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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刑泽皱了一下眉,抬起头额头上挥洒下汗水,清晰的轮廓上是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这大下午的,你在发什么神经啊?”
“是我发神经,还是你根本没用?区区一个女人,你都搞不定。亏你还是咱们盛皇国际学校的校草,我看这些年你也是白当了!”宁骁本来就一肚子的火气,再加上被风刑泽用这种语气质问的时候,她就当场发飙了。
风刑泽脸色一黑,搭在脖子上的毛巾都被他给扯下来了:“你说什么?!”
“我说的有错么?你本来就很没用!你也不看看,从我们说好要开始对付夏淼起,到现在都多少天了,你那边还没有半点动静。
就连现在夏淼进医院了,你也不假装来探一下病,还让我一个人在这里伺候她,我凭什么?到底是你要追夏淼,还是我啊!风刑泽,你能不能有点脑子!”
风刑泽笑了,靠在旁边的篮球杆上:“我说宁骁,我叫你一声姐,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你不要以为你真的在风家就把位置给坐正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让我去追夏淼,全都是为了方便你自己。还有,你也别忘了。夏淼这种女人,根本就不是我的菜。我就算要去追她,那也是你欠了我一个人情。是你在求我,不是我在求你。”
一时间,宁骁竟然有点说不出话来。
她深呼吸了下,克制住自己已经接近暴走的情绪。等稍微平静下来后,嘴角溢出一抹笑容:“刑泽,我知道夏淼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一直以来,你不是都对我感兴趣么。只要这次,你把夏淼搞到手,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和我上床,你也答应?”风刑泽脱口而出就是这句话,没有觉得有半点的羞耻感。
宁骁垂直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咬牙,停顿了下:“只要,你能按照我说的,把她给毁了。我就答应。”
风刑泽目光诧异。
阳光下,他的发丝随着风起伏,就连心情也是如此。蓦地,他的眼睛一炸,亮了起来:“呵呵,一向都把和我上床这件事,看成奇耻大辱的你,竟然会因为一个夏淼,就轻而易举的答应了。
老实说,那丫头能把王薇弄进警局,的确有点本事儿。但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过,我到是真的很好奇,她到底是怎么你了,竟然把你搞的连最后的底线都可以放弃了?”
宁骁站起身,提着购物袋的手,都快要用尽全力了:“你不用管我和她之间的事,总之就是一句话,你只要把这件事办成,你会得到你想要的好处。”
风刑泽勾起唇角,坏坏一笑:“行,你都给我这么大个诱惑了,我肯定帮你把事办成。只是你别一直催我,我办事,有分寸。”
“最好是这样!挂了!”
宁骁挂断电话后,就打着伞提着购物袋,继续往前走了。
夏淼和言净辰就在她的后方不远处。
宁骁刚才打电话,他们两个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虽然听不清楚风刑泽说了什么,但七拼八凑,还是知道宁骁的用意。
这一点,就连言净辰都相当反感了:“我日啊,这个女人真鸡吧鸡贼,竟然想找人搞淼爷你。淼爷你不用怕,对付这么个女人,都不用你出手,我一会儿就让她知道,找人搞你的下场!”
“我根本不惧怕宁骁。”
言净辰抬眼看了过去,一脸笑呵呵:“那当然了!淼爷你是谁啊,女人中的扛把子啊!就刚才那个小妞,又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我这不也是怕,脏了淼爷你的手,才会那么说么。”
夏淼看了眼时间,低声道:“我的意思是说,现在的重点不是对付宁骁。刚才在网吧,我已经找到了影狼组织的聚集地。剩下的时间,你去把他们收入我们阎月阁门下,我就先回去换顾年了。”
“我……一个人去?”一个组织那么多人,就算是影狼这种不入流的组织,那也起码得有500个人了吧。
他单枪匹马的去,实在是有点虚啊。
夏淼抬头看他,目光沉沉冷冷:“你连圣使组织的人都打的过,影狼组织的人根本不用虚。更何况,我今天教你的几套拳,可不是白教的。”
她的意思就是,正好现学现用。
言净辰的心还是有点发慌,但作为男人也不能说不行啊:“好叭,我……尽力叭!”
夏淼冷漠无情道:“收不了,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为什么???”
“你是我徒弟,我丢不起这个人。”
“……”
傲娇。
还真是个死傲娇啊!
……
一辆奢华的迈巴赫里,陆北焱不动声色的坐在后座。
阳光如星子般从隔热的车窗玻璃上照了进来,挥洒在他的身上,不经意的照在他的腕表上,像是钻石一样金闪闪的,透着耀眼的光芒,万丈夺目。
忽然震动。
他英俊的容颜沉静冰冷,看着上面备注的‘程臻’二字,他并不期待,透着低沉而清薄的嗓音,萦绕的缓缓而开:“什么事儿?”
程臻站在悦庄酒店的走廊里。
看着远方被急救包扎后的唐文盅,他整张脸都变得铁青,心中隐隐作呕:“焱爷,不好了!那个阎月阁的神秘女人,一个小时前又出来作妖了!
这次是她和一个男人单独行动的,根据唐文盅报案的口供说,那个女人是阎月阁的阁主,在挑断了他的手脚筋后,又把圣使组织剩下的人抢到阎月阁做组员了。
我知道这种小事儿,我不该来打扰焱爷您。但是……我和司少爷在这里也详细的问了唐文盅,根据唐文盅又提供的一个重要的线索。
他说阎月阁的阁主后背被砍伤的痕迹,只有右侧肩胛骨上有,左侧并没有。还有,她的小腿犊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胎记。
我记得夫人的小腿上并没有任何的胎记,而且夫人受伤的位置是在左右两侧。司少爷刚才也打电话问了薄少爷,在唐文盅遇见阎月阁阁主的时候,夫人还在医院打点滴。
这么看来,是焱爷您误会夫人了,夫人根本就和地下组织的事儿完全没有关系。”
陆北焱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的负担一下就像是被释放了一样。沉重的思绪不再有。
但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的轻飘飘,沉甸甸的:“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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