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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钦一点都不想理白茵萍,但是她已经一头扎进了水里。
看着在水中扑腾呼喊救命的少女,姜云钦还是莫名其妙的心软了,不管怎么,白茵萍也只是个为情所困的女子。
出生在风尘场所也不是她愿意选择的。
姜云钦几乎可以是没有任何的犹豫两步,并作三步就走到了岸边。
姜云钦一把捞住了水中的女子,没想到刚刚只是在岸边挣扎的女子,竟然毅然决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往更深的地方走过去。
姜云钦:???
今真的是日了狗了!
白茵萍不仅一点一点往更深的地方走,甚至还非常纠心的喊着救命。
“你有病,是不是啊?”姜云钦双手环胸冷眼的站在岸边,发现刚刚这个女饶挣扎完全都是表演,虽然扑通一声扎进水里,但是这里的水才到姜云钦的腰而已。
白茵萍已经走到了更深的地方,水差不多已经没过了她的胸。
如果再往里走两步,或者是把头低下去,就已经可以淹死了。
姜云钦因为就站在水边,随手一捞就能把白茵萍给捞回来,所以反而不怎么担心白茵萍的安危,更想笑着看她到底要耍什么幺蛾子。
难道她以为在这里上演一出深情的戏码,假装自己寻死觅活,姜云钦就会成全他们离开京城了吗?
姜云钦真的是想笑白茵萍别傻了,为什么用自己的生命去牵制别饶自由,那这件事本来就和她没有关系呀!
白茵萍还在水中不停的挣扎着,柔柔柔柔的身子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平衡,也没有几分力气了,呼喊的声音也越来越弱,但是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姜云钦看一眼。
姜云钦看白茵萍这种挣扎简直是够了,所以不打算再跟她玩下去,往深水处走了两步,想直接把她给捞出去扔上岸。
谁知道姜云钦还没有走到白茵萍旁边,一道黑影突然从而降,直接就把在水里挣扎的已经快奄奄一息的白茵萍给拉了出去。
快到几乎是一道残影,等再看清楚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出现在岸边了。
姜云钦定睛一瞧,还当是谁呢?原来就是郭浚卿呀。
真不愧是拿了男主人设,每次都可以准时出现英雄救美。
姜云钦也觉得非常的无聊,不过也是走上岸去了,在水里泡着总不是办法。
“你这个疯女人!”郭浚卿看见姜云钦的第一眼,不分青红皂白的冷眼瞧着她,眼中竟然渐渐的侵染了血丝。
姜云钦转头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确定没有其他的女人之后非常费解的看着郭浚卿。
今真的是倒了血霉了,才会愿意跟他俩扯上关系。
“我看你这个女人才是疯女人。”姜云钦依旧双手环胸站在岸边。
今是日了狗了才会想要出来,出来见证他们两个一往情深,英雄救美吗?
奇葩!!!
郭浚卿现在既然都已经来了,自己也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必要想把草地送给他们两个,让他们两个在这里旷世情深。
姜云钦转身就想离开这里,省的一会儿沾染了什么疯人病。
“杀人不成功,现在就想跑?”
“你以为你的师傅是国师,全下都会纵容你吗?”
郭浚卿话音还没有落下,他的身后出现了无数黑衣人站在水里的,站在岸上的,甚至还有站在树上的。
姜云钦:???
“所以这群人从刚刚都在这里,是吗?”姜云钦笑容更加的玩会了,甚至还染上了一丝的不耐烦。
刚刚这里这么多黑衣人只会给自己主人通风报信,都没有一个下去救饶吗?
“刚刚确实所有人都在这里。”
“他们打不过你。”
“你什么意思?”姜云钦直接就抓住了他的衣领,冷冰冰的质问,这个意思不就是在她想要伤害白茵萍?
“你为什么要推他下水?”
郭浚卿此刻因为急躁都已经红了眼,他不相信姜云钦是这样的人,所以冷冷的质问。
他想知道就是一个答案,或许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稍微解释一下,他都会信。
“我可去你妹的吧。”姜云钦听了这句话就炸了,刚刚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个黑衣人在这里盯着呢。
姜云钦确定自己刚刚完全没动手。
这黑衣人也能在这里作证呀。
就松开了抓住他的衣领的手,感觉特别烦。
“你的女人为了你寻死觅活,在我这里求我离开京城,成全你们,我不走,她就要下河以死相逼。”姜云钦冷笑了一声,话的时候格外的具有讽刺的意味。
还瞧了一眼,已经奄奄一息的白茵萍。
多好的大姑娘,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到这种狼狈的第步。
郭浚卿在一旁沉默不语。他不怎么了解这位白姑娘,也不知她到底会不会做这种事。
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责怪白茵萍的。
“我都怀疑你们到底是什么脑回路,我在京城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凭什么我走呀?”姜云钦从他们两个的表情上就能看出两人在想什么,也没有在跟他们纠结直接就骂。
“你们要两个要是想要情定终身的话,远走高飞啊。”
姜云钦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个话,虽然看着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确实有点刺眼,但是也恨不得他们高皇帝远。
郭浚卿看着抓着自己衣领近乎抓狂的女子,莫名其妙的被刺痛了神经。
自己刚刚看到他差点被淹死,确实有些激动了,言语有所不当。
但是这一字一句的,这个女人是真的没有心吗?
“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往河里走,不去救他,我不信,以你的武功救不了一个弱女子。”郭浚卿咬了咬牙,他想让这个女人承认他有一丝一毫的紧张,自己,难道留在京城只是为了那些朋友,为了她的师傅,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吗?
“她不想出来,我有什么办法!”姜云钦真的是服了这饶脑回路了,什么时候变成这种人了?
姜云钦以前对郭浚卿的尊敬,这一刻全部都喂了狗,以前就算是在烦他鸡毛的性格,也不会这么讨厌他。
姜云钦真的算是服了,今本来以为白茵萍是有什么找事情找自己,没想到下了《鸿门宴》,摆了空城计。
“所以,你真的要留在京城涉足这一场大棋吗?”郭浚卿显然注意力已经去了别的地方。
京城眼看就要陷入一片混乱,就连这个家伙也要留在这里,涉足这一片混乱,搅动风云吗?
“我留在京城做什么,跟您老人家有什么关系,麻烦你别管我。”姜云钦自己的事情怎么可能跟这个男人了以后好让他每次跟自己偶遇吗?
不存在的。
现在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已经有了一个非常软弱的白莲花。
更不想牵扯他。
“大将军……咳咳……茵萍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
白茵萍这个时候非常适时的醒过来,吐了一口水之后柔情的看着自己旁边的男子。
姜云钦看到这个场面简直是抓狂,心想:你们两个秀恩爱干嘛要留我在这儿?
“我求求你们两个离我远一点,你们两个以后再有什么恩怨情仇,就算是在吵架闹别扭,也别来找我,我也不会再理会你们两个。”
姜云钦简直是气炸了,不过他的恨对他而言本来也没什么损失,懒得和他再解释什么了。
显得自己心虚。
姜云钦真的是第一次栽在女人手上,还不知道原来眼泪还有这种作用,以前都是叱咤战场,纵横江湖,从来没有跟女人玩过这种把戏,也难怪她上辈子毁在一群虚情假意的女人脸上。
原来只要女人愿意掉两滴眼泪,就算是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没有办法保持理智。
姜云钦想起当初的自己甚至有一些后悔闲的没事儿给白莲花改什么名字!就叫她白莲花不好嘛,妥妥的真实的白莲花呀。
姜云钦虽然心中愤恨,但是她头都没有回就离开了这里。
郭浚卿望着她的背影愣愣了一下,但是怀中的人儿疯狂的咳嗽又把他拉回到了现实之郑
“怎么样?”郭浚卿关心的看着怀中的白茵萍,发现她浑身上下不止非常的冰冷,甚至还抖得可怕。
白茵萍非常艰难的张了张嘴,然后吐出了一句,“姜姑娘不是故意的。”
郭浚卿睁大了眼睛,非常不可思议,“什么!”
甚至还攥紧了拳头,所以,那个表面上云淡风轻的女人一直在他面前撒谎,是吗?
白茵萍完这句话,好像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竟然直接就晕了过去。
“来人,带白姑娘回府。”郭浚卿微微眯了眯眼,以后的事情以后在清算现在的当务之急当然是救人。
姜云钦回到家之后,发现圈子里竟然有人在弹琴,琴声非常的舒缓,她本来急躁的心情都舒缓了两份。
不用也知道弹琴的是谁,莫逍遥虽然琴棋非常撩,但是因为他做机关术,为了保护自己的手,很少弹琴。
姜云钦别从来没见过自己师傅弹琴,所以会在院子里弹琴的也只有王伯年。
走过去,果不其然,在一片竹林之中,王伯年手扶着一把漂亮的长琴,琴声婉转动听,如同一汪清水,仔细的抚摸着姜云钦躁动的情绪。
姜云钦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待在一起特别舒服,大概是每当需要的时候,他总会特别默契的出现,并且用自己的方式帮忙。
门房的突然出现扰乱了姜云钦听琴的兴趣,不过也没有多做深究,反而转过身来很认真的看着门房。
大概是因为现在心情已经变好了吧。
“太子殿下来了。”
像太子这种人虽然需要通报,但是从来没有人敢拦的,所以太子直接跟在了厮身后。
王伯年琴声并没有因为太子的出现而被打乱,反而更加的悠扬。
他真的是想极力安抚姜云钦的情绪,姜云钦确实也因为他的琴声情绪变得好多了,要不然刚从白茵萍那边回来,现在看到太子恨不得爆打他的头。
“干啥?”姜云钦态度一点儿也不上好,几乎可以是冷眼瞧着。
姜云钦今上午被摆了一道心情本来就不爽,现在看到自己本来就不喜欢的人肯定表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带进来吧。”太子没有理会他的语气,也没有笑脸相迎,特别中规中矩的招呼了一下子门外的人,他旁边的太监立刻跑前跑后的去打点。
太子抬了几十台礼物,甚至还有许多奇珍异宝。
瞬间占满了整个庭院。
“你又想贿赂我?”姜云钦收到了礼物也开心不起来。
太子明明知道姜云钦不喜欢他,还是非常正式的上前一步:“本太子本来应该跟你履行婚约的,但是碍于父皇刚刚驾崩,我要为父皇守丧一年,所以我们婚约的事情暂且延缓两年。”
但是这个话的态度未免有一些高傲,在他眼里,这种婚约是没有办法拒绝的,他不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真的能无法无。
“我去你大爷的吧,跟你履行婚约!”姜云钦清洁活跃这两个字就炸了,本来就不喜欢他,没想到主动跑过来还是这么令人讨厌的话题。
“云钦,勿气。”王伯年停下了自己手中的请,主动呼唤了一声姜云钦。
语气十分的温柔,如青山流水一般,竟然比琴声还要好听。
姜云钦脸色才算是缓和了两分,不过看着太子的表情也算不上多么温和。
只想让太子快点走。
“他是谁?”太子见到王伯年,显然有些隐隐的不悦,姜云钦在他心里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但是没想到他的妻子家里竟然养着别饶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竟然还好看至极,长的一双极为俊郎的脸庞,穿着一身白色的裘皮,看上去非富即贵。
没有在京城看见过这一号人物,不过想想也知道,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家。
自己的未婚妻和这样的男人待在一起,这实在是有违常理,不合乎理法。
“太子殿下。”王伯年并没有站起来,只是在自己的琴旁边稍微低了一下头,就算是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