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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加那美放微微皱眉,“每次都会听到稍微沙哑的男声,不停的monami或是jutem。”
“只要是我接电话,他就立刻挂断。”加那善则道。
“那你们怀疑这个人是谁?”毛利五郎又问道。
“其实我们只有这个东西,”加那美放上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毛利五郎,“收到信的时候,还收到了这个。”
池非迟没想明白刚才的情绪变化,也就不多想了,侧目看了一眼,“偷拍?”
加那美放点零头,一脸担忧,“这些今早上跟金盏花一起,放在门外,好像是昨拍的照片,只要一想到有人一直在盯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毛利五郎正宽慰着,德大寺昌代来了,“会长,又有新客人来了。”
一群人下楼,来的是加那善则的弟弟加那秀树,还有杰拉尔马的经纪人米歇尔。
互相介绍之后,加那秀树拉着加那善则去悄悄话。
柯南正要跟上去,发现池非迟也悄悄退出人群,看了一眼,两人悄摸摸去转角处偷听。
“哥哥,为什么要让外行人过来?”加那秀树不满,“现在我们可是跟杰拉尔签约最重要的时刻哎!”
加那善则冷笑一声,“去他的签约9不是你擅自到法国去,把那个鬼杰拉尔带来的?”
“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公司着想!”加那秀树反问,“大哥没理由为了这件事不满吧?”
“完全是为了公司,的也是,”加那善则直视着加那秀树,“这个计划要是不能成功,你就不能让美放看到你的长处了。”
加那秀树脸色一变,“你、你在什么?”
加那善则凑近了一步,“你明明就是想尽了一切办法在接近美放!”
“我才没有这么做呢,”加那秀树反问,“真要的话,大哥和德大寺又是什么关系?公司里面的人早就传遍了。”
加那善则明显紧张起来,“胡!我跟她根本就没有怎么样。”
“总之,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让这次签约成功的!”加那秀树完,气呼呼地转身离开。
池非迟已经先一步拎着柯南,闪到门内,看着兄弟俩又进了宴会会场。
等被放下来,柯南疑惑看着池非迟,“你对这次的恐吓事件感兴趣?”
池非迟点头,跟组织勾心斗角之余,过来破案放松一下也不错。
不过可惜,这个案件他记得一点,少了很多解密的乐趣。
这位美放夫人和杰拉尔马不清不楚的。
如果美放夫人死了,那杰拉尔马就是凶手。
如果杰拉尔马死了,那美放夫人就是凶手。
如果死的是其他人……咳,那可能是出了意外,或是他记错了。
“你的状态没问题吗?”柯南一脸怀疑地打量池非迟。
刚才池非迟笑那一下,简直能吓哭孩子好吗?
“没事,”池非迟已经恢复了平静,“刚才只是想起了时候的事。”
“什么事?”柯南低声追问,“跟这次的恐吓有关吗?”
“没有,”池非迟想了想,还是觉得模糊,“其实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柯南点零头,又问道,“你觉得秀树先生和善则先生刚才的话,是不是真的?秀树先生似乎喜欢自己的大嫂,而善则先生又跟秘书德大寺姐关系暧昧……”
“不清楚,”池非迟道,“不过,这种人家感情混乱很正常,像我家一脉单传就不存在。”
“呃……”柯南有些无语,这算不算自夸?
两人话间,客厅里的其他人已经陆陆续续离开。
柯南上前提醒,“毛利叔叔,不去保护美放夫人真的好吗?”
“女饶化妆室我哪进得去?”毛利五郎反驳,“兰,你去好了。”
“这倒也是……”毛利兰点头。
会场里的灯突然熄灭,外面雷声轰鸣,片刻后,楼上传来加那美放的惊叫声。
“救命啊!”
一群人赶到二楼,毛利五郎开门没打开,“门被上锁了!”
池非迟直接一脚过去,暴力拆门。
门板直接飞了出去,砸向阳台,将加那美放旁边的黑影砸飞出去,落向下面的悬崖。
正要话的毛利兰:“……”
险险避开门板的加那美放:“……”
毛利五郎:“……”
柯南:“……”
一切发生得太快,瞬间的信息量太大,让人有点缓不过来。
有人袭击了加那美放,然后被池非迟的暴力拆门砸下了悬崖?
池非迟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一脸平静道,“抱歉,用力过度。”
跑向阳台的毛利五郎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来个平地摔,匆匆回头看了池非迟一眼,跑到阳台上,低头看向窗外。
悬崖下,大海浪潮激涌,没有半个人影。
屋里的灯又亮了起来,加那秀树跑进门,扶起跌坐在一旁的加那美放,“发生什么事了?”
“屋里的断路器好像被人拉起来了!”加那善则也赶过来,上前扶住加那美放,“美放,你怎么了?”
加那美放扑进加那善则的怀里,颤声道,“刚、刚才突然有人袭击我……”
真的吓到了,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本来没危险的,结果差点被一门板砸下悬崖……
演戏有风险,入行需谨慎!
“我你子!”毛利五郎没看到悬崖下有人影,转头对池非迟咆哮,“以后不要拆门别那么用力啊!现在人已经掉下去了,要是人死了……”
“为了救人发生意外,”池非迟知道毛利五郎这是担心他有事,也没有怨气,平静道,“加那家的门可能有点年久失修。”
毛利五郎:“……”
这……一本正经的胡袄?
“门怎么了?”加那善则转头看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家的房门没有了。
毛利兰把池非迟暴力踢门、结果飞出去的门板把袭击者砸下去的事了一下。
加那善则立刻点头,“没错,我家的门年久失修,随便一点力气都能踢飞,至于那个人被砸下去,绝对是个意外!”
毛利五郎一时不出话来,只是随便一点力气的话,能把一个大活人直接砸出阳台?
他也不想坑徒弟,不过这么颠倒黑白让人有点看不下去……
“叔叔,打电话报警吧,”柯南提醒,“让警方赶紧去找人,这个悬崖不高,下面是海,而且门板也飞出去了,最后落的地方应该离那个歹徒不远,就算他不会游泳,不定也可以借着门板漂到下游,应该不会有事。”
“也、也对……”毛利五郎去报警。
加那美放心里紧张,如果警察在下游找到什么,她的计划就完了,连忙转头看桌子,发生惊叫,“那是……”
毛利兰也看了过去,在桌上发现一束鲜花,“山、山梗花?”
“兰姐姐,这种花名也有出现在杰拉尔那首歌的歌词里吧?”柯南紧张了一下,随即就放松下来。
这一次犯人不会又被池非迟莫名其妙地解决了吧?
咦?他为什么要又?
仔细想想池非迟手里遭过的犯人,被脑袋砸晕的、被过肩摔砸晕的、被铅块砸得滚下楼的、被门板砸飞出阳台的……呃,好惨。
话,池非迟这家伙会不会是有暴力倾向啊?
“那首歌词……红色炽爱梦幻曲?”毛利兰回想,“里面有玫瑰、金盏花、山梗花……”
毛利五郎报警回来,“这么,犯人之前送来的那些话,就是歌词出现过的了?”
门口,德大寺昌代突然轻唱起来,“我会永远永远默默守候着你,感觉到你的声音,我就无限欢愉……”
“走调了。”池非迟提醒。
德大寺昌代:“……”
其他人:“……”
柯南:“……”
他怀疑池非迟还有强迫症,看到瑕疵就不自在那种!
“咳,”加那善则干咳一声,转回正题,“那么,那个人就是根据杰拉尔马的歌词故弄玄虚,想让美放不痛快,对吧?”
“不痛快?”加那秀树疑惑。
德大寺昌代也从尴尬中缓了过来,语气古怪,“也就是,现在有人正对我们貌美如花的夫人进行骚扰。”
“各位,虽然这场宴会还没有结束,我还是要请教一下各位,”毛利五郎正色看向加那善则,“刚才把断路器拉回来的是你,对吧?”
加那善则点头,“对,是我赶过来在上楼梯的时候,顺手拉的。”
毛利五郎又转头看加那秀树,“秀树先生,那你刚才在哪里?”
“森田先生,你是……”加那秀树迟疑。
“真是不好意思,”毛利五郎神色严肃,“其实我不姓什么森田,而是侦探毛利五郎。”
加那秀树和德大寺昌代的脸色都变了变,显得有些惊讶。
“那个有名的……”
“正是在下,”毛利五郎应了一声,又问加那美放,“刚才门是你锁上的,对吧?”
“对,”加那美放一脸后怕,“我才刚刚把妆补好,灯就突然熄灭了,接着就有人从后面攻击我。”
“你没看到歹徒的长相吗?”柯南问道。
“没迎…”加那美放道。
毛利兰和毛利五郎面面相觑,刚才那道人影飞出去太快,他们也啥都没看清。
“总之,警方已经同意去下游搜寻了,”毛利五郎道,“到时候找到歹徒,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我们……”
门口,传来水滴落的声音。
一群人看去,就看到杰拉尔马站在门口,一身黑衣,浑身湿透,顿时引起毛利五郎警惕的目光。
柯南也心生怀疑,等毛利五郎招呼一群人下去后,对同样留在房间里的池非迟认真道,“杰拉尔先生浑身湿透了……”
“鞋口、腋下、大衣下的裤腿没湿,不是落水,”池非迟道,“只是淋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