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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场上顿时沸腾,胆子大的百姓及一些看不惯郁王做派的人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禁卫军何在?禁军统领蔡冗何在?给本宫将这恶意诽谤之人揪出来,乱刀砍死!”皇后淡去了刻意保持的端庄,站在雀台边上,冷声喝道。
“臣得令!”站在武官一列的一个虬须甲胄的大汉跨步出列,抱拳领命。
“不用揪了!”声音再次响起:“本公子自己出来!”
话音一落,只见铜雀台正前方的人群之中突然升起一道白影,凌空踏步,直朝那铜雀台掠去,就这样站在了渚郁及那皇后的跟前。
待白影落地站定,站在前面的人这才瞧见那胆敢在绶冠之礼上诋毁将成为帝王之人的人,不过就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郎时,又是一阵唏嘘。
他不要命了吗?一介百姓竟敢跳到铜雀台上去?就算有些功夫,但是在这十多万大军面前,功夫再好又有何用?
“啊,那是——”站在武官队列中的刘衡昂头望了半晌,这才吼道:“他是宁采臣!”
“他就是宁采臣?”人群再次沸腾了,无不因为这个名字而恐慌。
阮红俏负手而立,循声望向刘衡,嘴角的笑容迷人至极,当下换着女声道:“刘将军,咱们又见面了!”
“宁采臣?你就是宁采臣?”郁王将拳头捏得咔咔作响,咬牙切齿道:“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大燕狗’,刺杀了太子,烧毁德祥客栈、本皇的寝殿、日暮二皇子的粮船,杀了父皇身边的张公公,擅闯铜雀台,如今还要反咬一口,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蔡统领,把他给朕拿下,把头颅砍下来祭祀铜雀台。”
“那得看他有没有这本事!”阮红俏突然转头瞪视着渚郁,那渚郁与皇后冷不丁看到她的眼睛,竟是小小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那蔡冗尚武,本身是皇后的人,早先在皇后那里听了宁采臣的“事迹”,曾夸下海口,说是让他遇见,定取下她的人头。如今得了命令,抽出腰间大刀,举刀一挥,率先掠上台去,围在铜雀台最前面的禁卫军,当即亦从四面台阶上往上攀去。
百姓们却怎么也无法把眼前这个看起来如此漂亮无害的小公子和传闻中那心狠手辣的大燕贼子挂上钩。现在他和郁王各执一词,到底孰真孰假?
阮红俏睥睨的看着一众涌上台阶的禁卫军,戏谑的道:“当心别摔跤了。”
这时,那蔡冗当先攀上了铜雀台,手中大刀大力的朝阮红俏砍去,而阮红俏此刻却是背对着他,台下众人倒抽一口冷气,心下莫不是为这绝色的小公子即将殒命觉着可惜。
然而,那小公子后背似是长了眼睛一般,就在大刀离她的后背不足两公分的时候,纵身往空中一跃,众人堪堪只看见白影由大变小,直至凝成一个点。
那蔡冗的失了目标,一个重心不稳,手中大刀差点砍到渚郁身上,吓得渚郁和那皇后大惊失色。
待他刚站稳脚步,空中白影盘旋着急剧而下,稳当的落在他的肩头,单脚而立。
台下的韩笑刚刚亦是惊得一身冷汗,看见她安然躲过,这才拍着胸脯,无奈的对着身畔的云泽低笑道:“她总是这样,非得把人吓个半死才罢休!”
云泽拍着他的肩,嘿嘿笑道:“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呃?”韩笑苦笑:“要我习惯还真得花上点时间,泽,我们要不要上去帮她?”
小成非常信赖阮红俏的本事,腆笑着说:“放心好了,公子应付得来。”
“是吗?”韩笑看看小成,再看看云泽,问道:“你们都这么相信她的能力?”
云泽极肯定的说:“我虽没和她比试过,但我自认还不是她的对手。”
韩笑咋舌道:“你乃药王沈昭沈大侠的二徒弟,大燕的顶级高手,竟然不是她的对手?”
云泽点了点头,道:“一点不假!她的武功犀利诡异,手段辛辣果决,心思剔透玲珑,我没一处比的上她。”
“她竟是厉害至此?!”韩笑喃喃低语,似是疑问,又似是肯定。
台下唏嘘阵阵,台上冷汗涔涔。
那蔡冗转着圈想把阮红俏甩下来,而她的脚像是生根一般,稳稳的踏在他的肩上。想挥刀去砍,又怕伤及皇后、郁王。于是伸手去抓她的腿,想要把她从肩上抓下来。阮红俏玩心大起,快速的交换双脚,最后蔡冗反倒弄得自己气喘吁吁,终不能如愿。
阮红俏玩也玩够了,脚上暗暗使劲,那蔡冗承受不了重量,双膝一软,面朝西面,跪了下去。
看了那平日里狐假虎威的蔡冗狼狈的样子,台下顿时哄然大笑起来,好不热闹。
渚郁哪里受过这等玩弄?怒极,当下绕到蔡冗跟前,夺过他手上的大刀,直朝阮红俏砍去。
阮红俏邪肆的一笑,待到大刀离自己不过半寸之时,身子轻盈的向后飘去。
蔡冗跪在地上,无法动弹,就这样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那大刀砍向自己的头颅,连“哼”一声都来不及,那头颅就这样被大力的劈成两瓣。
一切都来得太快,台下的众人就见得那大刀在阳光照耀下,银光一闪,带起一片嫣红,妖冶无比。莫不是吓得呆愣了过去。
铜雀台上,顿时鲜血迸溅,**四射,恶心至极。
皇后躲避不及,一团白花花的**和着鲜血溅到脸上,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之后,整个人就软趴趴的向后倒去。幸得朱公公扔掉手中龙袍,跨前一步扶住了她,才不至跌到地上。那来不及闭上的眼睛再次触及到那裂开的头颅,终于是禁不住惊吓,晕死在朱公公怀里。那六名侍女亦跌坐在地上,颤抖着身体抱作一团。
一些刚上得台上的禁卫军见了这血腥的场面,有胆子小的当时就腿软无力,堪堪朝台下滚去,累及身后的禁卫军跟着遭殃,倒下一大片翻滚在台阶上,立时哀嚎声响切整个会场。
渚郁亦是傻了眼,就那样呆愣愣的立在台边,双臂早失了力气,大刀“哐当”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阮红俏讥诮的一笑,而后走到台边,贯穿内力,朗声道:“大楚的臣民们,你们的太子没有死,他正往这里赶来,你们的皇帝也在往这里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