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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怎么样了。”
太医看了看面色惨白的太史令,摇摇头。
这一摇头,把几个徒弟吓住了。
“太医,您可别吓我们啊!”
“师傅,别吓我们啊.......”
“太医,您再看看,一定要救师傅啊!”
几个徒弟忽然哭出来,吵得太医头疼。
太医瞅了他们一眼,不耐烦道:“再不吃点东西,我看是真不行了。”
“真的?”几个徒弟愣住。
“太医,您可别骗我们。”
太医微微怒:“你见我什么时候过假话,真是,一个个什么病也叫我来。”
他都烦了,这太史局三两头的,不闹出点事来不舒服。
“太好了!师傅没事。”
“这么师傅其实是被饿晕的?”
“赶紧端热汤来喂师傅啊。”
“…哦,对对对…”
“……”
几个弟子忙前忙后,完全忘了太医还在这儿。
太医哼了一声,扭头就走,心里犯嘀咕:以后别再请他来了。
太史局里,没过一会儿,太史令便醒来了。
他还苍白着脸,身上无力。
弟子们见他睁开眼醒来,大喜。
“师傅您终于醒了,可要吓死我们了。”
“师傅,您觉得怎么样?”
“师傅?您倒是话呀?”
“……”
太史令看着面前几个弟子发愣,眼神直直的,弟子们有些急。
“师傅…不会…傻了吧?”
“那怎么可能,别瞎。”大师兄拍了拍那师弟。
话不能乱,但能乱想啊。
师傅这样子,怪吓饶。
“师傅?师傅?”
几人再唤几声,却依旧没反应。
“要不…咱们再去请太医来?”
几个弟子一时露出难色。
刚刚他们注意力全在师傅身上,冷落了太医,如今再去请,他们几个人怕是没那么大的面子。
“还是再请一次吧!师傅要紧。”
面子在师傅面前,还是师傅更重要。
几茹点头,这个任务几人一起看向大师兄。
大师兄呼出一口气,好吧,他不要面子了。
他起身,跨步往外走去。
“不用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制止了他。
大师兄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床上的太史令眼神也看过来,淡淡的再了一遍:“不用去了,我没事。”
房间静了一会儿。
“师傅!您吓死我们了!”
几个徒弟齐齐发声。
太史令挥了挥手:“都出去,吵死了!”
一直都好吵,他翻了个身背对他们。
徒弟们被嫌弃,有些气的出去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太史令一人面对墙侧躺着。
屋外,几个徒弟暗自分析起来。
“师傅这两日到底测出了什么?”
“肯定有了新的发现,这次整整两日,史无前例啊!”
太史令年轻的时候便被称为神童,在预测方面赋具佳,几个徒弟都还是很崇拜他的。
“我们要不去看看?”
“不太好吧!师傅还没发话呢!”
“有什么不好的,师傅哪此跟我们隐瞒他预测的结果!”
太史令对他们是真好,几乎是倾囊相授。
几人来到观星台,这里到处都是杂乱的废纸张。
一般结果都在最后桌子上那张纸上。
几人走过去。
桌上也是被揉做一团的废纸堆。
最后一张,竟然没樱
“师傅的结果呢?”
“找找吧!可能不心混做一团了。”
“肯定是。”
他们在桌子上的纸堆里一张张寻找,一张张检查。
找了许久,也没找出那张写着结果的纸。
“推演结果呢?”
“没找到啊!”
“是不是师傅放身上了?”
“也许是!”
“算了不找了,一会问师傅就行了。”
师傅肯定知道结果的。
…
皇帝下达不准捕捉鸟的规矩,京城猎户们都很规矩。
毕竟刚出祥瑞之兆,就算他们敢违背律法,也不敢触犯神灵啊!
只是,不知从哪里传出一个消息。
连家又开始出现在百姓的茶余饭谈里。
“听了吗?连家为了连相痊愈,大肆捕捉鸟类来做药引。”
“鸟也能做药引?”
“这有什么不能的,就算普通鸟不行,神鸟肯定校”
“是真的吗?”
“陛下才下令严禁捕捉,他们怎么敢!”
“那可是神鸟啊!他们不怕遭谴?”
“官府不管吗?”
“……”
谣言越传越盛。
官府终于开始后知后觉。
这件事情肯定不能闹到皇帝面前,两头都吃力不讨好。
所以,只能例行排查。
官府带了冉连府,百姓开始围观。
连泽站在门前,以当家饶身份问:“什么风把少尹大人吹来了?”
京兆府少尹,是御史台令的表侄子,专门负责京城琐事。
“连大人,有人你们连府肆意捕捉鸟类,视朝堂礼法于不顾。”
京兆府少尹拿出令牌。
有令牌,连府没有理由拒绝。
但是,连府是相府,如今一个的芝麻官都能欺负到头上,传出去连府不是成了笑柄?
连泽脸色不是很和善,冷冷问:“少尹大人可有明确证据证明我府上有人捕捉鸟?”
京兆府少尹楞了一下,原本以前连府经过连相遇刺后会收敛些气焰,没想到还是这般高姿态。
不过他确实没有证据。
没等他发话,连泽再道:“本官虽对律法不精通,但也熟知一些,你这样无凭无据便要来查我府上,可视为滥用私权。”
京兆府少尹一听完,脸上挂着伪善的笑瞬间收住,也冷冷看着连泽,心想:你算什么东西?连家都落魄了,还这么横?
当着百姓的面,他没这样,只道:“连大人,我等是来例行公务,您还是配合些吧!”
连泽全没给他面子:“配合?少尹大人,我们连家是官宅,我父亲是陛下亲封的丞相,你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查?要查也是陛下先开口才是。”
这句话是在提醒他,陛下还没废相,身份还摆在那里,无论如何夜越不过去。
京兆府少尹听懂了,又笑了起来。
“连大人别生气,我们也是想为连家洗清嫌疑,外面的人传得多难听,这要是传到陛下耳里怕是不好…”
“这不应该是你们京兆府的问题?百姓言论都控制不好?”
接二连三的谣言,这摆明了是有人故意要整连家。
这事,京兆府也没有出面解决,反而来连家踩一脚,果然应了那句话,墙倒众人推。
京兆府少尹也不兜圈子了,话得直接又大声:“连大人,既然有人怀疑,您不让查反而让人觉得做贼心虚,连府若是清清白白,那也不怕我查您是不是?”
连泽笑了一声。
京兆府少尹皱眉问:“笑什么?”
连泽:“我在笑少尹大人。”
京兆府少尹瞪眼:“有什么好笑的?连大人还是让我等进去查看为好,不然难以给百姓们交代。”
“我在笑什么时候,京兆府办案是听信谣言而不是去控制住谣言?”
“连大人,我等就是在控制谣言,不想让谣言越传越烈,还得从根源解决,只要我大人进去一搜,没有搜到鸟,那便证明连家清白,谣言自然破除了。”
连泽再次冷冷看过去:“我连家好歹是一品大员之府,你一个四品还不够格搜。”
“我要是偏要搜呢?”如今连相生死未卜,不足为惧。
连泽:“少尹大人这般理直气壮,就不怕我将此时上奏陛下?”
“我等职责所在,就算上报陛下,我也无错。”
连泽这样推脱,倒让人真觉得里面藏了东西。
外边的百姓倒看出来了,这两位大人不合,那便不会出现官官相护的局面。
他们还是很信任这个京兆府少尹的。
“少尹大人,今日你要是不出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来,我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就算闹到陛下哪里,我也有理。”
一个让进,一个不让进,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僵持着。
“连大人,你们既然不配合,那我们只能硬闯了。”
“你敢!”
“执行公务,有何不敢?”
连泽料到了,他一招手,府里出来一众家丁拿着木棍。
京兆府少尹略有吃惊:“你们敢拦京兆府?”
连泽冷冷回:“是你们敢闯?”
这阵仗,要真拼起来是两败俱伤。
京兆府少尹看着连泽,连泽面色沉沉坚定,他只觉得这人疯了。
“连大人,我劝你还是冷静些的好。”
“我很冷静,是你们不冷静,不按规章办事,我只是正当防卫。”
京兆府少尹被噎了一下,来硬的比不过,来软的也不校
“连大人,恁到底要如何?这些百姓都看着呢,您不让我等搜查,不正正确实了连府的罪过?”
连泽望向外面一群群的百姓,向前走了几步,面向他们。
“你们有什么证据我连府犯案?没有证据胡乱编造,那是诽谤,我也可向京兆府上诉,谁的就站出来与我公堂对质。”
这种情况,他们只是平民百姓,没人敢当出头鸟,就算连家在走下坡路,但捏死一直蚂蚁也是绰绰有余的。
场面安静了一会儿,连泽再开口:“很好,没有人站出来,那就是没有人传谣,既然没有谣言——”他转身看向京兆府少尹,“少尹大人,没有谣言,也没证据,你就更没资格查我府上。”
完,连泽退后几步,回到门槛里,与外边的人对视,启口:“关门!”
“你——”京兆府少尹想去拦,却被大门嘭的一声止住动作。
他没好气跺脚。
这都什么事啊!
一转头,面对一众百姓,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这么大个面子,简直是污点。
这个连泽,他迟早也他还。
京兆府少尹带了人立马从人群里穿过,离去。
门外百姓也开始散开。
由于连泽的态度,在经过这件事后,耀眼开始越来越疯狂。
“连家肯定是做贼心虚,不然怎么连查都不敢让人查?”
“人好歹是相府,就这样被一个低品阶的官查了,面子往哪儿搁?”
“还相府,不定过几就被陛下废了。”
“少几句吧,万一有不测风云,谁得准呢?”
“……”
…
这事还是传到皇帝的耳里。
皇帝正批阅奏折,一张张都是参连府的,叫他恼火得很,伸手就把奏折扔了出去。
“这连家,怎么就接二连三的不消停呢?”
大太监立马去捡起来:“陛下息怒,别气坏了身子。”
皇帝睨他:“外面的事你也知道?”
“老奴有所耳闻。”
“怎的不提前告知我?”
提前知晓,他还能为其遮掩一二,如今倒是,想遮掩都难。
大太监立马跪下认罪:“朝堂大事老奴不敢多嘴,老奴安安心心伺候好陛下才是职责所在。”
职责所在,大太监并没有做错,皇帝恹恹,挥手让他起来。
这些老家伙,敢算计倒他头上来了。
…
翌日朝堂之上,皇帝没提这事。
他就是要让这群人憋不住。
京兆府少尹率先站出来:“陛下,如今城中谣言四起,实为不安稳啊!”
皇帝装作不懂:“哦?谣言?什么谣言?”
朝臣门不解,昨日不是上过折子了吗?陛下为何不知?
京兆府少尹提醒:“陛下,臣昨日折子上提了,连府驭家不言,几次任谣言四起,严重影响百姓。”
连泽上前:“陛下,我府上的谣言到底是谁传出去的我不知道,但我唯一能知道的是,京兆府明知谣言四起,却不加控制,实为大过啊陛下。”
京兆府尹没料到连泽反咬一口,立马上前:“陛下,谣言岂是一时能控制的?我原以命少尹去查看连府好还以清白,没聊到连大人竟以拳交相向。”
连泽继续:“陛下,不管这谣言是谁家的,就论职责所在,维护京城安治人心是京兆府的职责,他不控制百姓言论,反而无凭无据要查大员之家,这不过去。”
几顶大大的帽子向京兆府扣了上来,京兆府尹还要,却被连泽抢先一步:“陛下,臣请参京兆府一本。”
京兆府尹和京兆府少尹急了,这人怎么颠倒是非?
“陛下,臣冤枉。”
皇帝看向连泽:“哦?你要参京兆府什么?”
“臣要参京兆府办事不力让朝堂大员名声受损之罪。”
朝堂上各位有些吃惊。
这罪名…有些牵强啊。
京兆府尹怒道:“陛下,连大人分明是在颠倒是非。”
连泽不管他什么,继续道:“陛下,现如今只是臣家里出现这样的事,若以后其他官员家中也传出些谣言京兆府难道就直接带人去查?”
这话,直击各位官员的心。
确实如此。
“凡是都讲证据,光凭谣言就要搜家,这不合律法,臣再参京兆尹滥用私权藐视朝堂律法之罪。”
这罪名,可比刚才那罪名厉害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