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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景珩自己心里清楚,若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便是必死无疑,洛赋遥定不会就这么乖乖的被南绝风鹤夺去,以洛赋遥的性子,不是和南绝风鹤同归于尽就是在自己死后自尽,这都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遥儿,若真有那一天,一定要好好活着……
第二天,洛赋遥早早就起了床,看着身侧苍景珩的睡颜,手指轻轻地抚上他的发丝,想来这一阵,他也是累极了吧。洛赋遥的手指顺着苍景珩脸的轮廓划过,在空气中勾勒出了苍景珩的容颜,半晌,她喃喃道:“珩,我知道你的想法,可这次,我不能依你。”
说完,洛赋遥就翻身下了床,苍景珩一直躺着,似乎没有醒,可如果仔细观察,不难发现,苍景珩的眼眸止不住的颤动,眼角竟挂着一滴泪……
厨房里,洛赋遥正专心的做早餐,这一阵事太多,她都好久没有好好做一顿早饭给苍景珩吃了。踌躇了一会,洛赋遥还是准备包几个馄饨,早上吃些暖胃的会比较好。
洛赋遥正和着面,突然,一双有力的手环住了她的腰身,洛赋遥愣了一下,随即莞尔一笑,柔声说:“你醒啦,早饭很快就能吃了。”话音刚落,洛赋遥就被硬生生的扭了过来,映入眼帘的是苍景珩那张熟悉的笑颜。
“可是。”苍景珩挑挑眉,慢慢的说:“相比早饭,我更想吃了你。”说着,俯身狠狠的吻上洛赋遥,拼命汲取属于洛赋遥的那份甘甜,洛赋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吻表现得无比莫名其妙,沾满面粉的双手不停地挥舞着,霎时间,两人周围扬起了厚厚一层面粉。
不知过了多久,苍景珩终于放开了洛赋遥,好不容易得到了新鲜空气的洛赋遥拼命的呼吸,艰难的开口:“你疯啦,你要让我窒息么?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听完洛赋遥的话,苍景珩噙着一抹邪佞的微笑,说:“遥儿,你看着厨房里除了咱俩还有别人吗?”
洛赋遥猛地一回头,这才发现厨房里早已没了别人,一定是刚才都偷偷跑出去了,洛赋遥恶狠狠的瞪着苍景珩,说:“你就欲=求=不=满吧你,小心有天精=尽=人=亡。”
听了这句话,苍景珩不禁哑然失笑,说:“遥儿,你这可是在毁自己后半辈子的‘性—福’哦。”洛赋遥一下子涨红了脸,于是别过头去,不再搭理苍景珩了。
看着洛赋遥有些生气,苍景珩终是收起了笑,说:“好啦好啦,我来帮你。”两个人分工合作,倒也和谐了不少。下人们都偷偷的朝厨房里面张望,一脸的羡慕,苍黎滠站在厨房外,看着自己的父母这么幸福,也悄悄的笑了。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幸福生活还能持续多久。
做好了早饭,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偏厅里吃饭,正吃着,一群人闯了进来,管家站在一旁惊慌失措:“少爷…我…我拦不住他们。”洛赋遥并没有抬头,为首的男子开口:“苍将军,太子因预谋篡位被软禁,你与太子向来亲厚,我们奉命没收你的兵权将你收押,将军还是乖乖跟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洛赋遥手中的筷子就狠狠的拍在桌子上,站起来,盯着为首的男人,说:“奉命?奉谁的命?是谁给你这么大的权利让你跑到本郡主的家里来捣乱?”语气阴冷无比,丝毫不像平时的洛赋遥。
男人不禁被洛赋遥的冷慑惊得后退两步,虽说是奉了王爷的命,可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哪个不知道自家王爷对眼前这位赋雪郡主那是倾尽了心血,搞不好还会是将来的女主子,哪里惹得起?
但是为了完成任务,男子还是壮着胆子,说:“请郡主不要为难小人,让将军跟小人走吧。”洛赋遥将头偏向一边,冷笑一声,说:“想要兵符,想要我家相公跟你们走,就让你们王爷亲自来请,你们谁要是敢在这里乱动一下,本郡主可不是好惹的。”
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就闪进了偏厅,出现在了洛赋遥面前,那速度快的根本看不清。南绝风鹤站在洛赋遥面前,邪魅的一笑,说:“遥儿好大的架子,还要本王亲自来请。”洛赋遥甩去心中的惊愕,冷声说:“本郡主话还没说完,就是你这王爷亲自来请,本郡主也不见得会同意。”
南绝风鹤倒是不介意洛赋遥的冷漠,说:“遥儿,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你还有说‘不’的权利么?”洛赋遥转过身,看着南绝风鹤,说:“当然有,王爷贵人事忙,大概是忘了本郡主当天说过的话了吧,那本郡主就在重申一遍,你要是敢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会亲手杀了你。”
这句话无疑是在南绝风鹤的伤口上撒盐,让他不得不面对他最不想面对的现实,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突然就像发疯似的狠狠扼住洛赋遥的脖颈,说:“洛赋遥,不要以为本王会一直容忍你。”缺氧的难受感觉一下子攫住了洛赋遥全身,她挣扎着,说:“咳…咳,容…容忍?本…本郡主不需要。”
南绝风鹤还想说些什么,一道凌厉的掌风突然袭来,南绝风鹤只得放开洛赋遥,苍景珩紧紧地将洛赋遥拥在怀中,看着南绝风鹤,冷声说:“王爷想要兵符本将军给你就是,要抓我走就只冲着我来,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听了这话,洛赋遥急忙护住苍景珩,对南绝风鹤说:“兵符你想要拿去便是,可不准带走我相公,不然我现在就自尽。”说着,抽出怀里的匕首抵在脖子前,苍黎滠默默的看着这一切,满眼泪水,倏地冲到南绝风鹤眼前,说:“今天你让我苍家受尽屈辱,来日我一定杀了你为我爹娘雪耻。”
南绝风鹤愣愣的站在这里,看着一脸心痛的苍景珩,看着以死相逼的洛赋遥,看着满眼泪水却杀意浓浓的苍黎滠,突然大笑起来,笑得那样猖狂,却又那样悲凉,半晌,南绝风鹤说:“收了兵符,我们走,不要妨碍人家一家三口。”
看着那些人离去,洛赋遥终于瘫坐在了地下,汗水已经浸湿了衣裳,她在赌,赌南绝风鹤是否还对她有眷恋,还好,她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