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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王姨煲的鸡汤,我喂你喝。”
“好!”江秋兰也不矫情。儿子愿意照顾自己,她很高兴。喝了一碗鸡汤,江秋兰就直接赶人了。
她知道儿子老大远赶回来,肯定很累了。所以,不想让他在这里守着,让他回家去好好的休息。
楚安然原本想留下来的,不过家里的保姆过来了。她就和盛司宴一起离开了。走在回家的路上,楚安然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和盛司宴说一说这次江秋兰出车祸的事情。
她回来有三天了,在回来的第二天,她特意的让人去查了一查,发现江秋兰这次出车祸有些不同寻常。
她是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出的车祸。那条路,她走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那一天,竟然突然就跑出了一辆车,然后把江秋兰撞倒后,司机和车子都逃逸了。
如果不是有人看到了,把江秋兰送到了医院,任由她在路上的话,很可能这条命就保不住了。
“你是怀疑有人谋杀?”盛司宴皱起了眉头。他之前倒是没有想过这个可能,只以为是意外。
“是不是,找人查一下就知道了。”楚安然更倾向于是有预谋的。所以觉得还是查一查比较好。
“行,我一会去找人查查看,你先回家去休息。”
“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吧。”
“也行!”
夫妻二人去找了盛司宴的朋友,也是以前单位里的同事,让他们帮忙查一下。如果盛司宴自己去查也行,不过会比较费时间。他现在要照顾江秋兰,没有多少时间,只好拜托那些兄弟了。
盛司宴回来了,楚安然也能轻松一下。二人回到家后,在房间里腻歪了一会,盛司宴就休息了。
待到他睡了,楚安然则去了那几个商铺看了看。知道楚安然回来,商铺里的人都很高兴,还让她留下来吃饭。不过,楚安然拒绝了,和大家说了说话,翻了翻最近的账本,她就回去了。
回到盛家,盛司宴还没有醒。楚安然看着时间不早了,直接去了厨房。这会保姆还在医院,盛爱民又回单位上班去了,家里只有他们两口子。
看了看厨房里的菜,楚安然立马忙碌了起来。一个小时后,她做好了饭,把给江秋兰和保姆吃的装出来后,就去叫盛司宴起床了。
盛司宴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觉竟然睡到了下午,如果不是楚安然叫他,估计还得睡到晚上去了。
夫妻二人简单的吃了饭,盛司宴就拿着楚安然装好的饭菜,去了医院。到医院的时候,看到父亲也在,盛司宴对他说道:“爸,你回家去吃饭吧,晚上就不用过来了,我守着妈。”
“不用了,你和安然白天守着就成,晚上还是我守着你妈。”
盛爱民拒绝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守着妻子还是方便一些。
江秋兰和老伴也是一个意思。如果晚上是楚安然守着,她还能接受。不过,她也知道楚安然晚上是不可能守着她的,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看着父母都不同意,盛司宴只好让保姆回家去吃饭,自己则准备在医院里陪他们一会。
楚安然独自一个人在家。吃过晚饭后,就出门去散步。不想,刚走到外面,就遇到了刘春红。
刘春红自从京城回去后,仍旧住在盛家的隔壁。平时,她也很少出门,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以前的那些朋友,她也很少接触。整个人独来独往的,看上去很是阴沉。
楚安然和刘春红没有什么交集,看到她也就没有打招呼。可就在两人错身而过的时候,刘春红突然开口喊住了她。
“楚安然,等一下!”
“有事?”楚安然停下了脚步,转头看着刘春红,不明白她为什么叫住自己。
“你婆婆怎么样了?”刘春红开口问道,一副关心的样子。
楚安然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回道:“脱离了生命危险。”
不想,刘春红又来了一句:“她没事了?”
刘春红的声音有些尖,带着一股不可置信的味道,让楚安然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冷声道:“怎么,你希望我婆婆有事?”
“怎么可能呢?”刘春红回过了神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她确实希望江秋兰倒霉,可却不敢在楚安然的面前表现出来。
“不是就好!”楚安然淡淡的回了一句,没有再理会刘春红,径直往前去了。不过,走着走着,她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刘春红那急匆匆的背影,想了想后决定跟上去看看。
之前,她也听说了,这刘春红自从回到了凤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整天阴沉沉的。而且,她刚刚那模样,好像恨不得江秋兰出事一般。
她怀疑,这个刘春红可能知道些什么。又或者,江秋兰出车祸有她有关。抱着这样的想法,楚安然悄悄的跟在了刘春红的身后,跟着她出了小区,跟着她往城西而去。
城西是凤城比较乱的一个地方,那里人员复杂,徐混和无赖居多。按理说,像刘春红这样的,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可她居然来了,而还看样子,还轻车熟路的,仿佛来过很多次一样。
楚安然一进城西就被人给盯上了,就在刘春红拐了一个弯进入一个巷子的时候,她正要追上去,就被几个无赖挡住了去路。
“哟,哪里来的美人,陪哥几个玩一玩啊。”无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楚安然。
看着刘春红已经没有了踪影,楚安然的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对那几个拦路的无赖说了一句:“滚!”
“哟,小姑娘生气了!”无赖却仿佛没有看到楚安然眼中的冷意,又一次的伸出了手,目标是她的脸。
楚安然俏脸一沉,不待对方的手碰到自己的脸,直接抬手一捏。随着她的动作,一阵惨叫声从无赖的口中发出。
突然而来的叫声,把其他两个人吓了一跳,瞪着楚安然,眼中满是怒火,说道:“贱人,你竟然敢动手?”
“怎么,就兴你们动手,就不兴我动手?真是好没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