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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年代,其实被欺负过的女生不少,尤其是像朱静这样,遇到上司欺负的,更不在少数。
可大多数女生,都选择了沉默,一来是觉得丢不起那个人,二来是闹出来了,外人只会说是她们不守妇道,要不然受伤害的,怎么不是其他女人?
像朱静这样,有口难言的,秦问他们就见过不少。
可,朱静大约是其中最惨的一个。
徐夷光心下不忍,拿出来一张之前画的定魂符和静心符,贴在朱静身上,帮她稳定情绪,稳定魂魄。
两张符落在她身上,朱静便逐渐安静下来。
秦问等人松了一口气。
沈飞沉却在暗地里打量着蒋聿城,沉默了片刻,他像是忍不住,还是问道:“我想问一下,这位先生,是怎么知道,尸体被藏在什么地方的?”
蒋聿城微微偏头,看向窗外,淡淡地说了一声,“气息,怨气,尸骨气息。”
“……”
沈飞沉等人皱起眉来。
这每一个字,他们都听得懂,但组合在一起,他们怎么就听不懂了?
气息倒是很好辨认,活人有阳气,死人有阴气,厉鬼有怨气。
这都好辨认。
但他们来到这里之后,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气息啊。
而且,朱静都死了那么久,从哪里能够闻到尸骨气息?
沈飞沉等人,面面相觑,心想,总不是他们的问题吧?
徐夷光听得蒋聿城这话,却在深思, 不仅是沈飞沉等人没有感觉到异样的气息,她也没感觉到。
如若那埋尸之地,距离不是很远,她应该能感觉得到。
不仅是她,秦问等人应该也能够感觉到。
她看得出来,秦问修为不低。
如果说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话,只能够证明,是有人在埋尸之地,做了手脚,不让外人察觉。
否则秦问等人前些年来教师职工楼附近查的时候,当时朱静刚死没多久,气息会更加明显,他们就该有所察觉了。
可是,蒋聿城却说是气息……
如果是他说的话,那就证明,他应该是真的感应到了尸体的气息。
但为什么她没察觉出来?
“你现在灵力消退。”徐夷光正想着,蒋聿城忽然开了口。
她愣了一下,不由朝蒋聿城看过去。
蒋聿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转过头来,继续盯着她看,仿佛已经看穿她在想什么。
徐夷光闻言,才想起来自己修为倒退的事,说不出的尴尬。
修为高强,六识自然跟着加强。
她现在修为弱,六识似乎也跟着衰弱了。
想起这件事,她就郁闷。但眼下并没有郁闷的时间,她压下心里的胡思乱想,便看向秦问说道:“不管怎么样,先去找找尸骨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很厉害的,如果他说在那边,应该就能够找到
。”
秦问闻言,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大人说的是。”他朝沈飞沉吩咐道:“你在这看着向梦和朱静,我们去找找看。”
沈飞沉微微沉眸,应了一声好。
徐夷光见状,便拽着蒋聿城,先走出了房间。
秦问带着人随后跟上。
在离开管流丽的家后,秦问忍不住朝徐夷光问了一句,“大人的修为倒退,是怎么回事?”
徐夷光闻言,沉默下来。
秦问看到她这样,更加狐疑了。
他之前只是听说过,这一任的阳间判官,时隔多年,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年纪轻轻,修为却是极高。
可是,徐夷光的修为怎么会倒退?
他看徐夷光的模样,也没看出来徐夷光受过伤。
若是没受伤,修为应该不会倒退吧?
“大人?”秦问胡思乱想着,见徐夷光一直不说话,不由叫了她一声。
徐夷光没办法,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出了点小意外,你就当是我练功出了岔子。”
秦问:“……”
看得出来,徐夷光这套词是在敷衍,但也看得出来,徐夷光不想说,他便哦了一声,当做没听出来她是敷衍,便不再询问。
徐夷光就喜欢这样知趣的人,冲秦问一笑,算是揭过这个话题,一群人便去了蒋聿城所说的,职工楼天台西侧部分的排水管。
职工楼的建筑,有些奇怪,顶层天台是平方,类似于一大片露台,下面的拽,都可以上来晾晒衣物。
因此他们上去的时候,就看到四处飘扬着无数的晾衣杆和衣服。
秦问掀开飘扬的衣服,拉出一条路来,让徐夷光和蒋聿城先过去。
他们俩先来到了西侧的阳台边,阳台扶手较为突出,旁边挂着一截裸露在外的水管,通往下面楼层方便排水。黄家树一过来,看到这情况,不由问道:“尸体真的藏在这吗?就算是碎尸,如果都藏在这里,应该会妨碍排水吧?顶楼一直被人拿来晾晒衣服,衣服会滴水,再加上总有
下雨天,要是天台不能够排水,其他人应该可以发现吧?”
秦问跟过来,却道:“不会,我刚才看了一眼,整个职工楼四角都有排水管。”
言外之意就是,只要不是四个一起堵住,积水可以从其他三个排出,那么仅有一个水管堵住的话,旁人也是不知道的。徐夷光点了点头,跟着道:“对,刘老师跟我说过,劳新宝是教务主任,也负责教师职工楼的后勤,就算有人报给他,让他找人来修水管,他大可以随便敷衍,旁人也无法
知道,到底有没有修。”
黄家树和邱云岚恍然。
邱云岚不由说道:“这么看,那劳新宝把藏尸地点选择在这,也是精挑细选过的?”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徐夷光道:“他是负责这里后勤的,只要藏在教师职工楼附近,他都有办法帮忙掩藏。”
邱云岚等人都点了点头。
算是明白,劳新宝为什么把藏尸地点选在距离自己家这么近的地方。
秦问看了一眼西侧那截水管,道:“这里有点高,墙壁没有攀扯的地方,水管是铜管的,管身很粗,想切开不容易。”
黄家树跟着看过去,摸了摸管身,“是挺厚的,要切是有点难,而且还不能让下面的拽知道,要是有人知道的话,万一告诉劳新宝,就打草惊蛇了。”徐夷光看到这情况,便看向蒋聿城,问道:“蒋队长,你有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