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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蛤蟆:“你这不是很了解嘛,又这么智勇兼备的,知己知彼,还怕他什么?”
陈鲁听出来了师父的揶揄,也不理,:“问题就是出在这里,阿沙黑他们都是凡人,这些高来高去的事他们根本做不来。每次来的应该就是野仙观的两丰意君。师父,我真的迷糊了,真想老师阿德的那样,亦真亦幻。”
蛤蟆把杯子一墩:“没什么幻的,你的阿沙黑也不是真正的凡人。还有,两丰意君有一个弟子也叫阿沙黑。”
“啊?原来是我闹误会了。”
蛤蟆:“没误会,你想的一直都正确。”
陈鲁更迷糊了,:“师父,你这么给人家讲课是拿不到上课费的,明白人都得让你讲糊涂了。再讲清楚一些吧,师父,求求你了。我的脑袋瓜子要炸了。”
蛤蟆打了一个哈欠,:“再不睡觉我的脑袋瓜子就要炸了。不清楚,我困死了,再不让我睡觉就是不孝。”
陈鲁没办法,失望地摇摇头,坐下来看着虾篓子。
老蛤蟆看他的样子,似乎于心不忍,:“牧马山上的支秋枫一气化双峰,羊角峰。”完鼾声大作。
陈鲁没听明白,:“牧马山羊角峰,你这个没人性的老蛤蟆,发了疯,发了羊角风。”
想一想,似乎听过这个牧马山,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的,又是听谁的。
陈鲁不愿意去想这些,还是好好地琢磨一下这个虾篓子吧。陈鲁心里明白,师父让他没事就干这个,一定是有缘故的,就像是扔那个蛤蟆腿一样。
作为一方尊长,老蛤蟆身份够尊贵,却每干这个,绝不会是无缘无故的。
陈鲁看师父真的又睡着了,想把自己的官服脱下来给他盖上,刚刚披上,就被老蛤蟆甩了下来。
陈鲁明白了,是不好归还这件官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不知道编了多长时间,看看要封口了,觉得困得不行,:“师父,我子诚把它带回去编吧。”着手把着虾篓子睡着了。
起床的梆子声把陈鲁惊醒,他发现真的抱着虾篓子在睡觉,不禁哑然失笑,看韩六儿他们都在忙活着,也不理他们,回忆着梦中情景。
他知道,现在最需要解决的是地府推荐的人,一定是惹了非议,师父蛤蟆才有意识地提醒一下。陈鲁感觉到地仙在这次审案子时受到了这件事的影响,他对自己的示意也许就在这件事身上。
他又想起了牧马山,这个信息也非常重要,他一定要弄清楚。韩六儿过来安排他洗漱,陈鲁问道:“雨下的大吗?”
韩六儿:“比夜来大多了,中使大人传下令来,先不要拆栅,等候命令。”
陈鲁答应着,穿上衣服,不经意地扫了蓝腰带一眼,发现又红了一个竖线,和原来只差了五。成功了,编这个虾篓子编出了名堂。
陈鲁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把韩六儿等人吓了一跳,好在平时都习惯了,只不过就是怔了一下,也就去忙了。
吃过早餐,雨下的更大了,各处大帐已经进水了。中军大帐传下令来,今上午暂时不拔营,也不安排活动。
言外之意,由着官兵们随便睡一。
陈鲁正在琢磨虾篓子时,两位美女来了。一进屋,地上立刻就是一滩水。陈鲁吃了一惊,:“哇,好大的雨啊!漏了吧?”
纳兰看着这个虾篓子:“差不多漏了。陈大哥,看你这两差事办完了,还忙得不亦乐乎,原来是又有新欢了。”
陈鲁板起脸来:“怎么话呢?什么叫又有新欢,我老人家停止过新欢吗?告诉你们,我这个新欢别有一番风味,不信你们就试试,谁能把它封了口,谁就是我老人家的师父。”
韩六儿:“大人,上午走不了了,的和蛮台去找鲁哈图去玩。”陈鲁点点头,两个人戴着斗笠走了。
朵兰看了陈鲁一眼,认真地了一句:“陈大哥,你的话的太满了,我会编你们信吗?”
陈鲁当然了解朵兰的性体,她从不让别人难堪,话到这个份上已经够满了。
纳兰:“真不知道姐姐还会这个,露一手让我和大哥瞧瞧。”
朵兰笑着:“陈大哥你就封口吧,我看见不对时就告诉你。”
陈鲁有几分狐疑,那个破篓子在这里放了几也没看见她指点过。想到这里,陈鲁把虾篓子拿起来开始封口。刚封上一层,感觉不对,就想拆下来重来。
朵兰疾步走过来,:“陈大哥,拆不得,我告诉你。”
就是这“拆不得”三个字,令陈鲁惊诧不已。这个朵兰绝不是凡品,鉴定完毕。
在朵兰的指导下顺利封口,陈鲁高兴,他已经顺利地编完两个,而且有老哨长和朵兰两人指点,以后再干这个活就不会有问题了。
纳兰高胸:“陈大哥,拜我姐姐为师吧。”
朵兰赶忙:“妹妹错了,是陈大哥自己编的,不算数的。”
陈鲁从事看大事,对朵兰越发敬重,又想起梦中之事,问道:“你们当初谁给我提过牧马山?”
纳兰:“我过,陈大哥,我们去过,你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陈鲁知道,现在纳兰也有了一定根基,也不瞒着二人,把阿沙黑和两丰意君的事讲了一遍。
朵兰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地:“庆父不死,鲁难未已。”
纳兰看她狠歹歹的样子,吓了一跳,:“姐姐你在讲什么?”
陈鲁连连点头,:“你姐姐讲的对,和我老人家想到一起去了。”
纳兰嘟起了嘴,:“我娥皇女英,其实我和姐姐相差的太远了。我现在有理由怀疑,前几世我们真是一家人,姐姐是妻,我是妾。”
一句话把几个人的都惊呆了,半没有人接言,最后朵兰:“妹妹又胡,差事办完了回京,有幸让皇上赐婚,也是妹妹而不是我。”
这回轮到纳兰晕了,她瞪大了眼睛,:“皇上赐婚?纳妾还用赐婚吗?这位皇上可真是没事干了。到时候我就告诉皇上,要不就不要赐婚,要想赐婚就赐两个,反正都是妾,至于谁是第十三,谁是第十四,没有什么区别吧?”
陈鲁和朵兰看她的很认真,都笑了起来。陈鲁:“正事,有人,阿沙黑和两丰意君就是羊角峰,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