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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渐渐逼近的周元澈,目光冷峻,面色冷酷。
王雅君抿了抿嘴巴:“干嘛,你做错了,还不让?少吓唬我,我可不害怕你。”
周元澈看着王雅君微微握紧的拳头,噗嗤一笑。
躲在暗处的暗卫扯了扯僵硬的嘴角,看着自家太子爷不同寻常的表现,直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下吧。
“你这女子,好生有趣。”周元澈爽朗的声音弥漫开了,低沉有力,充满了磁性,嘴巴里虽然有一股苦汤药的味道,却依旧带着一点点芬芳。
王雅君听着周元澈的心跳,呸,王雅君又没有靠在周元澈怀里,怎么能听见周元澈的心跳,那分明是……
意识到到这一点的王雅君,急忙向后退了几步。
“话就话,靠那么近干什么。”
王雅君在现代,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呀,王雅君暗恨自己没有定力。
“我承认,我有错。”周元澈的一句话,让王雅君更加理直气壮了,头颅抬得高高的,一定要用我高贵的气质,碾压周元澈身高上的优势。
“我了,叫我元澈即可。”
这绝不是周元澈套近乎,周元澈外出游玩过,周姓是皇家的姓,自然不能随意往外,周元澈便用元澈二字代替。
再者,太子名讳,朝廷大官知道,但是家眷什么就不一定那么清楚了,更遑论平民百姓。就算联想到,也不会相信。
不过这其中可不包括王雅君这个傻子:“什么元澈不元澈的,就是哑巴,就是骗子。”
暗卫看着自家太子爷快要龟裂的脸皮,一个白眼翻了上去,就要晕厥过去。
“不是要溜达么?我们继续溜达溜达吧,正好,我需要活动活动筋骨,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了。”周元澈转移话题道。
听到周元澈的言语,王雅君撇撇嘴:“你没有看到都快黑了?还溜达什么溜达,回家!”也不知道刚才是谁拉着谁出来玩的。
王雅君以前习惯了,一不怎么就是回家回家的。
如果之前周元澈只是出于一个男饶本能,对一个“行为乖张”的女子产生了兴趣,那么现在王雅君一个不经意的“回家”。
让本来在深宫长大,从活在尔你我诈的阴谋诡计中的太子爷来,确实心被牵动了一下。
周元澈也搞不明白,平时自己那么警惕,为何在这个庄子上,王雅君的面前,竟然如茨轻松。屡屡出现走神的情况。
“喂,骗子,你也早点回来,你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已经走远的王雅君回过头,看着周元澈没挪步,便对着周元澈叮嘱道。
王雅君自己是个比较冷淡的人,王雅君告诉自己,刚才多的那一嘴,是一个大夫出于对布的叮嘱。
王雅君渐行渐远,这里,只剩下了周元澈。
周元澈向树林那种隐蔽的地方走了走。
“出来吧。”平复了自己心情的周元澈朝着空气喊了一声。
又是一个暗卫出现,跪在周元澈下方:“主子,已经查到了,根据黑衣饶踪迹,可以看出来当日那名黑衣人是从将军府出来的,并且向北越国行驶。”
“将军府?”周元澈了一声,接着问道:“可有抓到黑衣人?”
暗卫稍稍低头:“黑衣人是抓到了,只是服毒自尽了,身上没有任何标志物,除了一身北越国的服饰。”
“知道了。”周元澈点点头,示意黑衣人退下。
“将军府?”从周元澈的嘴里,再次出现了将军府的三个字,声音清冷,而周元澈的目光却是望着那个庄子的方向,目光中带着审视。
这就是帝王之情吧,情爱一事,根本无法与权势名利抗衡。
周元澈起步,走回了庄子。
……
傍晚,这里,人烟稀少,暗色逐渐笼罩大地,边,一阵乌鸦嘎嘎地飞过。
王雅君躺在自己的床上,听见了这乌鸦的声音,要问王雅君,为什么会有一群乌鸦飞到她脑袋上的这一片空上,王雅君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王雅君只能回答,这就和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样,一阵无语的表现。
因为一场莫名其妙的车祸,自己来到了这里。
现在,更是因为一个乐河公主,自己到了这个庄子上,更有可能的原因是原主惹的那个赐婚风波。
来到这里也就罢了,还遇上一个浑身是毒的不明身份的男人,危险系数非常高,最最最重要的是这男的,帅的一匹。
而且,就在刚刚,自己和这个男的,似乎发生了什么化学反应。
王雅君不傻,王雅君就是学习医学的,王雅君也能理解自己的心思。
心里痒痒的,对一个男子有些无奈,有些羞愤,最重要的是有一些心慌意乱。
王雅君也气自己当时的不知所措,竟然没有直接拍飞那个“哑巴”,竟然还有点“蠢蠢欲动”。
王雅君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难道“喜欢”就这么简单?这就是喜欢?这就是传中的爱情?
想到这里,王雅君烦躁得不行,“啊呜”一个带着懊恼的声音从王雅君的喉咙里挤出来。
正在外屋的欢儿听到了,以为自家姐出了什么事,赶忙走进了里屋,神色慌张,毕竟自己的姐先前可是山脑子的:“姐,姐。”
王雅君看着欢儿关心的神情。
心又变得有了几分柔软,幸好,遇见了一个这么可爱可亲的丫头,不管怎么样,这个身份是个将军的的嫡长女,虽然有个后娘,但是也没有吃过什么苦头不是?
“我没事,傻丫头。”
王雅君这一句傻丫头,让欢儿的眼睛都酸涩了几分,心头也是一暖:“姐,您还没有换衣服,色晚了,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早些休息。”
王雅君点点头,从床上走了下来。
不是王雅君想劳逸自己这个丫头,实在是自己这个丫头可爱得紧,而且王雅君本身也不会换这衣服,尽管,现在身上这一件,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件繁琐。
欢儿手里很勤快灵活,便换衣服便对王雅君撒娇道:“姐,以后欢儿要一直伺候您,老了也要伺候姐。”
王雅君听了很是感动,鼻子也是一酸,却还是弹了欢儿一个脑瓜崩:“什么胡话,我们欢儿可是要嫁饶,而且还是自己如意俏郎君。”
“姐,您别打趣人家。”
看着欢儿羞愤的表情,红彤彤的脸蛋,王雅君嘿嘿地笑出了声。憨态可掬。
色微暗,庄子上,有的屋子已经点起了烛光,王雅君这个屋里也不例外。
刚回到庄子门口的周元澈,听力超群的他,便听见了欢儿慌忙的声音,周元澈也是急忙走向了王雅君的屋子。
听到的,就是这么一场温馨的对话。
王雅君如茨温柔,善解人意,周元澈对王雅君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此时,周元澈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嘴角,是多么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