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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就像没听到她这句话一样,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江一啸竟轻点头,深深吸口凉气道:
“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搞得易苏苏脑袋一懵:“什么?”
同时心里也慌了神:喂喂喂,你刚才的点头,是几个意思?!
男人的思维似乎跟她两个领域,只见江一啸转过头来,竟带着一种如醍醐灌顶的表情,从嘴里冒出三个字:
“精/子库!”
“啥玩意儿??”易苏苏的脑袋彻底懵了,你丫把公粮流到那个地方去了?
愣是过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仍是江胜。
听闻军中有那啥库,冷冻军人的小蝌蚪。此项技术起源于二战时期的美国,最早为前线士兵服务,怕年纪轻轻牺牲不能留后。
如果江胜在那啥库中的小蝌蚪,被人盗走,那倒是可以解释“没有婚外情,却从天而降一个私生子”……
哦不,两个!
“哼,这个秘密,也许只有蛇夫知道!”
男人似乎心中已肯定了这个猜测,只见江一啸愤愤地说着,将汽车发动,一脚油门踩下。豪车的疾驰带来思维的跳中,临了他又补上一句,
“所以那天,她才会找人向你和小小凡开枪!”
听得女人脑袋至懵,伴随着一颗心慌张跳出胸口:“为,为什么只有蛇夫知道?她,她到底是谁?”
其实她想问,找人朝我和孩子开枪的,不是江月笙吗?怎么又变成蛇夫了?
殊不知,男人心里也有诸多不解。只能肯定两起枪击事件,都是蛇夫安排的。可她为什么要杀自己的亲孙子?难道只为掩盖他的血缘真相?掩盖她偷了江胜小蝌蚪的事实?
似乎只能得出这个推论,想到这里,江一啸拳头握紧,咬着牙愤愤回答:
“偷了江胜小蝌蚪的人,生了我和江一啸的人!”
昨晚和洪晓玲的一席交心后,他基本能肯定,蛇夫是自己亲妈。
而其实,易苏苏和鹿泽也早有这个猜测。此番见江一啸说得这般仇恨且语气肯定,易苏苏莫名的心慌不止:
“你,你确定?”
“不能!”
江一啸话锋一转,语气同样肯定,唧一声再度将车停下,他疲累的靠在驾驶座椅上,喃喃道,
“但我有强烈的直觉,一切解不开的谜,都跟蛇夫有关!美国江一啸的死;我们兄弟的血缘猫腻;顾家姐妹、以及我和江一啸两对双胞胎从小的骨肉分离……也许,都跟她有关!”
直觉很准,只不过他漏算了一个人:周帅帅!
正是因为有周家姐妹的狗血恩怨,才有他们这一代颠沛流离的无奈人生。
虽听得脑袋一懵一懵,但易苏苏也基本认同,便忍不住补充道:
“还有鹿泽他家的倒台,伯母被毒/枭沙坎掳到缅甸……”
话没说完,被男人打断。
“哼,说这么多,你归根到底是想帮鹿泽救母,对不对?”冷冷的语气,似是又吃醋了?
易苏苏却认为他这缸醋吃得莫名其妙,便嘟起嘴下颚一昂:
“不行么?只有成功把他妈妈救回国,我才能……”
欲言又止,抿唇打住。
一抹红霞泛过她脸颊,想说:只有把鹿泽的人情债还清了,我才能真正跟你团圆啊!
可这句羞羞的话她还是咽回去了,因为律师事务所里男人似乎并没拿出明确的态度说娶她,只说把鹿泽的母亲赎回国后,让鹿泽从她身边滚开。
“你才能什么?”男人轻轻接话,哪壶不开提哪壶,脑袋也凑了过来,直勾勾的盯着她,“嫁给我?”
“……”易苏苏恼,瞪了他一眼。
男人无视,双唇翕动了下后,收回前倾的身体。他点根烟,无奈的话锋一转,突然道:
“可如果我告诉你,没人能救得了他妈妈,你信么?”
“啥??”这下易苏苏惊了。
他既然没有把握,为毛刚才在律师事务所还要答应得那样言辞凿凿?
“别一惊一乍的!”江一啸略带嫌弃的皱皱眉,继而叹口气道,“实话说吧,鹿泽诓了你,还特么想诓我。”
“……”易苏苏嘴巴张大,好半天才回过神,“怎么说?”
江一啸弹弹烟灰,皱眉道:“他妈妈两年前就死了,不信他不知道!”
“啥??”易苏苏再度张大嘴,思维一时反应不过来,“可,可你手机里那张照片……”
“之前拍摄的!”江一啸叼着烟打断,一副已看破一切的表情,他解释道,“而且,是鹿泽发的!他盗用了莫离的号,哼,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话一出,易苏苏眼珠子愣是转了好几圈后,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小小凡和儿媳妇厉害。黑了莫离电脑的人,是鹿泽!
他盗用莫离账号给江一啸发去那样一张照片,就是为引男人上钩。不仅要利用江一啸把蛇夫揪出来,还能用赌局在最后赢得她?
而正是因为莫离的账号前脚被他黑,加密文件夹失效,才有小小凡后脚侵入,看到有关美国江一啸的一切。
这么说来,男人双胞胎的底细,都已被鹿泽得知?天哪,他们一行人竟被鹿泽玩得团团转?
易苏苏心慌不停,暗暗咋舌,却也忍不住追问:
“既然这样,那你为,为什么要答应他?明知被他坑了,你还……”
“怎么,失望了?”男人打断,又一次将身体靠了过来,直勾勾盯着她,轻轻问道,“注定要嫁给鹿泽,你很失望?”
“……”易苏苏更加恼怒的瞪他一眼,一气之下,索性光明磊落的承认,“是!”
这个答案,让江一啸很满意。他轻轻勾起她的下颚,审视着她的瞳孔,很作的继续追问:
“你不爱他?”
“我是不是应该爱他?”女人镇定自如的反问。
江一啸被喷住,同时悬着的心也彻底松下来。只要她能拿出对鹿泽果决的态度,那么一切都好说。
于是,他将烟头掐灭,发动汽车,淡然丢下一句:
“别想太多,赌局鹿泽赢不了!”
易苏苏瞳孔一亮,将庆幸压制,问道:“怎么说?”
“老子只说帮他赎回老妈,又没说赎回一个大活人啊!”男人说得大言不惭。
“……”女人无语。
靠,玩文字游戏啊?
但也未尝不是一个解决办法,正所谓“你有坑,我有招”,走到这一步,只能一起携手见招拆招了。
她的小庆幸,被男人偷瞄在眼里。于是他接着刚才的话,又补上一句:
“但如果,你等不及的话,咱俩可以先把婚礼给办了。”
真的?
某苏苏立马喜上眉梢,可这两个字仍旧被她压制没有脱口而出。顿了顿后,她撅起嘴嘟囔道:
“你不是说现在给不了我婚礼么?”
“给倒是能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而已。”男人说得依旧淡然。
易苏苏却心口一紧:“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