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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怪那该死的越州国师,先教主被他派人追杀数日,已是精疲力尽了,小优教主遇见时,虽出手相助打跑了追杀之人,可先教主已身受重伤,无力回天,”黄衣仙子紧锁眉头,都怪那死老头,还害得小优教主受伤坠涯,许多事都不记得了。
“哦,那你们就去越州为先教主报仇,然后小优便受伤坠涯?”施洛爱千玺把他知道的都跳过了。
黄衣仙子嗯了一声,点点头,愁眉苦脸,若教主没失忆,我就不用操心她了,她自会拿主意的。
“难怪你救起小优时,她身中重伤,导致失忆,这国师真该死,我明儿就派些人去干掉他,”洛林公子皱眉,磨牙。
“我们教主在坠涯前已把这可恶的国师除掉了,谢过洛林公子对教主的仗义,”黄衣仙子微微点头致谢。
“客气,你们跟越州国师有啥深仇大恨,他非要治你们教主于死地?”洛林公子好奇道,不是都是你们飞花教收拾那些个登徒子的吗?
“唉,就要从国师那好色的儿子说起,他欺男霸女,强抢民女,对那些个小娘子仅仅是玩弄而已,我们教主警告于他这登徒子,他不但不收敛,反而还打起我们教主的主意,教主一怒之下便杀了国师之子,”黄衣仙子紧锁眉头怒道。
洛林公子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份渊源,他居然仗势欺人,这种人也真该杀。
“我们教主真是位大善人,她为了不处置我,便把教规都改了,还给了我好多银子大婚用,”黄衣仙子泪珠盈睫满满地感动。
“哦,还给你银子花?她一个小娘子哪来的银子?”洛林公子微微一笑,好奇的问道。
“我们教主呀,可厉害了,她进入越州皇宫,活得风生水起,那些个夫人抱着银子排队来请我们教主赐教,教主可挣了不少银子呢,听说过没有?那越州的冰雪节是我们教主一手办的,”黄衣仙子微微笑道。
“进越州皇宫?小优她为何进越州皇宫呢?”洛林公子好奇道。
黄衣仙子轻皱了皱眉,想了想,“越州君主心仪我们教主,便把她请入了皇宫。”
“啊,那岂不是你们教主也心仪那越州君主了?”洛林公子惊讶道。
“好像不是,”黄衣仙子轻皱眉头。
“不是那她跟人家进皇宫做甚?”洛林公子好奇道。
“洛林潇潇就别问了,你瞧黄衣仙子也不太清楚,”施洛爱千玺温声细语道。
黄衣仙子点点头,我跟教主的接触甚少,确实不是很了解,关于教主的好多事都是从紫衣姐姐与青衣妹妹口中得知的,还有不少关于教主曾经的光辉之事也是听相公子清说的。
“这小优对朋友就是掏心掏肺,你瞧瞧她为了帮那几个途中结伴而行的人,花光了我给的银子,被逼无奈入了这风尘之地,花花在她落难时,出手相助,她也不愿意弃她而去,这风骨这气节,许多男子都不及她,”施洛爱千玺微微点头。
黄衣仙子一边品茶一边瞅了瞅二位公子都心事重重的,瞧得出这二位公子都是心仪教主的,瞧这情况教主是对他们肯定是没表示,所以他们才愁眉苦脸的?在越州那会,越州君主各种追求,教主都没有点头,要追我们教主应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正在这时,莫小优从窗户飞入,施洛爱千玺迅速起身,站好位,将莫小优手一牵,转了一圈,拥入怀里,这一切是那么娴熟。
“完了,完了,千玺真是再次深陷了,我虽心仪小优,但也没到那要死要活的地步,”洛林公子心中嘀咕道。
莫小优站好后,立刻将施洛爱千玺推开了。施洛爱千玺愣愣地站在,一筹莫展,小优怎么说变就变,这是玩的啥戏法?
莫小优板着脸走到窗户前,往舞台上瞧去,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你们是达官贵人怎么啦?我们青楼小娘子就不是人啦?为何就受你们歧视?你们这些表里不一的,一面说瞧不起我们,一面看表演又看得津津有味的。
“小优,坐下喝杯茶,还有会儿,”洛林公子微微笑道。
莫小优没有应他,假惺惺的,我这样的青楼小娘子怎配与二位公子坐一桌呢?
“怎么不应声呢?”洛林公子轻锁眉头。
黄衣仙子起身走向莫小优,轻声细语道,“教主怎么了?要不黄衣替你揍他们一顿,消消气。”
“算了,再等我一会会儿,结束了我来处理吧,”莫小优轻蹙柳叶儿眉轻声细语道,也不知道千玺公子要我做啥事。
莫小优静静地瞅着舞台,此刻还没想好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他们,是不是自己反应太大了呢?转念想想从古至今那个风尘女子不受尽唾弃,受尽白眼呢?就连那才貌双全的苏小小也落得被抛弃,被陷害入狱而亡的下场。
我是太高估他们了,自认为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是这青楼里一股清流便可,是自己太天真了。
舞台上莫匪举着禅杖愣愣地站着不动,金班主缓缓走了出来抱着地上躺着的楚楚,“娘子、娘子……。”
莫小优纵身一跃,腾空而起,飞天而下,落在舞台上,笑眯眯道,“故事,要知后续如何,请各位爷继续关注,……。”
黄衣仙子愁眉苦脸地走回了圆桌旁坐下。
施洛爱千玺温声细语对屋内伺候的阿嬷道,“有劳阿嬷上酒菜吧。”
“嘚令,”一位阿嬷行礼退下,一位阿嬷拎着茶壶来到桌前为他们添茶。
片刻之后,阿嬷领着小厮们把之前备好的酒菜都端了上来,满满的摆了一桌。
一位阿嬷端起酒壶准备斟酒。
“都退下吧,需要你们伺候,再唤你们,”施洛爱千玺伸手接过酒壶温声细语道。
“嘚令,”两位阿嬷右手握拳轻轻捶于左胸低头行礼后,速速退下,退出房间后,她俩两位窃窃私语。
阿嬷甲,“这公子不知是那家公子,太豪气了,夜夜都是这么满满一大桌菜。”
阿嬷乙,“可不,每次都只吃那么一点点。”
阿嬷甲,“唉,真不知道这些贵公子怎么想的。”
阿嬷乙嗯了一声,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