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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卫所,一向摸鱼的韩山君才不会去巡什么街,既然总衙那边派了高手他去不去也无所谓。
查看了一下李梦瑶和赵天柱的修行情况,发现两人的根基已经逐渐平稳下来,与蒋曦月讨论了一些江湖朝堂之事,又关心了一下秦小可与小妮子变了几个小魔术后便回房修炼。
打坐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用,现在是一个自然而然循序渐进的过程便停了下来。
新得了三门绝技还没有练过韩山君自然心痒难耐,便起身离了卫所,趁着现在还没宵禁城门未关出城去了。
城外,官道上依旧有迟来的商队催促着城门落下前入城,而在洛水上,一条条花船飘荡着,缕缕丝竹之声在两岸徘徊。
韩山君没有凑上去,而是找了一个偏僻的小支流。
这里人烟稀少不会有人打扰他练功。
首先是幽泉指。
按照心法运行,指间渐渐聚集一股寒气,不过韩山君并不满意,太弱了,这一指头戳过去就跟一棒冰似的,还想杀人?
不过他也没气馁,毕竟是第一次,盘坐在河边,一边听着水流的声音感受着河风的凉爽一边领悟幽泉指的真谛。
幽泉指并非是单纯的将寒气凝聚指间那样毫无意义,只是一个冰块罢了。
而是要一指点出幽泉幻化,将人笼罩而身心俱灭。
这种程度才有资格称作幽泉指,据冰帝所述他曾经一指点出化出数亩幽泉直接灭掉百余名高手。
咻。
韩山君一指点出,指间寒气聚拢成一个气旋但随即便消散了。
“呃——”
淦,不给面儿啊!
韩山君顿时狠了狠心,今晚他就不准备睡了,非得练出个名堂来。
只见河边一位少年一会儿盘坐一会儿起身手指戳一戳的,不亦乐乎。
东边翻起了鱼肚,天光破晓。
“幽泉指!”
韩山君轻喝道。
双指一点,顿时指尖出现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池,当中蓝色的幽雾弥漫好似潭水一般。
咻!
手臂一摆,幽泉落到一株野花上。
幽泉消散,那株野花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散发出点点亮光,但韩山君却笑了笑,吐出一口浊气。
“终于入门了。”
回城。
韩山君走后,一艘小渔船飘荡着经过岸边,一个小女孩趴在船舱边用手舀着水玩,船尾老渔翁撑着竹竿看着这一幕笑吟吟道:“楔,小心水里大鱼跳出来一口把你吃了。”
楔拌了个鬼脸:“才不信爷爷呢,爷爷净骗人。”
“呵呵。”
“爷爷,那儿有朵亮晶晶的花好好看,我要摘。”
楔指着岸边那株黄白相间的野花道。
老头顺着看去,那朵花似乎却是有些不同,竟然给他一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好,爷爷把船划过去。”
渔船靠近岸边,楔的小手摸了上去。
“哇,好冰!”
顿时小手缩了回来。
爷爷笑道:“哈哈,让爷爷来给你摘吧。”
“爷爷,这株花儿好冰好硬啊。”
“哦是吗?爷爷看看。”
老人一只手轻轻握了上去。
“嘶C冰。”
“哈哈爷爷,楔没有骗你吧?”
老人哈了口热气点了点头:“嗯,看来我们楔遇见宝贝了,我去拿锄头来把它挖出来带回去好不好啊?”
“嗯,好懊啊。”
老人当即回船蓬中拿出一把锄头,将那株野花连根带土一起挖了出来。
整株野花外表看不出什么,但一摸上去缺冰凉刺骨,阳光照射下更有晶莹剔透之感。
楔宝贝似的将它放好慢慢欣赏,老者笑了笑撑着船缓缓离去。
进城,路边找了家早点铺子韩山君坐了下来。
“哎客官来点什么?咱们这儿有羊杂汤、羊肉泡馍、包子馒头煎饼、混沌小面,吃的喝的都有。”
“给我一碗羊杂汤、一屉包子、一碗混沌。”
韩山君道。
“好嘞,客官稍等。”
摊子上吃早点的人不少,一时间人多起来话夜多起来了。
“嘿嘿,你们听说了吗,象州那边南月竟然出兵侵占了两府之地。”
一位江湖豪客小声道。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那位南什么王作内奸直接控制了象州军,里应外合下直接拿下了两府。”
“我隔壁邻居家表叔的二舅的妹妹的儿子就在象州军服役,据说是惨败,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
“……”
一旁的韩山君早已经眉头紧蹙,南宁王谋反不谋反他并不关心,那是朝堂诸公该操心的。
只是鹿阳也在象州,会不会影响到百花楼?
“各位好汉,不知现在那边的局势如何了?”
这消息传到京城至少经历了四五天时间,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那几人道:“现在那边的局势乱的很,朝廷官兵、叛军、南月人还有什么江湖门派、绿林劫匪都乱成一锅粥,杀来杀去的,官兵又封锁了边界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
韩山君拱了拱手:“多谢。”
那人也回了一礼:“哈哈客气了。”
韩山君满怀心事的吃完早餐回到卫所,不知朝廷有什么决断?
而此刻的朝廷上早就吵开了锅。
“我说什么来者,上次我就谏言陛下早日擒拿南宁王,现在如何?他果真里通外敌象州沦陷大半,一但邢阳府再沦陷便可直逼我京师了!”
一位御史大声的咆哮着。
“好了,现在当务之急是怎样处理这件事,马后炮有何意义?”
有人讥讽道。
众人看向龙椅上。
这位圣上不复往日的懒散状态,正襟危坐的听底下臣子们吵了大半个时辰。
等朝堂上渐渐平静下来才说道:“朕并不相信南宁王会反,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阴谋,陈恩剑,象州七杀卫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陈恩剑身穿麒麟袍,出列奏道:“启禀陛下,象州自月前便未再向京城总衙汇报过消息,微臣已经派了数批人去查探皆是石沉大海了无音信,微臣办事不利请陛下责罚!”
乾帝眼皮一跳:“好了,此非你之过,但无证据南宁王便还是南宁王。”
“南宫羽。”
一位身材挺拔,身批银甲的将军出列,单膝跪地道:“末将在。”
“朕命你为征南大将军,统管象州一切军务,兼惊羽卫将主,务必镇压象州叛乱。”
“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