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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龙大喝一声:“走起。”一道青光飞出,击向绿光,两道光芒缠斗在一起,上下翻飞,光芒耀眼,声音震耳欲聋。
两道光芒斗了有一刻钟,青光渐渐不支,仓啷一声,青光落在地上,竟然是梓龙的青虹剑。绿光不依不饶冲向梓龙。
梓龙纵身跃起,绿光随后紧随,眼看就要击中后心,一道黄光抵住,梓龙逃了过来,站在陈鲁身边,惊魂未定,诧异地看着王源,就像不认识一样。
陈鲁说:“王源,我不想废话,告诉我老人家,我的那个女将在哪里?她如果没事,你可能还有活路,她要是有一点点不好,你王源就算是革命到头了。”
王源大喝:“陈子诚,少废话,我和你有不共戴天之仇。”
这句话就是告诉了所有人,他就是罗星子、虚星子的后人。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王源说着,下手时毫不留情,重新祭出绿光,向陈鲁疾驰而去。陈鲁已经在天上立过威,这一次又是一个机会。尤其是在梓龙这样的武将面前,更得大显神通。
陈鲁左脚踢出天步七重,平地卷起滔天巨浪,冲向王源。大殿里所有的人都笑了。这个陈子诚有问题,不是疯子就是傻子,在大河里玩起水来了。
连梓龙都吃了一惊,这个陈总制原来是一个菜鸟。
王源哈哈大笑,说:“原来你喜欢玩水,本王只好奉陪了。”话音未落,一股滔天巨浪扑向陈鲁的水柱,水柱一下子退了回来,拍向陈子诚。陈鲁吓了一跳,特么的和乐天还是一个套路。这时陈鲁已经不敢卖弄了。
他右手拍出天步八重,一道红光无声无息本大浪而去,就像捆柴火一样,把这个水浪捆的结结实实。大家都目瞪口呆,陈鲁继续作法,这个红柱向绿光击去,把绿光一下子击得粉碎,红丝线裹着的大浪已经到了王源眼前。
王源确实不是一般人,他纵身跃起,双脚向下踢出,红丝线似乎被踢断了一样,一下子把水花打开,大浪向陈鲁奔去。
陈鲁吃了一惊,这就是一个小小的生相河,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可以这样说,连十方尊长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陈鲁明白了,这家伙有恃无恐,就像神女峰的尚智一样。在梓龙的一声惊叫中,陈鲁意识到,这时候已经顾不上问朵兰的下落了。自己的某一个疏忽都可能被他抓住破绽,死于非命。
大浪过来时,陈鲁左手推出天步五重,一道橙色光芒把这条大浪推成了一个水柱,向屋顶奔去,橙色光并没有停了下来,把水柱截为两段,上一段在橙色光的激烈推动下,向王源冲去。只在片刻一时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令人猝不及防。
王源知道今天难逃此劫,喝道:“制爷饶命,我有话说。”
可是晚了,这一切太快了,陈鲁赶紧收手,被击散的水花还是击到了王源,王源大叫一声,飞出去很远,陈鲁赶紧拍出左掌,把他轻轻接住,放在地上,人已经昏迷过去。
满大殿的文武百官一起跪下,高喊:“制爷饶命。”
梓龙也吓得魂飞魄散,赶紧跪下。陈鲁大喝:“梓龙,你跪下干嘛,问他们话。”
梓龙忽然意识到,是自己这一方胜了,我在给谁下跪?于是他器宇轩昂地站起来,笑骂道:“看你们这个怂样,刚才的狠劲呢?本将问你们,你们的大王是谁封的?他的功夫是哪个教的,这么厉害?”
一个人出列了,诚惶诚恐地说:“见过制爷,见过梓龙将军。”
梓龙看了一眼陈鲁,陈鲁没说话。梓龙说:“华水,你现在是什么官?有话快说。”
一个人跪爬过来,颤颤惊惊地说:“梓龙将军,我是生相河国相国。”
陈鲁大喝一声:“狗屁相国,谁给你们封的?说正事。”
华水说:“我们大王是万灵上人的孙女婿。”
不要说陈鲁,就连梓龙都啊了一声,显然也不知道。他只是知道有亲戚,没想到是这样的关系。
陈鲁回忆一下天尊他们,说起来这里一个个好像都支支吾吾地。陈鲁明白了,他们又希望王源倒霉,又怕没有真凭实据下不了台。
陈鲁说:“你少在那摆资格,谁的女婿关我老人家什么事?我问你,我们这员女将呢?”
华水说:“制爷,这你可真的冤枉我们大王了。我们抓,呸,说错了,是请,请使团的时候,就没抓住那个女将军,她一直就在和人家打斗,后来听说被人制住了。我们大王真的不知道。”
陈鲁心里焦躁不耐烦,说:“这么一件小事,看你这个啰嗦。快把王源弄醒了。”
华水走过去,左手向前一推,一道火苗扑向王源脸上,在脸上转了一下,不见了踪影。华水右手向前一推,一股清水箭一般地喷向王源。
王源打了一个冷战,睁开眼睛,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突然看了陈鲁一眼,跪爬过来大喊:“多谢制爷不杀之恩。”
陈鲁叹息一声,说:“王源,我老人家负责任地告诉你,这句话在这短短半年时间听了几百次。开始都牛气冲天,最后都是这个结果。你说有什么事告诉我?说的合了我的心,我也许会网开一面,不让你去堵北海眼。”
王源吃惊地看着陈鲁,显然他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罪过,说:“制爷饶命。”
陈鲁说:“你说吧,我会看情况的。”
王源说:“我知道那个圣女在哪里。”
陈鲁大喜过望,说:“你认识她?”
王源说:“臣不认识,难竹道长认识她,叫她圣女。”
陈鲁吃了一惊,说:“这和野仙观有什么关系?”
“和圣女打斗的那个人就是难竹道长,最后怎么样了我们也不知道。”
陈鲁还是没想明白,说:“这么说,圣女在难竹道长手里了?”
“这个臣实在不知道。”
陈鲁说:“是你派人引导我在官道上向前走的吗?”
王源说:“不是,我们什么都不用管,只在约定的地方把使团人马捉来就可以了。”
干的很漂亮,陈鲁不得不承认,问道:“谁给你下的指令?是你的爷爷丈人吗?”
王源摇摇头,说:“尊爷,我就能讲这么多了。尊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