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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不出意料的简单,全家五口人围着餐桌中间的炒白菜和土豆丝,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
“吃完了饭就收拾一下,咱们争取晚上之前回老家。”
苏洪林咬了一口馒头说道。
“哦哦哦!要吃大餐吃大餐!”苏盛夏欢呼一声,有些期待着晚餐的到来。
每次回老家,伙食都好的不行,尤其是家养的老母鸡炖汤,那滋味······简直绝了!
单单是想想,就觉得嘴里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哥哥,小音它吃什么啊?”苏盛潼问道。
苏盛晨还没机会“买”鸟粮,听到这个问题有些尴尬,赶紧起身:“我这就去买!”
“吃完饭再去也可以啊!”董梅道。
“不了,别饿到这小家伙了。”苏盛晨快步向外面走去,将车开出小区,然后——找个空地玩手机。
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苏盛晨才慢慢悠悠的开了回去,手里拿着从系统那里买的鸟粮。
相比于猫粮狗粮,这鸟粮的价格更贵,据系统说是因为鸟类吃得精细,加工原料又贵云云。
反正意思就是一个,就他娘贵了,你能咋地?
回到家,给小音喂上鸟粮,苏盛晨草草吃了几口就跟着家里人一起收拾起行李来。
“小潼,别喝那么多水,万一下午堵车了怎么办?”苏盛晨注意到了拿着杯子一直喝水的苏盛潼。
“刚才的菜太咸了,我口渴。”苏盛潼甜甜一笑:“反正路上都有服务区!”
······
道路两侧种植着常青树,挂着各种各样的饰品,路上熙熙攘攘的全是车,或尖锐或粗犷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我觉得咱们晚上之前可能回不去。”苏盛晨苦笑道。
前面开车的苏洪林把档拉下来,熄了火——前面都堵成腊肠了,想要出去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哥、哥。”
苏盛晨感觉自己的衣襟被人拉住了,转头看去,却看到了小脸有点红的苏盛潼。
“小潼,怎么了?”
“我、我想上卫生间。”苏盛潼觉得有些难为情,但是现在真的很急啊。
“可是最近的服务站离这里也得三公里外。”苏盛晨拿出手机导航看道——三公里,一般人跑步也得二十分钟。
“我、我走不过去。”苏盛潼有些想哭。
刚才她还打算着坚持一下的,但是现在苏洪林连火都熄了,这咋整?
“后备箱里不是还有一辆电动滑板吗?”
苏盛夏说道。
那个电动滑板是给家里的小侄女买的,没想到第一次用竟然是在这种地方。
“快、快点。”苏盛潼瘪着嘴催促道。
苏盛晨下车,从后备箱里一阵翻找,找出了一个大盒子,拆开后就是一个电动滑板,就是那种窄踏板有扶手的那种。
试了试,挺好,还有一点电。
“我跟着去一趟吧。”
苏盛晨看着准备出发的妹妹,有些不放心她自己去那么远,还是在这么乱的地方。
这种时候不管你是什么车,是老年代步还是苏盛晨的悍马A6,都比不上一个小电驴子骑得快。
苏盛晨在前面跑步开路,苏盛潼在后面骑着电动滑板跟着,时不时的夹一下腿。
“我去,怎么这么堵?”
苏盛晨艰难的从车流中找出能够让苏盛潼通过的空间,看着一望无际的车流,震惊的咂咂嘴。
三公里,两人用了十几分钟到的,到那里的时候,苏盛潼几乎是一路横冲直撞,下车的时候要不是苏盛晨扶了一把,电动滑板估计得摔一下子。
“这丫头。”苏盛晨无奈的摇了摇头。
······
回到老家的时候都已经八点多了,悍马的远光灯照亮了这一个只有昏黄路灯的小村庄。
车子停在了一个院子门前,门是朱红色的,门匾上写着这是几号房,一侧墙壁上贴着一个石板,上面写着“泰山石敢当”。
典型的山省乡村建筑。
“奶奶!我们回来啦!”
苏盛夏欢呼一声,拉着苏盛潼就冲了过去,抓起红门上石首叼着的铁环就扣起了门。
“是洪林来了吗?”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想起,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
“大爷!”
苏盛夏和苏盛潼甜甜的喊道。
在山省,“大爷”这个称谓还用于父亲的哥哥,与其相伴的还有大娘、叔、婶儿之类的。
和其他地方喊伯父伯母有着一些差别。
“哎,真是你们啊。”苏家老大哈哈笑了起来,他跟苏洪林长得很像,只不过更高一点、也瘦一点、头更秃一点。
大伯苏洪军咧嘴嘿嘿笑着把众人往里面迎。
“娘!娘i林他们来了!”刚到了院子,苏洪军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
“怎么才回来啊,来来来赶紧洗手吃饭,中午刚杀的老母鸡,用慢火炖了整整一个下午。”
出来的是苏盛晨的奶奶,快八十岁的人了,瘦瘦小小但是很精神——还是村头秧歌队的领舞。
“奶奶。”
三兄妹把老太太喊得皱纹都要舒展开了。
将车上的礼物什么的都取下来,把汹小白小音什么的都放到院子里。
院子里养着许多动物,比如说圈里的那只躺在地上哼哼叫的肥猪——过两天就要宰掉了,因此一段时间以来伙食好到没朋友。
一条用粗铁链拴住的土狗,应该是没有洗过澡,身上的毛都有些板结,一小撮一小撮的。
还有满院子走的鸡,被汹一赶,飞的满院子掉鸡毛。
苏盛夏满眼放光的看着这些鸡,它们长得好漂亮好可爱——明天要先吃哪个好呢?
小白和小音好像不太适应这里的环境,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直到苏盛晨靠近才慌忙跳到他的背上,抓着他的衣领怯怯的打量着这一切。
“哟,小晨还养了宠物啊。”
苏洪军笑呵呵的说道,伸手想要摸一摸小白。
小白躲开了,它不是很适应陌生人的亲近,小音更是飞到苏盛晨头顶上,一副死也不撒手的样子。
苏洪军也不在意,拍着苏盛晨的肩膀就把他送到屋里去了。
······
一顿饭吃得很爽,尤其是摆在桌子正中央的一罐肚包鸡——就是猪肚炖老母鸡,简直让人把舌头都吃掉下来了。
“小晨,我前两天在电视上看到你了,说是你做了什么生意对吧。”苏洪军问道。
“嗯,不多,也就是赚点学费。”苏盛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