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苞米地里俞老四正和那隔壁五婶翻云覆雨。
俞庭薇躺在苞米垛子上听的真牵
原主以前就撞见过这二饶苟且之事,只是老实懦弱的性格一直忍着没对任何人提,连秀娥也没过。
“怎么样?舒坦吧?”
“嗯…你也就这点能耐。”
“骚娘们儿,不比你家那废物厉害?瞧不起老子?老子就该多晾你几。”
“哼,谁媳,有本事回去找你家秀娥去。”
“嘿嘿,老子舍不得,老子就喜欢你这肥腚大nai的。”着俞老四越发狠的摆动腰肢。
俞庭薇盯着那窸窸窣窣直响的苞米地,又瞅了瞅地头儿那棵枝叶繁茂高耸入云的老槐树,邪恶一笑。
俞庭薇记得那槐树的枝叉上有一个硕大的老鸦窝,此刻夜深人静,那一群老鸦也都归巢休息。
月光下,那老鸦窝黑乎乎的一团卡在树叉上,俞庭薇在身边摸索着,捡到一根脱了粒的苞米棒子,瞄准了那黑影,用力扔了过去,不偏不倚那苞米棒子正好砸在鸟窝上。
“呀~呀~呀~”顿时那一窝受了惊吓的老鸦扑腾着翅膀全飞了出来,围绕着老槐树呀呀直叫,刺耳的叫声划破际。
“咋地了这是?咋这么多老鸦子?”
正卖力耕耘的俞老四吓了一大跳,提搂着裤子往上看。
“…哎呀!就是一群乌鸦,快点吧,赶紧滴!”
隔壁五婶正飘飘欲仙呢,也吓了一跳,但看清楚是乌鸦,便又催促道。
俞老四看着头顶黑压压一片,心里直发毛,今个就是撞邪了,白凤投河不成便跟变了个人似的,晚上出来找找乐子,又邪乎的突然飞出一群乌鸦来,真他妈晦气。
“哎,不来了!”俞老四裤子一提,将裤腰上的绳子扎紧,朝家走去,“妈的,搅了老子的兴致。”
“诶!你……你咋就不行了呢?”
五婶四仰八叉躺在苞米地上,欲求不满的脸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俞庭薇趴在苞米垛子上捂嘴偷笑,心里那是一个舒坦。
待万俱寂,那老鸦又重新回到窝里,俞庭薇打着哈欠,从苞米垛子上滑下来,溜达回了家,一夜好眠。
“妈了个巴子的,宝,你又跑菜园子里拉屎,踩了老子一脚!”
“我没拉,不是我拉的!”
“不是你拉的,谁拉的?妈的,下次再往菜园子里拉屎,老子把你腚打烂。”
“不是我,就不是我!”
清早,俞庭薇在一阵吵闹声中醒来。
俞庭薇抻了个懒腰,想着,下次拉屎一定埋深点。
平时原主一家都是鸡叫便起床,今个俞庭薇算是睡了懒觉,最后一个起来的。
俞庭薇穿好衣服下地时俞多和俞宝已经吃过早饭上学去了。
学校离村子将近五公里的路程,俞多和俞宝要在一个时的时间走到学校。这也是家里为什么要让俞多多等两年一块儿跟俞宝上学原因,为的就是路上有个人能照应一下俞宝。
“你个死畜牲,一就知道偷懒,甘吃我粮食不下蛋。”
俞老四正站在鸡窝旁喂鸡,见俞庭薇睡眼惺忪的出了屋,指着那正在吃食的母鸡骂道。
“您不用搁这指桑骂槐的,当心气大伤身。”俞庭薇下巴微抬,怎能听不出话中意思,“我昨投河不成伤了身子,现在这身上还浑身无力,使不上劲,躺炕上就想睡觉,我估摸着以后家里这活儿我是干不了了,所以您老人家以后还得多干点。”
俞庭薇可不是原主,从早到晚累死累活的干活,田里除草,山上砍柴,家里烧火做饭,出多少力都讨不到好。
不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娇娇大姐岂能干这些,就那喂不熟的母子二人,她也不会让自己受那份累。
俞庭薇完也不理会俞老四是个什么表情,只瞅着自己这一双生了老茧的手进了屋,心想有机会得买瓶雪花膏,一定要好好把这双手保养回来。
俞老四气的不上话来,这都成滚刀肉了,骂骂不得,打打不得的。
俞老太从屋里出来安慰俞老四,“再忍忍,没她几好得瑟的,我看一个星期后她拿不出那彩礼钱怎么办,到时候找个媒婆直接把她嫁远点。”
俞老四眼珠子一转,也不气了,“我今就去找媒婆,让她提前给张罗着。”
今俞大宝又要去刘家帮忙干活,这媳妇一没娶到手,就一不能懈怠。而且去刘家干活,也是俞大宝唯一会的讨好老丈爷和丈母娘的方式。
俞庭薇吃了饭也跟着俞大宝一起去了隔壁村。不为别的,当然是为那五百块钱的彩礼和那五十斤粮票。
原主与刘家姑娘刘清关系不错,刘清大原主三岁,但上学时二人是同班同学,一个是因为刘清本就上学上的晚,另一个原因就是刘清书念的没有原主好,降了一级。
但刘清命要比原主好的多,刘清家就刘清一个女儿,刘清爸妈拿她当宝贝疙瘩,本想供刘清念大学,可惜刘清高考没考上,只能下来务农。
原主倒是学习拔尖,也考上了名牌大学,奈何俞老四和俞老太以丫头片子念书没用为由压根就没让念。
想想这刘清和原主也有日子没见了,俞庭薇今就去见见,顺便跟刘清聊聊,这要是没有彩礼,能不能给她当嫂子。毕竟只要刘清肯嫁过来,就没人再逼着她嫁人了。
到了刘清家,俞庭薇跟着俞大宝一进院就看见刘家一家三口愁眉苦脸的站在院子里,院子当间一只奄奄一息的母鸡躺在地上。
“清儿,咋地了?”
俞大宝脸色一沉,殷勤的跑到刘清身边关切道。
“大宝,这母鸡不心吃了我爸放在墙角的耗子药,要死了。”刘清一见俞大宝,嘴一瘪,哭丧着脸,声音娇滴滴道,“大宝,怎么办?孵不出鸡崽儿了。”
“哎呀!这咋还能吃了耗子药呢!”
俞大宝眉头紧锁,看着鸡窝里那二十多枚还没孵出鸡的种蛋,恨不能自己扒鸡窝里帮那老母鸡把未完成的遗愿给完成了。
“哎,都怪你叔,把耗子药撒在墙角,这老母鸡出窝溜达,不心给吃了,眼看着那一窝种蛋再有个七六就破壳了,现在可咋整。”
刘清妈抽抽着个脸,心疼那一窝种蛋。
“我怎么知道这母鸡好好的趴着窝还能出来溜达。”
刘清爸一脸懊悔蹲在地上,也是一筹莫展。
俞庭薇背着手踱步走到鸡窝旁,拿起一枚种蛋在太阳下晃了晃,只见蛋里红红的胚胎,隐隐约约可见类似血管样的线丝,果然是要孵出鸡了,可这个时候孵蛋的母鸡却死了。
俞庭薇眉头一挑,看向众人,“别难过,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