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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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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发痛的额角,瞥一眼在一旁睡着的男人,仔细端详一下,长得和她确实很像。

自己的五官柔和中带着英气,哥哥的五官硬朗,阳刚气十足,只需一眼就能看出他们是兄妹。

杨柳撇着嘴角,很是不屑,明明他有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为什么和她长得像?

真是难以置信!

伸手推一下陆梁,“起来了,哥。”

陆梁很快醒来,惊讶地看着叫自己的女人,“瑶儿,你叫我什么?”

杨柳懒得理他,解开安全带率先下车,“我快饿死了,赶紧去吃饭。”

陆梁冷然的脸上出现惊喜的表情,他没有听错,陆瑶叫他哥了!

这声哥,不是以往的敷衍,而是真诚,他的妹妹,终于接受他了,自己的付出,没有白费!

快步跟上去,“瑶儿,你想吃什么?哥请客,你随便点啊。”

“嗯,我不会手下留情的,你做好爆卡的准备吧。”杨柳打开心结,又恢复明媚开朗的模样,把陆梁当哥哥真心对待了。

郝伯伯说得对,人活在世上本身就不容易,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没必要活在别人的眼光中。

只要不危害社会,不让父母操心,不给朋友添麻烦,给洲洲树立好榜样,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她和陆梁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以前是不想承认,现在认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好,这不,吃饭有人买单,多好啊。

不经一事不长一智,看到爸爸妈妈至死不渝的爱情,杨柳不再钻牛角尖了,她还有儿子要养育,一味地沉浸在怨恨中,敏感的小洲洲会不安的。

想明白的杨柳看一眼菜单,点了经典的水煮鱼片,辣子鸡丁,麻婆豆腐、干煸四季豆,腊肉炒西芹,香酥茄盒,再来两碗米饭,不等菜上齐,就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陆梁看她不客气,自己也不再拘谨,端起米饭跟着大快朵颐,“瑶儿,你还记得我爱吃茄盒。”

陆梁嘴里有饭,说话口齿不清,一点餐桌礼仪都没有,这么接地气的举止,倒引来杨柳的诧异。

抬头看他一眼,又低下头吃饭,“腊肉你不喜欢?”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抢了,还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亏不肯吃,“我还没说完呢,你着什么急。”

这样轻松舒适的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陆梁不再沉默,主动挑起话题,“洲洲看不到你不会找吗?”

杨柳轻哼一声,咽下嘴里的米饭,才一脸不甘地回答,“叔叔阿姨带着他到处玩,想干什么都随他,怎么会想起我这个妈!”

“哈哈哈......”陆梁看着妹妹吃醋的神情,觉得很有趣,“洲洲聪明又可爱,嘴巴还甜,这么机灵的孩子,我都想生一个了。”

“你和段小姐赶紧结婚,不就可以生了吗?”

陆梁摇摇头,“你知道爸爸是怎么病倒的吗?他想把公司交给我,又担心董事会阻拦,才竭尽全力为我铺路,没想到会累倒。”

抬头看杨柳,没有看出她一点不快,又接着说道:“等我正式接手公司的时候,每天就会像陀螺一样忙得团团转,哪来的时间结婚?”

大集团的工作强度有多大,杨柳心知肚明,她只是一个秘书,就忙得不可开交,陆梁要是全权接手公司,忙碌可想而知,确实没时间结婚。

“那也不能为了工作耽误下一代啊?你可比我大,别等我儿子上大学了,你儿子才上幼儿园,到时候大哥收拾起弟弟来,你可什么办法都没有。”

陆梁脑子里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小豆丁儿,小豆丁儿不停地挣扎,就是挣不脱大哥的束缚,那画面真的不美好。

浑身一激灵,这种情形绝对不能出现,可他就是现在结婚生孩子,也比洲洲熊多,看来自己儿子是翻身无望啊。

果断结束这个话题。

吃了半碗饭后,肚子里有底了,速度明显慢下来,陆梁给杨柳倒了一杯温开水,边吃边聊,“瑶儿,你有什么打算吗?”

杨柳正在夹鱼片,陆梁的话让她手一顿,看着他的目光满是不解,筷子收回来,把鱼片放进嘴里慢慢咀嚼,示意他有话明说。

“瑶儿,我若是让你回来帮我,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这种话我提都不会提,我要说的是爸爸的事情。你也看到了,爸爸离不开阿姨,明知道自己身体撑不住,还是不管不顾地过去了,阿姨若是不爱爸爸,也不会终止婚礼。

他们彼此深爱对方,谁也离不开谁,现在的情况是爸爸身体不好,血压高不说,心脏也有问题,住院三天了,刚有所缓解,又受了刺激。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很糟糕,你能不能劝劝阿姨,尽量别让爸爸激动。”

他想告诉妹妹爸爸五年前也晕倒过一次,又怕她问起原因,想了想,还是没说出来。

杨柳把最后一口米饭送进嘴里,喝了一口水后,擦擦嘴角,看着陆梁正色道:“你知道女人最喜欢的衣服是什么吗?最喜欢的宴会是什么吗?”

陆梁不太明白她的话,自己和她在说爸爸的事情,她说别的干什么?

但陆瑶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番话的,他,愿闻其详。

“每个人的喜好不一样,没有统一答案,曾经的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我妈妈告诉我,女人最想穿的,一辈子也只能穿一次的衣服,是婚纱;最渴望的宴会,就是有一场属于自己的婚礼。”

杨柳的声线带着一丝激动,还有一丝颤抖,心情复杂得很,“洁白的婚纱,象征纯洁的爱情;庄重的婚礼,能给女人踏实的感觉。只有这两样合在一起,才是一个女人幸福的开始。”

苦笑一下,“而我的妈妈,做了见不得光的情 妇,得不到任何人的理解,当然也得不到任何祝福,可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任何人。”

看向陆梁的视线变得冰冷,刚才那个和他说笑的妹妹不见了,又恢复成浑身是刺儿的陆瑶。

“你在拜托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妈妈为什么要离开爸爸?郝伯伯只是一名医生,论金钱,他比不上爸爸;论相貌,他没有爸爸英俊。”

“可有一点,爸爸永远也比不上郝伯伯,那就是他尊重我妈妈,从来没有戴有色眼镜看过她。你以前应该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们很早以前就认识,当时他就知道我妈妈的身份,不但没有看不起,反而觉得惋惜。”

“他妻子走了以后,一直孤身一人,直到再次遇见我妈妈,看到妈妈强颜欢笑,他感觉到的是心疼。”

“妈妈虽然不是大家闺秀,但也受过高等教育,凭什么要给人当情 妇忍受骂名?你知道妈妈和爸爸是怎么认识的吗?到现在为止,爸爸都不知道,可我妈妈一直铭记在心。”

妈妈不准她说出的往事,她认为有必要让陆家人知道,“有一次,她被后妈刁难,最难过的时候遇到了流氓,是爸爸从天而降救了她,三年后再次遇见时,妈妈想的只是报答曾经的恩情。”

“爸爸却对妈妈产生男女间的情感,可他已经结婚了,为了霸占妈妈,欺骗了她,妈妈被风度翩翩的爸爸吸引,爱上了他,后来就有了我。”

老套的故事,一直在上演,“你妈妈找上门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做了人人喊打的第三者,当时就受了刺激,早产生下我。一个女人,最渴望的光明正大的幸福,被爸爸毁了;她渴望拥有的爱情,也是若即若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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