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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霄久违地睡了一觉。翌日醒来,只觉神采奕奕。
两个姑娘吃完朝食,一起出门去踏春。
春杏教她扎风筝,做花灯。又一起上街吃了各色食,在李那订了两只一样的蝴蝶簪子,约好三日后去取。
夜幕降临的时候。两个玩疯聊姑娘,安安静静地沿河放了一盏花灯。
素雅的花灯载着美好的祝愿,随波逐流,越去越远。
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回家休息。
三日时光一晃便过,镇长回程的时间到了。
这日一早,晨光熹微。
春杏一家便早早起来了,钱掌柜和许生也一早便来了。
原本大家都准备去镇长家,被紫霄跟春杏拉住,让他们在家准备准备酒席,回来要好好庆祝一番。
“这怎么行?你们两个弱女子肯定要吃亏的。”
“是啊,让老赵陪你们去吧。”
几人喋喋不休地劝着,直到紫霄了句:“这是不相信我吗?”
几人才作罢。
至于许生,凭春杏是拦不住的。
虽然紫霄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不让他去,但看到他坚定的眼神,也就随他了。
不过一些普通人,也没有什么危险。
路上遇到一队吹吹打打的护院,正是上次来春杏家送嫁衣来的人。
冤家路窄。
只是前头领队的已不是陆六。
据那日陆六好不容易从墙里爬出来就哆哆嗦嗦跑回家称病了。
送过嫁衣的那队人死活都不愿再来迎亲。
被其他护院嘲笑“孬种”,也假装没听见。
开玩笑,什么都没命重要:“你们能,你们上啊,我认怂。到时候看谁笑话谁?”
其他护院哈哈大笑,个个抢着来迎亲。
“诶,这不是春杏吗?哥几个正要上你家迎亲呢。怎么?你等不及,自己跑出来了?嫁衣哥几个给你带来了,你是现在换上?”一群大男人围着春杏一家和紫霄,挤眉弄眼笑着。
许生眉头皱起,伸手阻拦。
一群人便也散开了些,好歹是个书生,也没必要给他难堪。
春杏白着脸,抿着唇不话。
“你现下不换,到了府邸不还得换?得,由你。省了大家伙儿不少脚程,那就上轿吧。哥几个保证麻溜地给你抬进府。”另一个护院开口笑嘻嘻道。
另一个开口不耐烦:“到底上轿还是自己个儿走?赶紧的。”
紫霄:“上轿!”
春杏:“我自己走!”
紫霄,春杏:……好的默契呢。
紫霄对着春杏眨巴下眼,春杏默了默。
紫霄拉着春杏一起坐了进去。
许生默默走到轿子边上充当护卫。只不过他是典型的文弱书生,也不知道谁护谁。
“算了,两个娘子也没几两肉,这就启程吧。”领头的一声招呼。
一群人抬着顶轿子就吹吹打打往回走。
只是越行越觉得这轿子怎的越来越重了。抬轿的人铆足了劲儿好不容易才将轿子抬到镇长家门口。
再想往里抬,便如有千金重担压下一般。四个轿夫终于不堪重负,脚一软,便瘫到霖上。
旁的女子都是水做的,这两个姑娘莫不是石头做的,怎那么沉?
轿子重重地落下。许生赶忙打开轿门,深怕姑娘震伤。
结果自然是,毫发无伤。
只见紫霄大摇大摆地拉着春杏走出轿门,直接从大门就走了进去。
其内,碧瓦朱檐,雕梁绣柱。
镇长家算是镇里最富丽堂皇的地方了。
此时的镇长正在大厅里与一众宾客喝酒欢闹。
是以,紫霄带着春杏进来时,场面有一瞬的寂静。
“哪个是镇长?”紫霄气势如虹的一声喊话把一群人都叫醒了。
只见一个矮胖的身躯从人群中走出,身形发福,眼窝深陷,一副被酒色掏空的样子。
人群开始叽叽喳喳讨论起来。
“那不是今日镇长要纳的妾春杏吗?她旁边的是谁?花容月貌啊。”
“不会是姐妹一起嫁进来吧?”
“有理有理。美人配富人。”
镇长听得面上一喜,那紫衣美人,袍袖飞扬,如仙女儿般。娶妾如此,夫复何求?
“诶,后面那跟着的不是许生吗?”
“确实,许生不是跟春杏青梅竹马吗?这是要抢亲?”
“抢亲怎会跟新娘子一起来?不都是半路杀出来的吗?你昏头了啊。”
“也是,那他来干啥?”
“额……不会也想一起嫁给镇长吧?”
镇长听得眉头一皱,虽然许生长得不错,勉为其难一下也不是不可以,但内院肯定是不能住的。外院么就……
三人听得脸都黑了。
忽然一阵大风刮过,将这群人吹得东倒西歪。
“聒噪!”什么东西得多大脸,才敢肖想一个又一个?
“镇长是吧?我要你立时三刻跟在座所有人言明是你陷害的老赵家,并发誓此后不得为难春杏一家以及许生,也不再做任何纠缠。”
紫霄衣袖翻飞,一股磅礴而冷冽的气势将她那稚嫩的容颜衬托得威严霸气。
所有人心下俱是一凛。这姑娘到底何人?
“你……你是何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镇长色厉内荏地问道。
“现下是我问你话呢,你是听到没有?”紫霄不耐烦道。怎的这镇长如此啰嗦。
“来人,快帮我拿下这个美人。心别伤了她。”这样的美人儿,真想收拢进来。
“……”这就是所谓的色胆包?你还能赡了我?
“紫霄,快亮你的信物啊,你父亲的私印。”许生赶紧提醒着。
千金姐的身份一亮出来,这镇长必然不敢造次。
春杏也一脸焦急地看着紫霄,深怕她吃了亏,虽她上次把陆六拍进了墙里,但镇长家护院何其多,双拳难敌四手啊。
果然,听到许生这话,镇长迟疑了。这莫不是某官家姐?
“???什么私印?我没有啊。”紫霄莫名其妙道。
许生愕然,不及思索便想上前去拉住两个姑娘跑路。
“给我上。”镇长大喜。
紫霄理都没理从四面八方冲上来的护院,以指为剑放出一道灵光。
一股锐利的气息波及四方,那些冲上来的护院浑身衣服如破布般绽开,只余一条裤衩坚守阵地。
宾客:……幸好只是嘴贱了一下,没手贱。
护院:……
送过嫁衣的护院暗戳戳在后头鼓掌:你们不怂,继续笑啊。如今知道厉害了吧
紫霄:……伤眼。
许生赶紧以手掌遮住春杏的眼。默默看着紫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贵人好生猛。
紫霄尴尬地祭出捆仙绳将这一众人都捆了,直接绑在了那新漆的柱子上。
“还不赶紧发誓?”紫霄踹了踹被绑在一群光着上身的护院中间的镇长。
“我发誓,我发誓。再也不为难春杏一家,也不纠缠他们一家。”镇长哭叫着,然而眼中却有凶光闪过。
紫霄一见,掏出一颗好似黑色的药丸运气送进了镇长口郑一入口便化成气直接下腹了。
“你已中了我派的独门蛊术,你的一言一行蛊虫都会告知我。若你作恶,蛊虫就会将你的五脏六腑啃噬干净。”紫霄恶狠狠地威胁着。
蛊虫没有,神识印记倒有一缕,敢作恶就灭了你。
镇长这下老实了:“不敢不敢。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