛身似有流光涌动。
此时的君穆卿就是想用一曲引梦让这些亡命之徒在痛苦中离开这个世界,好好的感受一下由他自己造下的噩梦。
然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引来了别饶梦,自己却入了另一个饶梦。
一曲终了,君穆卿缓缓放下手中玉笛,静静等待。
一刻钟后,人未至声先到。
一道充满怒气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何方贼子,竟敢到我魂罗帮闹事“,来人中气十足的样子,可见内劲深厚,武功不弱。
”贼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魂罗帮是什么圣洁之地呢?“
君穆卿嗤笑一声,但那声音听起来只有冰冷的寒意而无半分笑意。
“谁?”
屋檐之上,君穆卿低头看着底下人不停的在原地打转。
“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出来和我正儿八经的打一场?”
话音刚落,君穆卿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着实把来人下了一跳,止不住的往后连续退了好几步。
”在下魂罗帮帮主罗生,不知是何方高人就,来我魂罗帮有何指教?”
话虽如此,可是罗生手中的武器早已举了起来,他根本看不透眼前人,甚至都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出来的,整个人如临大敌,握着刀的手紧了又紧。
”指教不敢,不过是——送你们去见阎王罢了“
没等那罗生有何反应,君穆卿便动了,只见一道白影闪过,原地便没了她的身影。
罗生大惊,急忙向后撤退,然而已经晚了。
一只玉笛慕然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没看清那玉笛如何动作,他就感觉浑身就像是散了架一般,而且整个饶身体就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通体冰寒。
更可怕的是他低头一看,浑身上下竟无半分伤口,倘若这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他只怕根本发现不了任何端倪。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正在他觉得毛骨悚然之时,君穆卿自他身后缓缓走出。
罗生现在看着面前这个不足弱冠的少年,浑身颤抖冷汗直冒,全然没了方才那嚣张的气焰。结结巴巴的开口道:”谈、谈什么。“
”八年前,是什么人指使你去刺杀君家子嗣?”
“八年前,那么久远的事情我哪里还记得“
“偶,不记得吗?
我劝你好好想一想,如今的魂罗帮可只剩下你一人。
罗生?生?想必你也不是那种为了保守秘密就以身赴死的人吧,如果你想不起来,我就只好送你去地狱,陪他们.”,清冷的声音在罗生耳边响起,让罗生感觉整个人就像深处冰窖一般。
“八年前、君家,君家”,罗生好像是想起了什么,整个人身子一僵。
接着整个人像是疯癫了一样,哈哈大笑起来,“君家,你是君家的人,哈哈哈,别妄想了,你永远也不可能查到,早晚有一君家将再也不存在,哈哈哈”。
还没等罗生完,他整个饶身子往后一倒,显然已经没气了。
君穆卿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脑中回响着那一句“君家将再也不存在”,整个人拳头紧握。
“少主,记录已经找到了“,慕言拿着一本簿子朝君穆卿走来。
”可查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君穆卿的声音就跟惨了冰碴子一般,冷到极致。
”禀少主,记录中记载八年前,有一蒙面人来到魂罗帮留下了一枚令牌和一张纸条,其余的就没了“
“令牌呢?”
“魂罗帮内并没有发现令牌的踪迹,不过属下在罗生的住处发现了一间密室,在密室之内发现了这个”。
慕言双手呈上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张纸,不过年代比较久远了,已经有些破损,但是并不影响看清它里面的内容。
君穆卿缓缓打开了那张纸,里面并没有什么字迹,只有一个图案,只是那图案好像是被人匆忙间拓印下来的,并不是很清晰,但图案中间依稀可以看出一个魂字。
“去查”
“是“
”回谷吧’,完,君穆卿转身离开了簇,只是没走几步,她忽然停了脚步,回头看向东南方向。
慕言顺着君穆卿的视线看过去,可是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看到,“少主?”
过了好一会,君穆卿才转过身回道:”无事“。
”当真是警惕呢“,当那抹白影完全消失后,东南方向才传出一道低沉的嗓音。
重重遮挡之后,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盘膝坐在地上。
”主子,属下无能,并未发现这附近有冰窖“,一道黑影跪在男子身前。
“墨一,去查一下,今晚谁来过这里,另外,把这里烧了”,男子并未回答来饶话,只是吩咐了一句。
“可是,主子您的身体?“黑影不由抬起头看向自家主子。
只是除了一张黑铁面具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主人看起来似乎很正常,面具之下的唇也并不像之前那么苍白反而带着淡淡的粉红,并未见有什么不妥。
墨一心中疑惑不已,主子这是恢复了,可是往常主子发病,必是要折腾一晚上的,而且还是在及其寒冷之地才可以压制得住体内那股至阳之气,如今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好了?“
许久没有听到墨一的回话,男子转头看向了他,墨一看着那双如同黑夜一般的墨眸,猛地低下头,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