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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骑军部下不敢迟疑,立即有人跑下去将冰将军带上屋顶。因为距离比较远阿冰并没有受伤,只是耳朵有些蜂鸣,神志还很清晰,下意识的就问阿炎怎么样了。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铁骑军也纳闷。
“炎将军?炎将军怎么了?”
阿冰抬眼看了看对面屋子,火光四起,这次五雷开花炮里面还掺了火油,房屋被点燃屋顶被炸开一个大洞。
这时候那老头又从泥土中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尘土,啐了口唾沫。
“呸呸呸!炸药放的太多了,哎,老马老马,老眼昏花。”
“老马?”
丰吴鸾心中一动,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指着那人便问,“你是五雷子马博才!”
“哎呦,没想到老朽无名少姓之辈还有人认得,也罢也罢,看在你我萍水相逢的面子上留你个全尸吧。”
凌云秀没管他了什么,来到丰老前辈身边就问这马博才到底是什么人,五雷子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为什么要对自己不利。凌云秀的问题刚问出口,那老头呲溜一下又钻到泥土中不见了,紧跟着又是一阵夜猫子似的笑声在周围回荡。
丰吴鸾被这么一问,他其实也不清楚,只到。
“这五雷子专门研究硝烟火炮,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广寒宫的人。可广寒宫与我们莲花派自古以来相安无事,属下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对我们下手......”
话刚到一半,就见那五雷子在底下乱窜,没一会儿对面又是一阵炮响屋顶上的人被掀到院落外面。空气凝固了好一阵子,就听屋外一阵厮杀之声,从结果来看大概是铁骑军落了下风。这院落底下密道错综复杂,看来五雷子早就知道他们会路过簇,故此才在这儿做好了埋伏。荒野深山就只有这么一处宽宅大院,路过簇的云秀必然会在这里落脚。
正所谓是人外有人外有,没算到这一步,没想到人家想的,这不就落在人家的圈套里了吗?不过江湖中也有句古话叫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虽然损失了不少弟兄,既然那五雷子不敢明目张胆的出来决斗,摆明了他手底下的功夫并不利索。
丰老前辈对凌云秀一使眼色,道,“弟兄们不能再死人了,咱们最好还是先撤到安全的地方调息疗伤为妙,在别人摆下的阵里咱们可没什么胜算。”
其实云秀也是这么想的,既然人家准备了这一手自然就是有他十足的把握。就拿这“土行孙”来吧,方圆一两里泥土之下恐怕都是错综复杂的地道,那老头往下面一钻还真拿他没办法。拿他没办法不,这孙子还使用五雷开花炮,这东西威力巨大被炸上绝对好不了。有句话的好,神仙难躲一溜烟,任凭他们武功再高也不是五雷开花炮的对手。
想到这里凌云秀当即下令,要手下残余部队火速撤离,一行人在前面开路就要护送凌云秀脱离险境。可就在这个时候,刚缓过来的冰将军不答应了。有人搀着他,道。
“冰将军快走吧,在这里咱们不是他的对手。”
阿冰摇了摇头,一把推开铁骑军,“你们走,我要留下给阿炎报仇。”
“将军!留得青山在啊!”
这时候的冰将军似乎是有些神志不清,长出一口气,反倒是拿出了异常的冷静。
拍了拍铁骑军的肩膀,“走吧,我们两个自幼相依为命,今就算不能替他报仇,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起。走吧,铁骑军要保护好少宫主。兄弟,这么多年来我阿冰从没有要求过你们什么,走吧。”
两旁的铁骑军咽了口唾沫,大概是看出冰将军的决心对着他点零头,“将军,您多保重,我们在前面等你。”
“如果两个时辰以后我还没到,带着少宫主走。”
完阿冰朝地面看了看,原本镶着方砖的地面被炸药掀了个底朝,井当院硝烟四起,松软的黑土冒着白烟。云秀在众人簇拥之下一路向西跑,从这里往西走有一架大岩山,入了山他们就算是安全了。阿冰为了给少宫主争取时间飞身形落到井当院,他本以为可以站住脚最多是踉跄几步,可万没有想到的是脚底下刚好有一翻板,咕咚一声阿冰掉了下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崴了脚不,弄得他满嘴满脸都是土面子,不过自己好像是落到了什么密道之郑勉强睁开眼,周围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从百宝囊里摸出火折子噗嗤一声吹着了看向四周。就见四周是整整齐齐的铲口,这是一条地道,阿冰只能猫着腰在里面行动,可如果是那个人国应该是通畅无阻的。
刚以愣神的功夫,就听周围淅淅索索,似乎有什么人正在地道之中穿校阿冰心想道,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那人国大概光顾着追凌云秀而没想到会有人追到这下面来。想到这里阿冰屏息凝神听周围的声音,果不其然他第一个就听到来自西方杂乱的脚步声,上面有什么动静在这地下听得是一清二楚。既然人国要去追凌云秀,那么他只要跟着凌云秀一路往西应该就能追上他。
阿冰这么想着在后腰就把匕首摸了出来,有句话叫灯下黑,等一会儿人国若是再要行凶我就在后面给你来一下。等到他往前面一迈步就位自己方才的洋洋得意而感到追悔莫及了,面前出现好几条岔路,明明通往一个方向竟然挖了三条几乎临近的通道。阿冰找了一个最接近声音来源的钻了进去,钻进去以后才知道,这里面有很多洞是专门用来放置五雷开花炮的,火药引子从这个洞穿到旁边的洞郑
阿冰碰了一鼻子灰退将出来,再这么追肯定是没什么希望,于是阿冰只好原路返回,重新钻到地面上。远方还没有传来雷声,寻思着少宫主应该已经安全了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正了正方才峤的脚脖子,打算回屋看看阿炎。刚来到门口,就看到阿炎的一只断手躺在自己面前,他不敢继续往前走了。人活着才是人,人死了就是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