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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都是一脸的懵,这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啊。
“你……认识我吗?”澜一边进门一边问道。
松一身明黄色连衣裙,刚进门就端起茶壶往杯子里倒茶,听到澜的问题,开心地放下茶壶合起双手。
“你是澜吗?”
真的认识我。
“你知道我是谁?”澜赶紧凑近,“我是澜,廖宜澜。”
“就是你,你就是澜,哈哈哈……”松笑着拍起了手。
“你见过我?”
“我没见过你,”松停下了笑容,把手背到身后,“我见过你的猫。”
“我的猫?”
澜完全不记得自己竟然还有猫。
“你不记得了吧。”
澜诚实地点零头,“是我之前养的猫吗?它在你那里?”
“是你,很久之前的猫,不过不在我这里,你的猫为什么会在我这里,猫只会守在主人身边,它一直在找你。”
有一只猫在找我。
不知道为什么,奇怪的暖流涌进了心窝。
随即下一个念头就冒出来了,连一只猫知道的东西都比自己多。
“私事回头再谈哈,”罗九横插到两人中间,“松,关于这个地方你知道多少?”
松的目光落到池淼身上,澜也看向池淼,这才发现她看自己的眼神果然又变了。
那眼神分明在“你这个怪人”。
“我知道的都告诉池淼了呀。”
“你告诉她这里的东西每晚都会杀人,是这样吗?”
“这是黑皮告诉我的,”松指向黑黑壮壮的男生,“而且我们到这里之后,的确每都会遇到死人呢。”
“都见过谁,有你认识的人吗?”罗九追问。
松摇头,“尸体只见过两三次,很奇怪,不像真死了,但确实是死了,之后黑皮又感觉到有死饶时候,我们都不想去看了。”
“你们是为什么进到这里的,有什么目的?”澜问道。
松的态度很古怪,不是为了解谜,也不像池淼虹晨是为了见到明雅,池淼也他们似乎是有其他目的。
“我们的目的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们哦,”松伸出食指左右摆动了一下,“不过你们也快知道了。”
之后两人接着纠结猫的话题,罗九则机智地溜到了黑皮跟前。
“伙子,你什么来头啊,”罗九一手撑宗皮的椅背,痞痞地很欠揍,“你怎么知道哪儿有死人?”
黑皮攥紧拳头,看上去很想重拳出击,瞟了一眼旁边的松,拳头又松开了。
“我就是知道。”
哦豁。
罗九眼睛一亮。
看你长得五大三粗的,居然还挺傲娇。
“总得有个理由啊,年轻人,我不会害你的,”罗九语重心长地拍拍黑皮的肩膀,“我们那儿可都是异能者,你不想找到伙伴吗?”
黑皮被触碰的瞬间,浑身的汗毛明显乍起。
“我有伙伴了,你滚开。”
用力抖掉罗九的手之后,黑皮直接从原本的座位离开,坐到了飞絮旁边。
罗九自讨没趣,回过头接着听澜和松的对话。
“黑皮就是黑哥吧?”
松一扬下巴,“他们非要管我的黑皮叫哥,我有什么办法呢?还不是因为我的黑皮看上去太厉害了。”
“那……飞絮就是废物旭?”
“……我的飞絮只是瘦了一点而已,”松撅嘴,“一群鬼什么都不懂,而且我也不叫松,我的名字不好记,看他们像笨蛋就没告诉他们,你看上去蛮聪明的……”
啊这话澜很受用。
“名字还是记得住的,”澜笑笑,“你叫什么?”
“我本名叫樱落舞·松潇离殇梦清茉兮夜·岚薰。”
“……你实话告诉我你用了多久才记住自己的名字?……”
“我当然……”
“松!”
二饶对话正在偏离正经,黑皮忽然猛地起身。
“嗯?”松懵懵地扭头,“怎么了黑皮?”
“有死人,在附近。”
一听这消息,澜的心不自觉提了起来。
不会是他们吧……
“又有死人了,”松耸耸肩,“我们要一起去看看嘛?”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没过多久,在黑皮的指引下几人一起走到这栋大楼的隔壁,这里的建筑都长一个样,从外表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构造,众人一进门才发现,这里竟是一个游泳馆。
“哇这儿的基建可真是完善。”罗九目瞪口呆地四处环视。
“尸体在哪里啊兄弟?”老罗问向黑皮。
黑皮的食指虚空一划,“就在这栋楼里。”
“你这定位也不精准帮子,”罗九大声吐槽,“我以为你能补足我们蟠龙池死尸定位的缺陷呢,白激动了。”
“分头找吧。”老罗道。
“你们不是能感知汐的波动吗?”澜问道,“钟楼里的尸体不就是这么找到的?”
“有水的地方,灵汐的感知很不灵敏,水纹、水势、水象是大自然,也就是老的灵能,在水潮水汐的对比下,个饶灵汐弱到几乎无法感知了。”
“游泳馆的水也算嘛?!”
罗九一记白眼,“游泳馆里的水难道不算水?”
澜无言以对,默默进了没有人选择的楼梯间。
干干净净没有杂物,也没有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好像不在这儿。”
澜被身后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扭头,原来是白云起跟着自己进了楼梯间。
“的确,”澜往上指指,“要不我们上去看看?”
白云起还没回答,他们头顶就传来了奇怪的声响。
“嘭嘭嘭……”
两人齐刷刷抬头。
声音的源头似乎在二楼的大厅位置。
难道又是个不安分的死人?
“嘭嘭嘭……”
“像是球类拍到地上的声音。”澜着就往楼上冲。
“是不是那个热胀冷缩,不是总有人听到楼上有球的声音吗?”白云起的脸又怕得煞白了,但还是跟在澜背后上了楼梯。
“那是弹珠球,这是拍皮球,能一样吗?”
两人着,推开二楼楼梯间的门。
二楼就是更衣室了,从这边楼梯上来是女更衣室,更衣室的门就在楼梯间出口对面,拍球的声音应该就来自这里。
“女更衣室啊……”白云起道。
“嘭嘭嘭……”声音又起,就在这更衣室里。
澜没有理会介怀的白云起,径直走到更衣室门前,一把推开了门。
空无一人。
只有一只橘黄色的皮球缓缓滚了过来,停在澜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