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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你汪汪吧「1」
开学第一周,就是入学考试。题目是年级上的老师自己出的,早就超出了她们的知识范围,数学的内容都涉及高一下半学期的参数了,英语更是陌生词汇居多,每个科目都是怨声载道。
考完的时候澜莣就没底,整个人闷闷不乐,自从妈妈不在以后,她无论做什么都是吊着一口气,为了妈妈她不能差,翻来覆去一整个晚上的失眠。
果然第二天,成绩一科一科的出来,班主任首先宣布了她的英语,澜莣,擦边及格96分,但也在班级里考到了第二,第一是伦弈恪,学霸名头果然不虚。她其他的科目就没有那么乐观了,数学最差到了班级中游,文综比理综稍微好一些,几乎都跟前十无缘,最后的一科语文让她心里稍微稍微缓过劲,134,全班第一。
反观旁边的伦弈恪,除了语文每科都在她之上,重点高中的重点班不是那么好上的。初中的时候澜莣几乎门门第一,开门的当头一棒,落差极大,她那天更是没怎么说话,标注错题,整理错题,记忆错题,一整天就过去了。
放学的时候,班主任专门留下了她,趁着办公室的老师都没在,拉了一个椅子,让她坐下,瞧着面前眉眼清秀,举止大方的女孩有些犹豫的说道:“澜莣,我跟你妈妈是朋友,早年间还一起去交流过,她的事情我多多少少听了一些,我很遗憾。”
从妈妈火葬的那一天开始,澜莣就听了太多的安慰,可是每次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得体的回复突如其来的关怀和同情,这些都让她极其敏感又不知所措。
她点了点头说道:“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
看着面前女孩坚定的眉眼,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就换到了学习上:“澜莣,你文科部分都是很好的,就是理科弱了些,我看你和伦弈恪关系好,你平时也可以多问问他。’’
“好的老师,我和他···,我,我知道了。”
面前的女孩涨红了脸。班主任了然于心的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你去吧,有任何问题来找我。”
回教室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了,只有桌上一张淡黄色的便条,上面写着“来操场找我,一起回。”言简意骇,他的字很好看,一笔一画,写的很有笔锋劲道,他文具笔袋里,除了笔还塞了各种颜色的便条,早晨顺口问了一句,他说是姐姐逼他养成的习惯,姐姐比他大四岁,学设计,从小就爱和他写便条,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
伦弈恪这么阳光的性格,姐姐和他都应该很幸福吧。
把便条装进口袋,往操场走去,离着还有一段距离,就听见了女孩们的尖叫。
“一班加油!!伦弈恪,伦弈恪!!恪爷帅死了,救命呜呜呜。”
“好帅好帅,啊啊啊,你看见了吗,我的天啊!”
“几班的啊,什么来路···”呐喊声,不绝于耳。
澜莣悄悄找了一个缝隙,往里面看,男孩利落的转身,运球,一个抛物线,又进了球,台下更是一顿尖叫,调皮的汗滴顺着男孩额头,滴滴答答往下掉。
吹哨声一响,几个男孩同时往台下走,骚包的撩起衣服擦汗···澜莣往后退了退,只见他接过旁边女生递过去的水喝了一口,就拽过书包往肩上一搭,在周围探究,怀疑,打量的各种眼光里,朝她走了过来,一步又一步。
“走吧,愣着干什么回家了。”
很多年过去,澜莣的小说画本里总有一个逆光而来的少年。
开学第四周,秋游,班上的人兴奋的计划着,带什么,玩什么,去哪不重要,能出去就行。头一天放学通知了自带食物,和班上同学一起准备冷餐会。澜莣也在放学前,收到阿姨的短信,因为儿子生病,流感,所以请几天假不能上班,她不会做饭,索性就去楼下快餐店,打包了几个小菜。
第二天八点在校门口集合,同学早早的排好队等着大巴,每个人手上都大包小包带着零食,包里也都塞的鼓鼓囊囊的,澜莣只背了一个双肩包,插着mp3慢悠悠的跟在后面。
她没有和人组队,到了枫叶林,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小亭子,正打开餐盒,掏出一本小说准备吃饭时,声音就从后面传来:“躲在这儿啊,给小爷一顿好找。”
转头就见伦弈恪、卡远和篮球场上见过的那几个男孩,一同跨进了小亭子。
“就吃这些啊,快餐店打包的吧,来,把我们的摆上桌,给她看看。”伦弈恪一声招呼,后边的几个人,噼里啪啦的把几个兜里的餐盒放在桌上打开。
面前的盒子七七八八的装着各种小菜,最大的餐盒里面皮蛋瘦肉粥。
“这些可都是哥几个自己做的啊,这个韭菜炒鸡蛋,糖醋小排,皮蛋瘦肉粥是恪爷做的,那个醋溜土豆丝,小炒肉是我炒的,那个大馒头,奶黄包是大圆蒸的。”卡远像个推销员,一样一样指着面前介绍道。
几个男孩纷纷找着亭子的石凳坐下来,一瞬间小亭里就热闹了起来。
在伦弈恪的坚持下,澜莣搅了搅面前的粥,小口小口的喝起来,黏糊糊的入口即化,齿颊留香,就是韭菜鸡蛋的韭菜炒老了,塞牙。见她不好意思夹菜,伦弈恪一筷子一筷子的往她碗里放,直到碗里都堆起了一个小山尖才罢手。
周围人“咦咦咦咦咦”起哄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卡远:“你叫什么?夏··什么来着?”
澜莣:“···夏澜莣。’’
卡远:“哦哦,你是以前哪个中学的啊,原来可没见我们恪爷对谁这么上心啊,你们原来认识吗?”
澜莣:“我原来在城北一中。原来不认识。”女孩说完还往伦弈恪的方向瞟了一眼,他只是笑着,什么也没说。
卡远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城北,城北一中!我记起来,恪爷我们去哪打过不少次球!你们一中可都是我们的手下败将!那段时间,恪爷还老爱往你们校门口跑,说喜欢你们北门那儿的稀豆粉油条,是不是啊恪爷。”
伦弈恪没有否认,挑了挑眉毛,往卡远碗里夹了一勺菜。“快吃吧,就你话多。”
澜莣一时有些惊讶,北门那家的稀豆粉油条也是她和妈妈最喜欢吃的,来不及做晚饭或者早点都会在那吃上一碗。
吃了饭之后,几个人商量着玩狼人杀,澜莣被闹的不行,也加入了他们。
第一局澜莣就抽到了狼人。天黑请闭眼,狼人请相互确认身份,刚睁开就对上了伦弈恪,这都能抽到好巧,三个狼人相互对眼之后,游戏开始了。
从开始,澜莣的发言就规规矩矩,也不乱咬人,更显得乖巧,看着她一张无公害的脸,几乎没有人怀疑到她,真的以为是个普通公民。两轮投票结束,还没找出一个狼人,被首刀的卡远在旁边气的要死。
天亮了,桌上的一个男孩,指着伦弈恪,义正言辞的说:“你们相信我,我是预言家,我测了,恪爷是狼人,投他。”
“他撒谎,他不是预言家,我才是。”澜莣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坚定异常,紧接着又一波假正经的严密分析,成功把预言家身份抢了过来。再投票时,在对面男孩一脸无辜的神情里,成功把真的预言家杀了。
成功的抢角色之后,女巫虽然毒死了澜莣这边的一个队友,但澜莣也在最后一个深夜杀掉了所有好人,狼人胜利!
“啊啊啊!!澜莣是你是不是?!你是狼。”几个人在最后才纷纷反应过来。
澜莣有些得意的点了点头,还和伦弈泖了个掌。
“好啊,你们两个人暗度陈仓,我不服再来再来,小新都快气哭了。”
“哈哈哈”看着真预言家一脸无辜受伤的表情,澜莣忍不住笑了出来。
新局再开的时候,几个人都对澜莣小心再小心,提防再提防,丘比特还故意把她和卡远绑在了一起。偏偏她查验出卡远是狼人还不能投他,其他人不相信她的话,早早把她一个真真的预言家投死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狼人杀就这样一局接着一局玩到下午,后面嫌无聊,大家纷纷提议,玩抓人游戏,这一玩倒好,不知道是谁先看见了那边卖的水枪,继而变成了水战。
澜莣被喷的够呛,挡着头又喷腿,往下擦水头发又被喷湿,她前面的伦弈恪也没好到哪里。浑身湿透,还在朝那边喷,一时间,澜莣突然被激起了性子,接过旁边人的水枪,就冲卡远和那边的几个男孩一顿猛喷,也不管那边飞来的水流,就一个劲儿硬着头皮往那边去。
直到卡远一边大喊一边举起了手:“姐,姐,错了错了,小的有眼无珠,恪爷的女人果然不是盖的。”
澜莣这才罢手,伦弈恪看着被喷的够呛的好友,还有面前,头发湿湿沾了一脸,眼神带着杀气的澜莣,突然低低的笑了,真是只不服输的小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