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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何胜男被救出
许曼真和张晓天来到京城醉仙楼,他们点了几坛杜康酒。
张晓天奇怪地说道:“曼真,你不是喜欢果酒,不喜白酒吗?今日怎么会喝杜康酒?”
许螺真说道:“我想尝尝白酒的辛辣。”
她倒了一杯喝下,果然被呛了几口。张晓天调侃道:“既然不喜欢,就别喝了,把自己弄难受了。”
许曼真问道:“不喜欢的酒,多喝几次会习惯,不喜欢的人,相处久了,会生产感情吗?”
张晓天尴尬地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许曼真说道:“晓天,我喜欢你。”
张晓天心里隐约觉得有这个可能,现在被她直白地说出来,他倒不知所措起来。几次欲开口,却不知说什么。
看到他为难的样子,许曼真调笑道:“我骗你的,你还真的相信了?看你的表情,好好笑哦!哈哈哈!”
她故作洒脱,张晓天心疼地说道:“曼真,你应该知道,我喜欢的是公主。我一直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没有这样想过,请你不人介意。”
许曼真苦笑说道:“我知道,可以看得出来。我也到了该成婚的年纪,父母也为我张罗了几次,均被我拒绝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我想为自己争取一下。你既不喜欢我,那就算了,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
过了一会,她又说道:“公主并不知道你喜欢她吧?”
张晓天无奈道:“我想她不会想知道。不然怎么会撮合我们俩?”
许曼真说道:“她之前喜欢的朱章皇子,看起来也平平无奇。也许她喜欢挑战,不喜欢过于顺从的人。”
张晓天:“朱单皇子已归国,至少现在,她没有喜欢的人。我还是有机会的。”
许曼真:“那你应该勇敢一点,如果不告诉她。她可能永远都不知道。”
“嗯,我想找个合适的时机。”
眼看快过年,何胜男被软禁已经快一年。
能逃出去的机会眼看越来越渺茫,她也懒得再应付孙良。
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以前,她总是沉默,不管孙良怎么讨好她,她总是麻木的或冰冷地看着他。
时间长了,孙良也没了耐心,他总会自说自话,把外面发生的一些事告诉她。
回应他的总是沉默,他也充分认识到,何胜男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他。
他每次过来,跟她说说话,然后便在她身上无尽地索取。
孙良总是说:“胜男,我知道你恨我。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你走,好吗?”
何胜男还是沉默。
说也奇怪,他们欢好次数不计其数,近一年时间,何胜男的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何胜男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希望她这辈子都没有生育能力。她是照顾平平和安安长大的,她的内心是柔软的。若她真的怀了防良的孩子,可能她的心态会发生改变。
她恨孙良,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一剑结果他。
而且,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生下孩子。一个不是父母共同期待的孩子,生出来,他的一生也会很悲哀。这种悲剧不该让孩子承担。
安安归京过年,何胜男还是没有踪迹,他心里很着急。动用所有关系,居然找不到一个人,他对自己的实力感到怀疑。也许,这就是他欠何胜男的。她于他而言,是师傅,是奶娘,也是助手。对他人生帮助极大,她失踪,他却一次也救不了她。
他把所有可疑人员重新审视一遍,最后还是认为,要从孙良身上下手。
这次,他自己去查。孙良很警惕,只有出其不意,才能知道他到底与此事是否有关联。
宫里举行了隆重的除夕宴,他在宴会上露面后,就匆匆离开。他要知道,孙良有没有异常。这个节骨眼,他是应该是最放松的时候。
他在孙良府外必经之路的一家酒楼里喝酒,若孙良外出,他就能第一时间发现。
戌时,孙良从府里出来,和友人在酒楼里交谈一会,喝了点酒,便离开。
安安远远纵身到屋顶,远远地跟着他。
孙良还是很警惕,每走一段跟,就会环顾四周,发现无异常后,再继续往前走。
安安心里越来越觉得可疑,他这是要去哪里?需要那么晚,那么谨慎。
看着孙良出了城门,往城西山里走去。
安安愈发觉得,何胜男肯定就在里面,是被他绑起来了吗?他是怎么把她困住一年多的?
在心里不断地设想各种可能,也不放松对他的跟踪。
见他穿入密林里,安安停下跟踪。因为在官林里走路,无法不发出声音,肯定会被他发现。既然已知道是在这里,明日天亮他再进去找,他还不相信,他能把人藏得多深。
他也担心若他贸然跟上去,被孙良发现,可能会对何胜男不利。
他在一棵大树上继续盯着,只要他出来,他就可以进去找人。
孙良来到小屋里,看守她的丫鬟准备好了一桌子好酒好菜。见他过来,便退了出去。
何胜男木然地坐在桌子前面,看着一桌子菜冷笑道:“孙将军,今日怎么这么好的雅兴?”
孙良笑着说道:“胜男,这还是你第一次对我提出问题,我很高兴。今日是除夕,我们应该好好团圆。”
何胜男:“……”去你的团圆,谁要跟你团圆?
见她不说话,孙良又说道:“今日本不该来,可我太想你了。这么好的日子,我们应该在一起的。陪我吃点饭,喝点酒吧?”
何胜男冷冷说道:“我可以拒绝吗?”
孙良笑着问道:“胜男,为什么要拒绝我?”他夹了一块肉放在她嘴边。
想到他变态的喜好,何胜男无法,只得开口将肉吃掉。
孙良好像很高兴,又夹了些菜要喂她吃。
何胜男说道:“我自己吃。”说罢便拿起筷子,夹了好几样菜放在碗里,快速吃起来。
不过半刻钟,她已吃了一碗饭。
“我已经吃饱了。”说完就往屋子里走。
孙良倒了杯酒:“胜男,陪我喝一杯吧?”
何胜男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尔后冷漠地说道:“孙将军,现在可以了吗?”
孙良放下酒杯,把她横抱起走到床边。
何胜男知道他的意图,她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过了约一个时辰,他餍足了,笑着说道:“胜男,我好爱你。”
何胜男冷眼以对。
他抱着她躺了一会,亲亲她说道:“我要回去了,今天不能在这陪着你。明天我再过来。”
何胜男在心里叹气:“我倒希望你永远都不要再来了。”
安安在树上等了约两个时辰,才看到孙良从密林里出来。待他走远,安安才沿着孙良走过的路往里走。
过了约一刻钟,他看到一个小屋里还亮着灯。
安安有预感,何胜男肯定在里面,不知这里有没有高手把守。
他小心翼翼地纵身跃到屋顶,戳破一个洞往里瞧。
他看得不真切,只隐约看出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人,还有一个人在偏厅的床上躺着。就俩个人,那他可以应付过来的。
安安跳下屋子,推门进入。
守卫丫鬟听到动静,过来查看。安安直接攻向她,这个丫鬟武功不错,却也不是安安的对手,几十个回合下来,便被擒拿住。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
安安问道:“这里还有其他同伙吗?”
何胜男也听到动静,当她听到安安的话,激动得快哭了,这么多天,他终于找到她了。
何胜男说道:“惺子,你来得也是太晚了。”
安安回首,看到何胜男站在屋子另一角。
他笑着问道:“何姨,你在这呆那么久,怎么不想回宫去看看。我皇额娘可想你了。”
何胜男问道:“皇后娘娘还好吗?”
“她挺好的,就是很挂念你。何姨,你是被困在这里吗?”
何胜男无奈说道:“我中了锁功丹,浑身无力。”
安安问守卫丫鬟:“解药拿出来。”
那丫鬟冷眼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安安在她身上点了下穴道,她便疼得在地上打滚。
安安冷声说道:“如果不想疼死,就把解药交出来。”
守卫丫鬟说道:“我没有解药。”
何胜男摇头:“解药应该在孙良那里?”
安安问道:“那他什么时候再过来?”
“他说明天会再过来。”
安安说道:“那就等明天他过来,再从他身上拿解药。”
想了一会,他又问道:“何姨,你怎么会落下他手里?他的武功应该远不及你的。”
何胜男不知该从何说起。
安安一掌将守卫丫鬟打晕,用绳子将她绑起来。
“何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我好想想对策。”
何胜男这才将实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安安摇头无奈地说道:“何姨,你怎么就相信他的鬼话?还被他的小伎俩给骗了。就算他听到你说的话,只要你不承认,他又能如何?随便收买几个村民就想告发你,这是不可能的。”
何胜男小声说道:“我是怕会影响到你,也怕会害了皇后娘娘。”
安安说道:“就算你爱的是女人,那也不可能每个女人都会爱上。而且我皇额娘也不喜欢女人,父皇怎么会介意?”
何胜男翻个白眼说道:“你父皇对皇后娘娘看得很紧,以前他就怀疑过,也试探过。若不是我蒙过去,只怕也不能陪着你们长大。”
何胜男又说道:“当时,你和五公主还没出生。”
安安想了想,说道:“那也没关系,大不了到时你就跟着我。正好我身边也缺个得力助手。”
何胜男说道:“那孙良,你打算怎么办?”
安安说道:“何姨,你放心,此事交给我处理。他若敢泄露一句,我就灭他全族。我看他敢不敢用全族性命开玩笑。”
何胜男犹豫着说道:“皇后娘娘不喜欢你这样。”
安安笑着说道:“何姨,这是前朝之事。我皇额娘不会插手的。孙良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也只敢威胁你。”
何胜男问道:“那我失踪这段时间,回去怎么向皇后娘娘交待?”
安安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棘手。他想了想,说道:“不如就说你去游玩,失足掉到悬崖,失忆了。现在才想起来,就赶回宫。”
“这样说可以吗?就算皇后娘娘不追究,皇上肯定会派人彻查的。”
安安说道:“何姨,你在这多休息几日。我去安排即可。”
“你打算怎么处理?”
“无非去找几个村民……”
何胜男摇头道:“惺子,算了。此事,还是全部坦白吧!我因为要隐瞒这件事,受了那么大的苦。不想再去圆这个谎言了。”
安安笑道:“这样也可以。那么长时间了,我父皇肯定早就释怀了。”
第二日,孙良过来,发现守卫丫鬟被绑起来,知道肯定有人闯了进来。刚反应过来,安安的剑已架到他脖子上。
安安冷声说道:“孙将军,锁功丹的解药拿出来。”
孙良无动于衷。
安安又说道:“孙将军,你觉得前朝现在的情势,谁被立为太子的可能性比较大?”
孙良问道:“惺子是何意?”
安安说道:“孙将军,你是个聪明人。想必知道,除非发生重大变故,不然我被立为太子,以后登基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不想被秋后算账,还是乖乖交出解药。把这些事全忘掉,否则。你们全族可能都因你一意孤行而丧命。”
孙良问道:“惺子,难道我交出解药,你就能放过我,放过我全族吗?”
安安笑着说道:“我不想做昏君。若你求得何姨原谅,以后,我也不会追究此事。”
孙良认命般说道:“她不可能会原谅我的。”
安安:“那也是你一人丧命。若你再错上加错,就会累及族人。你应该知道,皇上想收拾谁,那是易如反掌的事。帝都的将军很多,少了孙氏一族,对帝都来说,并不算太大的损失。接替你们的人多的是。”
孙良叹息道:“你可真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