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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朗说:“听你们这么说已经很了解了,家严还没对我弟妹做什么,这就好办了。保护起来没问题,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不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办?”
陈鲁说:“不看僧面看佛面,有你在这,我们当然得顾全一些,原计划就是进府拿人,可是那样就太对不起大公子你了。所以,我们只是想悄悄地把人弄出来,彼此不伤面皮。”
金朗明白了,说:“没问题,在下这就安排。但你们也得快一点。时间一久,我应付不过来啊。”
陈鲁点点头,告辞出来,走过仪门,一个侍女候在那里,说:“夫人有请。”
陈鲁看了朵兰一眼,朵兰点点头。陈鲁随着侍女来到金夫人院里。金夫人已经迎了出来,互相见礼,朵兰留在外面,陈鲁来到大厅,跪下拜了三拜:“见过师母。”
金夫人大吃一惊,挥挥手摒退众人,亲手扶起陈鲁,说:“陈尊长何出此言?”
陈鲁说:“师母不必隐瞒了,我老人家都知道了。”
这一句老人家把金夫人逗笑了,说:“有些话还是看破不说破吧,我现在是金夫人。”
陈鲁把嘴一撇,说:“也就是名义上的吧?你儿子娶媳妇都没看见你的影子,你以为那些客人都是傻子吗?师母,你怎么混到这个份上。”
金夫人眼里有泪水在打转,强颜欢笑,说:“你今天到府上,是老二媳妇的事。”
陈鲁说:“你都知道了?”
“本来不知道,你们说的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虽然他们听话的不明白,但是我明白。我们灵尊是什么样的人,没有比我更了解的。陈尊长准备如何处理?”
陈鲁把刚刚和金朗商量的事讲了一遍。金夫人说:“这个办法也只能顶了一时,儿子敢和老子顶到最后吗?如果魏铭国迟迟不松口,金孜不会等到成亲的。金朗能阻止得了吗?为今之计,就以陈尊长总制的身份,到府上去拿人,一了百了。”
这两公婆的关系可以说非常僵了,这是要把自己的老公整死啊。陈鲁说:“我们也想过,只怕扑空了,我们就被动了,这金孜毕竟不是一般人,这是寰宇宰相。”
金夫人说:“那也不能干等着,金朗答应派人守候了,陈尊长就派一个自己人跟进去,死死护着,你赶快通知地仙拿人。这事先不要和金朗说,只说有人跟进去就好。”
陈鲁感觉这有些太冒险,这不是闹着玩的,这必须得圣母的法旨。但是圣母能下这个法旨吗?
陈鲁告辞,出来和朵兰说了,朵兰一口否决:“陈大哥,这断然不行。第一圣母不会下这个法旨的。第二,即使你搜出来也没什么,这是佑佑的婆家,换言之,是佑佑自己家。到时候打不着狐狸惹一身骚。”
陈鲁没了主意,说:“既然这样,如之奈何?”
朵兰说:“按我们既定的计划办。跟我走。”拉着陈鲁走了。
过了一会儿,陈鲁看见了火球一样的太阳,哇,到了太阳屿了。
朵兰说:“陈大哥,你不宜露面,我进去打听点事,随后我们就走。”说着向里面飘去。令陈鲁吃惊的是,竟然没有人拦着他,那个怪物也不见了。
过了一会儿,朵兰出来了,似乎很沮丧的样子,说:“陈大哥,侯门深似海啊。我找自己的一个亲戚都不行,总算打听到了,跟我走。”
陈鲁感觉到她故意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真是欲盖弥彰,在这戒备森严的太阳屿出入自由,还用讲这些吗?其实陈鲁才是这个大院的统治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自己偏偏进不得,不就是欺负我老人家没开天目吗?
朵兰辨认了一下方向,拉着陈鲁就走。陈鲁随着朵兰向北飘去,过了有两个时辰,他们在一处密林停下来。陈鲁打量一下,这是建州的不老山。他们在一处小院子前停了下来。
一个人在门口劈柴,陈鲁扯了一下朵兰,意思是先不要说话,先看一下这个人,因为他劈柴的动作吸引了陈鲁。他拿着一个红线,在木头上轻轻一放,整整一垛木头全部齐刷刷地劈开,这道红线向前面延伸。
陈鲁还没看够,这人已经说话了:“看够了?这么远还是让你追踪到了,佩服。说吧,让我干什么?缉捕归案吗?”
真的是韩一方。没等陈鲁说话,朵兰跨前一步,双膝跪地,拜了三拜,说:“兰儿见过师祖。”
把陈鲁惊得几乎跳起来,什么师祖,难道是学医吗?
韩一方站起来,打量一眼陈鲁,说:“起来吧,说吧,兰儿,需要我做什么?”
朵兰说:“偷人。”
韩一方说:“难道你不知道我早已经金盆洗手了吗?告诉你陈尊长,自从劣徒堵了北海眼,我就与那一行告别了。现在与人看病谋生,上次滥用功法,被陈尊长识破,索性也不行医了,躲在这里,以慰残年。这次一定是陈尊长的差事吧?”
陈鲁说:“我们说了两个字,你就讲了几大车,说这么多臭氧层有什么用?帮还是不帮,痛快点,我老人家平时最烦啰嗦的人,虽然我有时候也有点啰嗦。”
韩一方不悦地说:“你够啰嗦了,另请高明吧。”
朵兰说:“师祖不要生气,我夫君就是这个性子,不是没有了办法嘛,否则断断不敢劳动师祖大驾。”
韩一方说:“你这个夫君像个孩子,让人看着不爽。”没等陈鲁说话,他一下子攥住了陈鲁的关脉,陈鲁只觉得浑身酥麻,一点也动弹不得。
陈鲁一下子呆了,这就是世间传言的点穴真功。大家都在传言,可没有任何人见识过这个功法。看这样朵兰也应该会吧。
韩一方在陈鲁的手腕上又敲击几下,陈鲁看到自己的腕子上闪出一道红光,在关脉上游走,天步八重,陈鲁大吃一惊,但是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的四肢百骸都无法控制,软绵绵地瘫了下去。
韩一方放开陈鲁,走了进去,不一会儿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本书递给朵兰,说:“你的夫君是一个短命鬼,你应该知道了,他已经病入膏肓,只是各种功法和仙家药品在维持。你是郎中,你应该知道。”
朵兰点点头,已经满脸是泪了,说:“师祖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