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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直接杀到摄政王府上?他竟然敢设计一场刺杀,妄图夺取你的性命!”
公孙冶一想到九阙那张妖孽到过分的面容,他便来气。
这京中有个五大美男排行榜。
榜首就是那个该死的九阙。
坊间称赞他为: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皎如玉树临风前。
枉他公孙冶一向风流多姿,竟然输给了那个不近女色的九阙,屈居第二!
可恨啊,可恨。
轻烟歌挑眉轻笑,眼眸弯弯,不徐不慢地薄唇微启:“哦?你的意思是想用舆论的压力,让百姓唾弃他对吗?接着他自知心中有愧,主动卸了摄政王一职?”
“对对对,果然唯有公主知我心~”公孙冶忙不迭地的点头,宛若鸡啄米似的,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好像玻璃珠子般明亮。
轻烟歌好似随手一抓,拾起一把瓜子仁,直接朝着公孙冶的方向掷去,“你当九阙他是吃素的啊?只怕他早已经将不利于他的证据销毁的干干净净!舆论?你去坊间打听打听,百姓是如何对他歌颂的!”
公孙冶举起袖袍,挡在自己的面前,躲躲闪闪,苦苦求饶。
“公主我错了~你别洒了,这瓜子仁应该挺好吃的,洒了怪可惜了!”
轻烟歌听闻,那再度举起的手又缓缓放下。
也是,这瓜子仁丢在公孙冶这个二世祖身上,的确怪浪费的。
还不如放入口中,好好品尝。
“公主,不若我们从经济入手?”一旁的凤银银主动开口,替公孙冶解围。
至于衍则依然一脸平静如水的喝着杯中的毛尖。
这等俗事,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自然两耳不闻窗外事般地闲情逸致。
“经济?”轻烟歌一听,一时间来了兴致。
她翘起二郎腿,身子前倾,一双美目落在了凤银银的身上,眼里流转着兴致勃勃。
“嗯,摄政王在京中有不少的营生。”凤银银一边着,一边从怀中掏出一把的算盘。
那算盘仅有巴掌般大,是纯金铸造,上面盘旋着凤纹,花纹繁复流光肆意,精致而又昂贵。
他“噼里啪啦”指尖快速地在算盘中来回拨动,最后他举起算盘,对着轻烟歌笑的很是灿烂,“这是咱们公主府的产业一年的收益。”
轻烟歌定眼一看,动了动嘴皮子,“十万两?”
凤银银颔首,随后又拨动了几下,嘴角上扬,“这是摄政王明面上的营生一年的收益。”
轻烟歌瞳孔微微放大,那嘴巴张的仿佛能够塞下一颗鹅蛋,“一百万两?”
“黄金。”凤银银眸子里划过一道精光,他补充道。
这叫什么?
人比人气死人啊!
本来她还觉得十万两已经很是不错了,毕竟宫中每年都会给她拨款,加起来自是够公主府的日常开销。
结果看到摄政王的收益,轻烟歌简直五雷轰顶,受到了大的打击。
十万两白银和一百万两黄金相比,那差距可不是一星半点了。
“这……这摄政王是在做见不得饶勾当吗?为何收益如此之多?!”轻烟歌满是疑惑。
“嗯,据我所知,摄政王在京中明面上的主要收益源于两大块。一块是酒楼,大概赚取六分之一的比例,另一块则是赌坊,占总收益的一半以上!”
凤银银一提及银子,那双眼睛锃锃地发亮,闪烁的宛若间的星星。
“赌坊能够赚这么多?!”轻烟歌讶异,杏仁眼睁的圆溜溜地。
凤银银颔首,他孜孜不倦地科普道:“因为赌坊赚的不单单是那些赌客们的银子,更重要的是——贩卖消息。”
“贩卖消息?”轻烟歌越听越是好奇。
而一旁早已经累的犯困的公孙冶,一听到数字就头昏眼花,直接靠在梨花木椅上,半醒半睡间找周公夜游去了。
“嗯,如果我们能够夺下这档营生,对咱们豢养士兵可是一件利事~”凤银银双眸如同细碎的星辰,泛着琉璃的光芒。
凤银银的对,很早之前公主本尊便想要养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
奈何公主府银两吃紧,根本拿不出多余的银子来豢养私兵。
如今机会摆在她的面前,她何不去赌上一把?
“青鸢。”轻烟歌那张如花似玉,精致万般的面容上带着盈盈的笑意,她轻声唤道,“赏。”
“赏?什么赏赐?”本来还在跟周公下棋的公孙冶一瞬间清醒,那眼睛里忽闪忽闪,兴致勃勃的问道。
轻烟歌笑而不答,悠然地喝了一口果汁。
“好咧~”青鸢应道,拿着一盒糖果走来。
她抓了零星几颗,放在了凤银银的掌心郑
凤银银看了看躺在掌心中那孤零零的糖果,又看了一眼坐姿不雅,此刻正捋了捋衣服上褶皱的轻烟歌。
他张了张口,“这是什么?”
轻烟歌抬眸轻笑,拂手掩面,“你也知道我公主府银两紧缺,以后便以糖果作为赏赐。”
“……”
轻烟歌话音刚落,坐在位置上的其他两人面色微变。
不带这么抠的吧?
“对了,明日凤银银还有公孙冶跟我出一趟宫。”轻烟歌眼眸上挑,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快的令人无法察觉。
“出宫?”凤银银和公孙冶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在了轻烟歌的身上。
只瞧见轻烟歌那腿上搭着一条狐狸毛薄毯,靠在梨花木椅上,一双美目半开半阖,嘴角的笑意渐浓,“咱们要去会一会摄政王开设的赌坊~”
“好啊!”凤银银听言,双眼放光,那俊美的面容上多了几分风采。
一直以来他都想去赌坊看一看。
在赚钱方面和他棋逢对手的九阙,是如何将赌坊经营地这般风生水起。
相较于凤银银的欢欣鼓舞,公孙冶则恹恹地瘫在椅子上,一脸的愁云惨淡。
出宫这就意味着,他便有一日不能够流连于美人丛中,和她们风花雪月,颠鸾倒凤了!
啊~
他那些娇滴滴地美人啊!
“怎么?公孙冶你不愿意?”轻烟歌敛眸,带着丝丝缕缕的威胁之意睨地看向公孙冶。
公孙冶赶忙摆了摆手,那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能够和公主大人微服私访,实在是我的荣幸!”
末了,公孙冶为了让轻烟歌信服,还努力的在俊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殊不知,那笑容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