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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班转来一位新同学,大家掌声欢迎。”班主任气正方刚的说,手也不停的鼓着掌。
于锦瑟不感兴趣,始终低头扣自己手。
在一阵阵如雷般响亮的鼓掌声中又响起了另一种声音。
是后排女生尖叫的声音。
于锦瑟不用看都知道了新同学是个男的,还是个长的很帅的男的。
“我叫祁华年。”讲台上的男生漫不经心的说,眼睛却一直盯着低着头的那个女生。
“祁华年。”于锦瑟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猛的抬头,正好与那人四目相对。
俩人都认出了彼此。
只不过于锦瑟更多的是害怕,在原着里,祁华年很喜欢陈白,后来因为陈白甚至不惜拿家族势力对坑于家。
最后两败俱伤。
于锦瑟内心独白:偏离原着,祁华年不应该这么快出场啊!!!
她迅速低下头,慌慌张张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班主任随便指了一个位置说:
“你就先坐那吧。”
于锦瑟闭眼作揖祈祷祁华年千万不要坐在自己周围。
祁华年走到于锦瑟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才确定她就是昨天晚上那个女生。
很不幸,往往你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来。
祁华年成了于锦瑟后桌。
男生腿长,前后桌距离短,祁华年腿一直放在于锦瑟板凳上。
于锦瑟把板凳往前移,祁华年也跟着移。
终于,于锦瑟放弃挣扎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要跟大家说一下。”
班主任赶在下课几分钟前交代说:
“很快就要到迎新晚会了,下课后文艺委员就来我这领一个单子,到时候参加晚会的就去文艺委员那里报名。”
于锦瑟还是对这不感兴趣,现在她只想知道要怎么解决祁华年这个大麻烦。
下课铃一响,于锦瑟立马起身向外跑,但祁华年手长,又掐住了于锦瑟后脖。
于锦诡淡淡地往这里撇了眼,毫不犹豫的离开教室。
“对不起大哥,我错了。”于锦瑟委屈巴巴地求情。
“哟,怎么是你啊,唬人精。”祁华年睨视她,挑逗的说。
“我还想问怎么是你呢?你是不是跟作者加钱了,你带资进组是不是?你怎么这么快就出场啊?我现在手上一堆麻烦事没解决我哪有闲功夫对付你。”
祁华年眯眼看着她:
“唬人精又在编什么故事?今天怎么不去找妈妈?”
陈白刚刚从文艺委员那里过来就看见于锦瑟跟新来的“勾搭”在了一起,她走过去抱住于锦瑟,亲密的叫:
“瑟瑟。”
于锦瑟向她投去求助的目光,陈白看不懂,当然她看懂了也会选择忽视,因为她这次是想来探探新同学的底细。
在往届于宫可从来没有转校生。
陈白微笑着向祁华年伸出手,她嗲嗲的说:
“你好,我是班长陈白。”
祁华年冷笑一声,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转身走出了教室。
于锦瑟真是醉了,这陈白估计是以为于锦瑟跟祁华年关系好,所以故意来蹭个关系,套个底细。
可没想到人家都不想搭理她,陈白面子多少有点挂不住。
她忻忻的收回手,挽住于锦瑟的胳膊。
“瑟瑟,我跟你也报了一个项目,是钢琴。”
于锦瑟一听翻了一个白眼,简直服了陈白的小心思,在原着里于锦瑟是个五音不全音律不齐,对音乐方面认知为零的渣渣。
所以这次报名陈白肯定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于锦瑟在迎新晚会上出丑。
陈白又自导自演般的叫出了声,捂住嘴装作很惊讶的样子,故意提高声音说:
“呀!我忘了瑟瑟不会任何乐器,哎呀都是我疏忽了,对不起瑟瑟。”
然后她又像很急一样跑到文艺委员旁,用最卑微的语气说:
“可以帮我把瑟瑟的划掉吗?求你了,我忘了她不懂音乐,我潜意识认知里大家闺秀对这方面应该都很擅长的,而且连我都会一点点,所以我忘记了瑟瑟不会……”
其实于锦瑟不懂音乐这件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名门闺秀们都多多少少懂点这东西。
可是原着里的于锦瑟并不会,也不少人经常拿这说事,而陈白刚刚那一番话完全就是在暗讽于锦瑟配不上于家小姐这个头衔。
更是嘲讽于家小姐连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都比不上。
但陈白没料到的是于锦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于锦瑟了,人钢琴九级通过时,陈白都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文艺委员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看着于锦瑟,她惺惺作态的说:
“啊,可是报名了就不能改呀。”
这文艺委员还真是跟陈白狼鼠一窝坏到一起去了。
殊不知她们这点小心思于锦瑟一眼就能看破。
“不能改是么?那就别改了。”于锦瑟歪头一笑,这样说。
陈白还不忘演戏,时时刻刻念着多踩于锦瑟几脚。
“瑟瑟,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逞强,大家都知道你不会乐器,晚会下面坐着几乎全校的人啊,那样很丢于家的脸……”
于锦瑟笑里带刀反问:
“哦?你又知道了?你怎么知道我会丢于家的脸?再说我丢我自己家的脸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看看是我妈妈说我了还是我哥哥说我了?”
陈白瘪着张脸两手握住了于锦瑟手腕。
于锦瑟这次可不会让她再碰自己伤口了,她扭捏作态的说道:
“哇,白白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不过就为我家人说一下话而已嘛,你为什么一直捏我伤口啊,真的好痛啊,你难道想像上次那样再撕开我的刀口嘛?”
班里的同学也掺合说:
“对啊,上次于锦瑟的血流的好吓人。”
“陈白你先放开她手腕吧,上次就你弄的。”
“小心于家找你麻烦。大家都同学,再说你们关系又那么好,何必闹不愉快呢?伤口缝针很疼的,你就别给她又弄裂了吧。”
陈白慌慌张张的松开手,试图解释:“不是的,我没想弄疼瑟瑟,上次也是个意外。”
“得了吧,我们都看见了。”
于锦瑟面朝那群起哄的人,说:
“好了,都是同学,我相信白白没有那个意思。”
于锦瑟忽然起了一个坏心思,既然你陈白想演戏,那我于锦瑟就陪你演呗。
于锦瑟故意把左手搭在陈白肩膀上示好,而手掌也紧紧掐着陈白肩膀上的肉。
陈白虽然很疼,但什么都不敢说,咬着嘴唇忍着。
于锦瑟假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对文艺委员阴阳怪气的说:
“不能改了是吗?那就这样吧,我会努力演出哒。”
文艺委员这个角度是看的到于锦瑟手上小动作的,她双腿止不住打颤,有些害怕。强迫着自己冷静,迟疑的点了点头。
教室外的祁华年通过窗户看完了这幅好戏,他对这个叫于锦瑟的女孩又多了几分兴趣。
祁华年最后还不忘总结一句:
“看来不是唬人精,是个小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