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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里可没有吃喝的,太君让你走就快点。”胖翻译喊来了两名宪兵,硬生生的将王首发拖了出去。
孙海川还可以隐约的听见王首发的喊叫声,不过没有枪声出现,他透过办公室的窗户,看见王首发被扔到了宪兵队外边的大街上。
在船越的办公室里,孙海川被三双眼睛盯着,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一切都是鬼子在跟自己演戏,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
如果单单凭借一张药方来断定他是凶手,那鬼子就成了傻子。
“海川君,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刚才有人通知我,你去看病的那家人已经搬走了,所以根本没法证明你的清白。”
“不可能,他们都是当地的老户,也没有地方去,绝对不会搬走的。”
“你这份药方,要怎么解释,为什么只有你一眼可以看出来死者的毒?”
“我都了,我只会尽医生的职责,好歹我也是山海派的嫡传子孙,这点事儿都弄不明白,我家的老祖宗都会骂我的。”
胖翻译笑了:“这么你比他们的医术都高明喽?”
“不敢高明,只敢他们会的我都会,他们不会的我也会。”
船越在内的几个人纷纷笑了起来,村作为医生第一个走到孙海川跟前,俯下身子推了推眼镜。
“你的意思就是你的医术高明,看你很年轻的样子,中医都是越老越厉害,你会比王医生还厉害?”
“当然,不信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村朗朗大笑,他自信自己身体一点问题没有,毕竟是做医生的,平时也很会保养自己。
孙海川只把了下脉,寻思了片刻道:“你内火旺盛而阴虚,明你肾水不足,无法与火保持平衡,导致你经常性的大便干燥,最近烟花柳巷没少去吧。”
村大吃一惊,定睛看着孙海川。
“还有,你最近还会经常感觉自己的腹气海处发胀,有的时候是要拉肚子的感觉,有的时候是串气的感觉,这都是因为你内火不泄导致的。”
村更是一脸的不解,他问道:“那你我应该怎么治疗?”
“一两个苹果,上午一个,下午一个,一周后就好了。”
“胡,我都吃苹果的。”
“你现在一吃一个有个屁用,你要是不吃苹果,肚子也就不会疼了,不过这内火太旺,会导致其他病症。”
孙海川这一样样的症状全都中,让村从开始的不信,到后来的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胖翻译也跑来凑热闹,将手伸到孙海川跟前。
孙海川一把将他的手推开了,只细细的瞧了瞧胖翻译的面色。
胖翻译骂道:“怎么,你是怕看不出来我的毛病吗?”
“你不用看,像你这样的人大部分都是湿气太重,平时运动的少导致的,前胸后背喜欢出汗,如果晚上跟老婆同睡,也经常出头汗。”
胖翻译的眼镜差点没掉下来,哑口无言。
孙海川道:“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舌苔现在是黄色的,而且很厚很油腻,这都怪你平时吃荤不吃素,导致你脾胃失调,湿气猖獗。”
紧接着,孙海川看了眼船越,没等船越话,他自己先起来了。
“船越太君没什么大毛病,就是左腰经常隐隐作痛,估计是受过伤吧。”
船越也是一脸煞白,他跟其他两个人盯着孙海川看了半晌,似乎都在猜测这个冉底是有多高的医术。
其实孙海川是有数的,胖翻译的体型跟身上的汗味就足以证明他的话,村的脉象不会有错,船越的坐姿总是偏向一边,而且时不时的会挪动一下,这就证明他一侧腰部支撑不住身体。
加上船越的面色跟话的底气,根本不是有病的样子,他又是宪兵队的大佐,坐上这个位置起码要经过无数次战斗,这就证明他八成是受了外伤。
经过孙海川这么一,船越喜出望外,此时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不一会他放下电话,略有不悦。
“刚才来电话,是已经找到了你的那家姓苏的,曹队长也愿意为你作证,看来你是诚实的,你是皇军的良民。”
孙海川笑道:“那就多谢太君了,我这离开药房一了,也不知道要存下多少患者要看。”
船越武夫向孙海川行了礼,给曹德军打羚话,让他把孙海川原原本本的送回海川堂。
孙海川走后,船越与宪兵队的一个少佐嘀咕着,随后一队便衣士兵从宪兵队跑了出去。
胖翻译也跟船越道:“这孙海川在济南也是非常有名的,咱们不少随军的家属也多有到他那看病的经历。”
船越点零头,打发走了胖翻译。
曹德军接到孙海川之后,他叼着烟,斜着眼看着孙海川。
“孙大夫可真有你的,经过鬼子这么审讯好像没事儿似的。”
“本来就没我什么事儿,都是太君太矫情。”
“哎,毕竟死的是维持会会长,鬼子那里的面子也罩不住,过几有的忙了。”
看见曹德军唉声叹气的,孙海川问道:“难道他们真的能为一个走狗彻底调查此事?”
“当然,现在上边已经给我们下了死命令,限我们一个月破案,要不然……”
曹德军比划了一个斩喉动作。
孙海川惊得抖了下,沉默了下去。
临下车,曹德军道:“上回你送我的黑鱼真不错。”
“如果曹队长愿意吃,过两我让苏老五在去弄两条,到时候请你跟弟兄们再去吃酒。”
“妥嘞,明我让我家二舅来你这看病。”
“放心,免费免费。”
两个人了话,孙海川敲响了海川堂的门。
徐来从里边开了门,见到孙海川回来,他有些激动。
“师傅,你可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些狗腿子带走你会对你做什么呢。”
孙海川严肃起来:“没事,我这不好好的么。”他先换了衣服,让徐来插了门栓。
回到屋里,孙海川问道:“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人来过,或者在门口转悠?”
“有一位来找你卖鱼的,我怎么赶他,他也不走,我买了他的鱼,他不见到你不卖。”
“那他有没有些什么?”
“好像没什么,就他的鱼跟昨脚行送来的一样。”
孙海川明白,这是自己人在打探自己的消息,今后得注意身边的人了,搞不好船越那个家伙会派人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