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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挣扎了?这下赵灿愣住了。如果宁阮挣扎的话,赵灿还能理直气壮的帮宁阮脱沾有污渍的衣服。可是宁阮听到赵灿的名字,就不挣扎了,还睡得那么安稳,这让赵灿有点慌。那么信任我?哎......赵灿长叹一声。终究还是和宁阮的关系一直说不清道不明啊!宁阮睡得很沉,帮她脱衣服很困难。索性。撕.....赵灿直接撕。简单粗暴。脱掉衣服扔进垃圾桶里,然后用水热帮她擦洗身上的污渍,最后从衣柜里找来睡衣给她套上。这一些列做下来,赵灿累的不行。这是真累!就像是那种给死人穿衣服那么累。呃......这形容很不恰当。这张床是不能睡了,赵灿抱起宁阮到了客房,盖上被子,关门离开。洗了个澡。此时已经早上8点。赵灿下楼买了创合贴和醒酒药回来。再次打开宁阮的房门,发现宁阮已经从床上摔倒地上,仍旧睡得死死的。对于这种喝得不省人事的人,赵灿真tm无语了。走过去把宁阮抱回到床上,很细心的拿出创可贴贴在额头伤口上。又拿出一颗醒酒药喂她,宁阮闭嘴不吃,还踹了赵灿两脚。没办法,只有等她醒来后再让她吃。赵灿给她盖好被子。在床边的沙发上坐下,看着昏睡的宁阮,一直看了很久。其实赵灿觉得宁阮还是不错的。至少对自己还不错,巴心巴肝的。微微一笑。随后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赵灿赶紧脖子上有冷冰冰的东西,迷糊的张开眼,差点吓死。只见宁阮骑在自己腿上,穿着那件睡衣,露出一抹奸诈的笑意,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刀抵在赵灿脖子上。赵灿想动。竟然......宁阮趁赵灿睡着的时候把手脚都给绑住了。赵灿哭笑不得:“宁阮不带这样的,赶紧松绑。”“别动!”刀锋一亮,赵灿重重的咽了一口唾沫。“宁阮我可警告你啊,这玩意儿不能随便玩。”“少废话,刀可不长眼睛。”宁阮的刀落到赵灿的大腿上,刀尖对准......:“赵灿啊赵灿!你可以啊!竟然趁我喝醉酒把我衣服给拔了,长本事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别动,万一割到你什么地方,我可不管。““......”该死!早知如此,我待在魔都不好吗?非要来这里找虐。“说,你趁我喝醉了,对我做了什么?”“该做的都做了,你看着办吧。”“你!”duang!卧槽!刀尖直接刺进赵灿双腿间的沙发上,吓得赵灿差点收阳入腹。“宁阮你来真的?”“怎么不行吗?谁叫你乱来,赵灿,我看错你了。”“哎......刚才逗你的。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就是你喝醉了我把你扛回来,然后你吐了一身,我好心帮你换了衣服,就这么简单。”“当真?”“千真万确。那个.....咳咳咳,你不信的自己不知道检查吗?你看看床上有没有你的那个血。”宁阮感知了几秒,好心是身体的确没什么伤害。“信了吧?赶紧松绑。”“不松!”转身,一瘸一拐的回到床上。“我这脚又是怎么回事?你打的?”“秦非说是你昨晚喝酒的时候跟一张桌子杠上了,自己踹的。”宁阮细细一想,想不起来。“喂!我这好心当做驴肝肺,我大老远从魔都赶来,你就这样对我?我给你说,要不是我照顾你一宿,你醉都醉死了。”“又没让你照顾我,活该。”“行!我真是活该,骂了我一晚上,现在又把我绑了,你厉害。”“我骂了你一晚上?”“你别告诉我,你又忘了?”“还真不记得了。”“哎......”赵灿把头望向窗外。“哎呀!跟你开个玩笑,还生气了?真小气。”宁阮走过来帮赵灿松绑:“谢了。”“啥?没听见!大声点。”“赵灿别得寸进尺,小心我杀了你。”举起刀对着赵灿。赵灿把刀夺过来,放到茶几上。“女孩子家家的少动刀动起。给,把这个吃了。”赵灿拿起放在床头的药就扔到宁阮嘴里,递上水。宁阮迟疑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好苦,这什么药啊!”“事后药。”“赵灿你王八蛋,还说没对我做什么,我.....刀呢?我杀了你。”赵灿伸手把宁阮拉了回来:“逗你玩的,给你吃的是醒酒药,吃了睡一觉起来头就不那么疼了。”“哦。”“别动,创可贴掉了。”重新扯了一张创可贴,小心翼翼的给宁阮贴在额头上。宁阮老老实实的站着赵灿面前,微微抬起头,看着赵灿认真的样子,什么气都消了,确切的说是宁阮早上睁开眼,看到赵灿坐在沙发上的那一刻开始,什么气也消了。贴完创可贴。宁阮恢复神色,缩到床上。“我要睡觉,你出去吧。”说完就缩到被窝。“那你慢慢睡,我在外面,要是不舒服,叫我一声。”“不叫。”被窝里传来宁阮倔强的声音。......宁阮躺在床上也无法入睡,索性换好衣服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走出来,看到赵灿站着床边打电话,很显然是在给那条鱼打电话解释自己为什么突然到帝都了。赵灿很坦然的给鱼幼薇说是因为:秦非、王思明、宁阮叫自己来帝都吃宵夜,不来不行的那种。事实也是如此,秦非昨晚给赵灿打电话让他来帝都。挂断电话,转身,就看到宁阮板着脸。赵灿微笑着走过去说:“你怎么起来了?”宁阮板着脸说:“你走吧,回去陪你女朋友。”“哦,那好,再见。”赵灿毫无迟疑,转身径直就朝门口走去。“你......”宁阮万万没想到,自己就这么一说,他还真走了?气的一跺脚,疼得不行。嘶.....赵灿听到身后痛苦的声音,心里舒坦了,转身,看着宁阮坐在地上抱着腿。宁阮恶狠狠的说:“你不是要走吗?快不走,你家那条鱼还等着。”赵灿关上门,走到跟前。“疼吗?”“要你管。”把头扭到一边。赵灿简单粗暴的直接抱起宁阮放到沙发上,从酒柜里拿出一瓶茅台。“干嘛!”“你脚受伤,我给你揉揉,茅台比跌打药更有效果。”“哦.....”赵灿轻轻的帮宁阮揉着红肿的脚踝。“轻一点....痛.....”“这个力度怎么样?”“嗯嗯嗯....还可以.....有点痒。”“这样呢?”“还行,总之又痒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