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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渊却突然伸出两个手指道:“二十两银子!我就......”
“你......”眼看旁边的孔若又要一脚踹过来。
纪渊急忙改口道:“赌二十两银子,如果凶手另有其人,我就赢你二十两银子,如果我输了......嗯......”
“输了怎样?”林英追问道。
“那就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同不同意?”
“不同意!”林英毫不犹豫道。
“那......那就任你处置!”纪渊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
“等一下!”孔若却突然打断他们。
纪渊马上一脸戒备道:“孔公子,你又想怎样,我和别人打赌你也看不顺眼?”
“当然不是!”孔若说着却从怀里掏出一些碎银子,猛地拍在桌子上,豪气道:“我也要参赌,我也赌二十两银子。”然后看着纪渊,气鼓鼓道:“赌你这个坏家伙输!”
纪渊看着这孔若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自己怎么在她眼里就成了坏家伙,不过他本来就是要坑一下这林英,当然不在乎多坑一个人。
“等一下!”铁无私突然也高声喊了出来。
原本他底气十足,但是突然见众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尤其林英,他瞬间就结结巴巴道:“我......我也参赌!”说着也掏出一些碎银子,拍在桌子上道:“赌......林捕头赢。”他此举显然是在拍林英的马屁。
纪渊威胁道:“你确定?”
“嗯......”铁无私犹豫了一下,想起纪渊以往破案的神奇,然后又从碎银子中拿回一些,并谄媚地笑道:“小本生意,我就赌十两吧。”虽然他拿回了一点,但是却还是押宝林英。
纪渊心道既然这样,不如就多赚一笔,当即对围观群众道:“来来来,各位,还有没有要参赌的,赶紧下注,过期不侯啊?”
“啪”地一声,却是宁璐不声不响地把碎银子拍在桌上,看了纪渊一眼:“赌你赢!”
围观的吃瓜群众更加感兴趣了,本来一个查案竟然变成了一个赌局。但是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马上纷纷鼓噪起来,怂恿其他人下场。可是这些人终究都是胆小怕事之人,都是看热闹,哪里敢真的下注,所以纪渊喊了几声之后,也没有其他人敢下场。
纪渊不慌不忙地走到孔若身边,然后低声说道:“孔公子,麻烦你帮我看好刚才那三个诬陷你偷钱的人!”
孔若微微一愣,哼了一声道:“我可是赌得你输,为什么要听你的?”
纪渊却狡黠地笑了笑道:“这是两码事,你难道就打算这样放他们走了,不教训他们一顿?”
孔若眼前一亮,一脸得意道:“放心吧,他们刚才不但偷东西,还诬陷本......本公子,我自然不会轻易让他们跑掉的。”
铁无私在一旁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马上嚷嚷道:“喂,你们两个在嘀咕什么呢,到底谁是凶手,快点说说,要不然就承认输了,赶紧赔我十两银子来。”
纪渊不慌不忙地拿起那个毒茶杯,然后把玩了一下,嘴中啧啧地称赞道:“这果然是上好的越窑青瓷。”随即转头对陈国瑞说道:“陈老板,都说你嗜茶如命,像这么上好的茶具,难道你就只收藏了这么一套吗?”
陈国瑞此时已经恢复了镇定,略带自豪道:“当然不是,这套茶具虽然珍贵,但是在我众多收藏里,却略显平淡了。要知道早年这套茶具,我就有三套之多。”
“哦!”纪渊依旧不动声色道,“那现在这三套还都在你的手里吗?”
陈国瑞叹了口气道:“没了,这是最后一套,早年送给我大哥一套,还有一套前些日子打碎了。”
纪渊心中一动道:“那打碎的那套现在在哪里?”
“被我这......”说到这里,陈国瑞突然住口,略带惊疑地盯着旁边的陈坷,犹豫了一下才道:“被我这个侄儿拿走了。”
纪渊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然后猛地一转身,指向陈坷道:“所以,真正的凶手就是他......陈坷!”
纪渊此言一出,众人又都是一片哗然。
陈坷刚才已经被排除嫌疑,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陈国瑞却摇了摇头道:“不可能是他!”
“哦?”纪渊颇感意外。
“我知道公子的意思,我大哥已经去世多年,那么他那套茶具自然落到了我侄儿的手里,那么他手里现在就有两套这种茶具,所以他可以用有毒的茶杯替换了我这套茶具里的茶杯对不对?”
见纪渊没有立即否认,陈国瑞继续说道:“但是我的茶具平时都是放在我的一个特殊房间里的,房间的钥匙只有我自己有,所以他不可能提前换掉茶杯。而且今日摆放杯子的时候,也是我摆的,所以他就更不会提前替换茶杯了。但是如果他是在倒茶的时候替换,也许能瞒过我,但是我相信却逃不过卫侍卫的眼睛。”
孔若情不自禁地拍了拍手道:“喂,坏家伙,你输了!”
铁无私也马上嚷嚷道:“好了,赶紧赔我十两银子,不许赊账啊。”其他围观茶客也纷纷起哄,嘲笑纪渊不自量力。
纪渊冷冷地看着他们,嘿嘿笑道:“陈老板分析的合情合理,但是我可没有说陈坷作案手法是替换茶杯。”
“那他如何下得毒?”陈国瑞疑惑起来。
纪渊耸了耸肩道:“很简单,陈坷是朝茶水里下得毒。”
“坏家伙,你刚才有没有认真听我们说话,这陈坷不可能趁倒茶的时候下毒,其他两个人都盯着他呢。”孔若嘲笑道。
纪渊却毫不在乎,依旧笑了笑,随即说道:“他不是往茶杯里下的毒,而是直接往茶壶里下的毒。
“这怎么可能?”孔若马上又反驳道:“如果他往茶壶里下的毒,那赵老板叔侄还有卫侍卫不是也都喝茶了吗?他们怎么没有中毒?”
“和倒茶的顺序有关!”纪渊自信地说道。
“这......”陈国瑞一脸惊异,但是马上回过神来,立即摇了摇头道:“这更不可能了,今日坷倒茶的顺序先是我,然后是赵康年赵老板,然后是他自己和卫侍卫,如果他是在给我倒完茶之后,再朝茶水中下的毒,那他自己和卫侍卫岂不是也该中毒。”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林英,这时候嗤地一声冷笑道:“可笑,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茶壶中的茶水并没有毒。”
“对对对!”铁无私立马附和道,随即转头怒喝纪渊道:“喂,我说姓纪的,你是不是知道自己输了,便耍赖,故意胡言乱语,混淆视听。我跟你说,要愿赌服输,我这个人最讨厌赌品差的人。”说着又上前几步,催促道:“我看你还是赶紧赔钱吧!”
谁知纪渊却盯着林英,轻轻地吐出一句话:“如果他下了毒,然后又解了毒呢?”林英脸色大变,猛地看向纪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