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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夏冥宇犹豫了一下,露出复杂的神情,为难的说:“那怎么办?再过几日,唐家就要召开每年一度的新产品发布会了,要不,我回去跟父亲商量一下,让他找药物监管局的领导帮帮忙,让他们利用质量安全可疑之名,勒令唐家把发布会延期?”
“不,发布会的事,根本不需要担心。”我缓缓吐了口气,说道:“诺顿不是傻子,他明明都知道你们警方已经盯上他,并且知道他要利用唐家制药公司大量生产上市Y原液药品,这种时候,他不可能再继续了,我想,他应该已经放弃用唐家的销售渠道上市药品,另辟奇径了。过几天的发布会,也不会可能召开了,否则只是白投资钱而已。”
夏冥宇好奇的道:“可是,他费了这么大的功夫威胁唐老,还抓了人家的外孙女,难道就这么放弃了?”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道:“我想,他大概只是想要借用唐家的技术帮他制药而已吧……像他这样人脉广阔的国际商人,只要解决了生产线的技术问题,想要找到愿意合作的合适药品公司渠道,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我想,他恐怕不会继续在唐家待下去了。”我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很严肃的说道:“他甚至可能会想办法离开银华市,如果他真的离开银华,找到外地的药品商人,全国的药品公司大大小小足足有几千几百家都不止,Y原液的成分又极其难以化验得出来,到时候我们再想查起,根本等同于大海捞针。”
夏冥宇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说的对!无疑,如果我们刚才傻乎乎的派了所有警力围到唐家周围,试图把诺顿逼出来的话,恐怕就真的上了他的当,让诺顿那家伙趁机跑掉了!辰阳,我庆幸身边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感到很惭愧,你虽然不是警员,但你看得比我透彻多了。”
我笑笑,还是摇了摇头:“可惜……我发现的也迟了,刚刚诺顿既然会给我打那个电话,恐怕现在,诺顿早就已经离开唐家了。”
“那就尽量补救吧。”夏冥宇拿出手机:“我立刻向我父亲报告,让他命人锁住银华所有的机场、车站、码头、高速出口,只要他还没有离开银华,就还算不迟。”
我点点头,想了想,又给银城的黑出租司机头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诺顿的长相和外貌,让他们帮我盯着点,诺顿一个外国人,尤其是如此富有的外国人,在银华这种二线城市并不多见,要辨识他非常容易。
夏冥宇回警局了。我留在酒吧,趁着这个空闲期间,我想找乐谱让他尝试一下能不能破解沙虎U盘的密码,但我问遍了酒吧里的员工,他们却都不知道乐谱上哪儿去了,八爷、阿肯、阿诚、季勇成他们几个一夜没睡,此刻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休息室里打着呼噜补觉,但就是没看见乐谱的影子。
“见鬼,这个小子,这么要紧的时候,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抱怨完以后,躺靠在酒吧卡座的沙发上,轻轻闭上眼睛假寐。昨晚一夜未眠,早上回到酒吧以后,又一直忙到现在,昨晚干完一场仗,身上还腰酸背疼的,已经是中午了,终于能有一刻休息的时间。
这时我忽然感觉到一双柔软的小手在我的背后轻轻放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手法轻柔的给我按摩起来。
我当然知道背后那双小手的主人是谁,闭着眼的我微微一笑,没说话,静静享受着这片刻的温柔服务。叶子的动作是如此的轻柔,她按了一会,又拿来了瓶似乎是红花油之类的东西,在双手之间搓热了之后,将我肩膀的衣服拉下了一些,然后将双手轻轻放在我那淤青遍布的后颈与肩膀之间。
我“嘶”了一声,有些疼,不过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我的肌肤传了下去,很舒服。昨晚高仑打晕我的那一掌,到现在仍令我脖子难以活动。叶子一双眸子闪亮,轻轻的问道:“疼么?”
我摇摇头,仍没吭声。叶子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肌肤,手上的力道时而轻、时而重,动作始终那么小心翼翼,努力避免触碰到我裂开的伤口,她的长发垂在我的肩膀,噌在我的脸颊,和她身上少女独特的芬芳味道,不停的钻入我的鼻子里……
按摩完了之后,叶子将我的衣服重新拉好,然后展开双臂从背后环抱住我,在我耳边轻轻问道:“好点了么?”
我轻轻动了动脖子,发出“咯嗒咯嗒”的骨头的声音,笑笑:“好多了。”接着我抓住了她如莲藕般洁白的小臂,一把将她从沙发后面抱到我的身边,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叶子嘤咛一声,不过很快她也顺从的将小脑袋轻轻贴在我的胸膛上,她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很多东西,有哀怨,有柔情,有嗔怪,有不舍,有柔肠,有幽怨,这次我受了伤回来,并且一夜未归,她也没有再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已经习惯了。
“那个女孩,她被救出来了吗?”叶子像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躲在我的怀里这么问道。她已经知道了芷榆的事,而且她和芷榆也早就见过面。
“还没有。”我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们中了诺顿的计了……”说到一半,我又停在了,似乎这个圈子的事情,还是不该和叶子多说太多,于是我苦笑一下,没再说下去。
“怎么不继续讲了?”叶子眨巴着眼睛用些许期待的目光望着我。
“还是算啦。”我摸了摸鼻子,幽幽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总之就是被人埋伏了,这次,算是我惨败了……唉,实在是太丢人了,还是不影响你老公我在你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啦。”
虽然我嘴上说着丢人、惨败之类的,但语气却十分轻松,仿佛那根本不算什么,原因是我并不习惯像其他男性同胞一样在自己最亲密的人面前还需要苦苦经营自己那所谓的面子。
叶子却在我的怀里椅着身子,拉着我的胳膊:“你说嘛,说嘛,干嘛那么小气,我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