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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痛痛痛,你轻点。”轻烟歌因为疼痛那五官都跟着拧在了一块。
摄政王府九阙的厢房内,传来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声音。
岑彬揶揄的看向屏风的位置,在屏风上轻烟歌和九阙的影子倒影在上面。
此刻,九阙半蹲着身子,手中握着轻烟歌的小腿,认真的给轻烟歌擦药,他实在是忍受不了轻烟歌那聒噪的声音。
九阙轻抿着唇瓣,漆黑的双眸微微抬起,注视着轻烟歌的面容,给轻烟歌涂抹小腿的手一顿,“要不你自己涂?”
轻烟歌撇了撇嘴,有些痛苦的说道:“要不你还是让韩公子来吧?”
九阙的脸色顷刻间垮了下来,他捏着轻烟歌那光滑细腻的小腿,扬声质问道:“你是觉得本王没那小子好吗?”
轻烟歌看九阙的脸色不对劲,连忙解释道:“因为他是神医,知道怎么包扎最好,我没有觉得你没他好。”
九阙沉默不语,那面色倒是缓和了几分。
“九阙,你看我这伤口裂了撕,撕了裂,到时候我不小心落下病根,真的成为残疾了怎么办?”轻烟歌那脸上带有忧愁,那语气带着小心翼翼。
九阙看到轻烟歌那脚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他沉吟了片刻,终于出声唤道:“岑彬,把韩沐伯给本王招来。”
“是。”岑彬拱了拱手,恭顺的应道。
一刻钟后。
九阙靠在一旁的贵妃榻上,似乎神闲气定的品着茶水,那神情悠然,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而他的余光却时不时的飘向了屏风之后,落在了韩沐伯的身上。
他用余光打量着韩沐伯上上下下,嘴角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啧。
轻烟歌的眼光果然差了不少,眼前这人还没他在禾丰城遇见的南诏国皇夫生的好看呢。
“主子。”
岑彬看到九阙的目光一瞬不瞬的朝着一个方向定定的望去,他福了福身,忍不住出声唤道。
九阙充耳不闻,那眼眸里带着几分挑衅的神情。
呵,看这小身板,只怕和他比武他一脚就掀翻了,还没麟渊太子够他打呢。
岑彬伸出手在九阙的眼前晃了晃,“主子?”
九阙抿了抿唇瓣,忍不住笑出了声。
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不过是披着神医的外壳在外面招摇撞骗罢了,就轻烟歌这女人眼神不好。
岑彬见九阙完全一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样子,他终于忍无可忍,大声喊道:“主子!!你茶杯早就倒满了,现在水溢了满地,你再不停下来,这里只怕成水灾现场了!”
岑彬此话一出,那在屏风之后的两人也齐刷刷的将目光凝聚在了九阙的身上。
九阙眸光闪了闪,一瞬间回过了神。
他垂眸望去,果然看到茶杯满满当当,地上的水蜿蜒一地。
九阙面露尴色,他轻咳了一声,“岑彬,你何时学会了夸大?这么一点儿水渍,你跟我说成了水灾现场了?”
岑彬挠了挠脑袋,嘴角带着笑容,“主子,不夸张点你能回过神么?你刚刚那眼珠子都恨不得扒在屏风上呢。”
九阙皮笑肉不笑,那眸子里带着几分冷意,“岑彬,你是不是又想去特训了?”
岑彬连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属下知错。”
坐在那一头的轻烟歌看到这边的情况,那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了一抹笑意,“扑哧。”
她笑出了声。
九阙转过脸,冷冰冰的瞪着轻烟歌,“你笑什么?”
轻烟歌捂住嘴巴,那眼里的笑意溢了出来,“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爱。”
九阙的脸顷刻间红成一团,他慌忙的站了起来,对着岑彬吩咐道:“你留下来清理这里,本王…本王出去散散步。”
听到轻烟歌这句话的另一人韩沐伯,那眸子里划过一抹幽光,他迅速的将手上的纱布缠绕好固定住,柔声道:“好了,以后万万不可以再让伤口撕裂,不然连我都没有把握让你恢复如初了。”
轻烟歌带着笑意应道:“好,谢谢你,韩公子。”
话落,轻烟歌见九阙快要踏出厢房,连忙扬声喊道:“九阙,你到底什么时候搬回公主府呀?”
九阙那步子顿了顿,他眸子里划过一丝清冷,他薄唇轻掀,“不了。”
轻烟歌听到九阙这番话,那眼眸里的光一点点暗了下来,她咬了咬唇瓣,“真的不回来了吗?”
九阙淡淡的应了一句,“这里才是我属于我的地方。”
“可是你和我是夫妻,你不住在公主府,住在这里干什么呢?”轻烟歌追问道。
九阙面不改色的应道:“我说了,和离书我不日便会送到你的眼前,到时候有劳公主你写上你的名字。”
轻烟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眸子里带着丝丝缕缕的受伤,“九阙,你可是认真的?”
“我从不妄言,更何况公主和我之间有血海深仇,公主你应该明白我们彼此的身份。”九阙斩钉截铁,可那藏在手袖之中的手却紧紧地攥成拳头,那手背处的青筋爆出。
轻烟歌阖上眸子,良久之后,她微微的吐了一口气,对着一旁的韩沐伯说道:“韩公子,有劳你将我扶出去了。”
韩沐伯依然一派温柔如玉的模样,柔声道:“好。”
韩沐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轻烟歌,带着她慢慢地走到了九阙的眼前。
轻烟歌望着九阙这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她平淡而疏远道:“多谢摄政王借给我地方包扎,眼下天色已晚,我就不便打扰了,告辞。”
她冲着九阙点累弹头,随后在韩沐伯的搀扶下,慢慢地走出了厢房。
九阙望着那两个看起来好似依偎在一起的身影,那的脸色一点点冷了下来。
岑彬犹豫了良久,终于走上前来,在九阙的身侧语重心长的说道:“主子,你是不是感觉到胸口疼痛,天旋地转?”
九阙抿了抿唇,“嗯。”
“是不是觉得四肢无力,心里发慌?”岑彬又问道。
“你说是什么原因?”九阙追问道。
岑彬看了一眼九阙,认真的答道:“回主子,你这是饿了,得吃饭。”
“是吗?”九阙眼眸上挑,带着几分怀疑的意味。
岑彬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你看,主子连你都不相信是因为饿了,你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为什么疼,你现在失忆了,就凭借一本曾经的日记本便否定你和公主的曾经,可是你心疼,难受,这些是骗不了人的。”
岑彬话落,行了一个礼,“主子你好好想想吧。”
说完,他缓缓地退了出去。
穿成摄政王的掌心娇 http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