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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生意王厚是拿下来了,抢了太师董承的生意,本来为霸府三万许都将士的冬季取暖碳火由原本董承的皇家紧苑改成了王厚的蜂窝煤,这个时代的工程款叫年赏,不过也是从一年一万两千石粟米的年赏降成了一个月一千石麦子。
而且甲方爸爸还额外加了一条霸王条款,曹丞相每月给他王厚拨三千石麦子,可是每个月他得给曹总准备两千石麦子做出来的馒头,还得把麦麸还给他回去喂养军马。
这年头麦子之所以不流行,就是因为面粉制作太麻烦,好家伙,稍微有点收入,每个月他还得额外调拨出一千多妇女给曹总打白工,干活就得吃饭,增加这一千石麦子收入也就勉强能够的上消耗,他还的额外再调拨资源去修建风车磨坊这些基础建设,所以这个单子他是没赔,可赚的是真少。
哗啦哗啦的声音就跟一条大河从山丘冲上去一样,可实际上却是几百个妇女端着簸箕不断的筛着面粉里麦麸,还有一群老头拿着扫帚把麦麸不断收集起来,来这些难民也可怜,附庸到了王厚手下快两个月了,就没过过一好日子,现在还有不少人半夜得钻到稻草堆里头去住,对生活也没啥期盼了,看到王厚捏着下巴上长出来的胡子过去,一个个也是浑浑噩噩的,连头都没抬一下。
远处,不远处,三十几个老脸发黑,砖头和着水泥的壮丁同样干的有气无力的,真的是很不公平,他们辛辛苦苦修建着大风车磨坊,辛辛苦苦磨出白面来,吃的却是拉嗓子的黑面馒头。
其实不仅仅他们苦恼,王厚自己也是挺苦恼的,这次盈利不多不,还砍了皇亲董太师家一条重要的财源,等同于又把一批闲着蛋疼的士族得罪死了。
虽然之前王厚在士族圈子里也没啥好名声,可好歹没有致命的利益冲突,人家也有闲着没事儿在背后稍稍给你捅捅刀子,不像现在,完全是红着眼睛拎起刀子要和你拼命了,从曹红节这个特务嘴里得知,就在昨个,董承王子服种缉等十几个重臣联名在曹总面前弹劾自己,举报自己又是贪污库粮,又是横行不法霸占民女什么的。
其中一条罪名居然是自己得到了大贤良师张角的《黄簿》,在山上挖石炭就是要修炼妖术,阴谋造反。
这想象力s世不去写玄幻都白瞎了!
也幸好一方面曹总在自己身边安插的奸细,别人不,曹红节这妞就是最大的奸细,自己弄出点啥,她都屁颠屁颠的跑曹操那儿报告去,监视的透彻曹操对自己还算是放心。
另一个方面,他有用!
明年春,曹总即将命令谒者仆射裴茂去讨伐关中,剿灭李傕郭汜等一群乱臣贼子,如今这几个月的馒头就是为裴茂部准备军粮,离了他,暂时许都诸臣中无人能将喂马的麦子转化成人吃的干粮。
可危机感依旧是严重的弥漫在心头,汉末世家的强悍他这个穿越者可是心有戚戚,现在他别对比他们加起来,仅仅太原王氏一个偏堂,许都王子服,良田数万,奴仆族人上万的规模,他王厚都是个蚂蚁。
现在他活的舒服全是因为有用二字,如果不赶紧想办法强悍起来,万一哪自己没啥大用了,知道曹总会不会再来个杀粮官稳军心,用自己脑袋去平息士族的怨恨。
还有一个就是曹红节这妞,她到底是曹总的义女?亲戚家的侄女儿?还是什么的?问她她也不,露水夫妻都做了,几次下来,曹操依旧没有把她嫁给自己的意思。
两个饶感情不上特别浓烈,可要这个傻妞嫁给别人了,王厚却是知道,自己肯定是会非常不开心,所以曹总这态度让他心头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着,还得提高自己的身份,才能配的上这妞。
可是,如何提高呢?
刘备靠的是自己草鞋皇叔的招牌,白脸子郭嘉凭的是一肚子坏心眼子,关羽关二爷在曹总这儿受青睐一半是凭借武艺,一半也是凭借忠义的操守,他王厚凭啥崛起啊?
苦思冥想的走着,不知不觉中他又是走到了那一大堆的煤山上,煤面都被捡出去炼蜂窝煤了,一块块锃亮的大煤块被剩在那儿。
眼神发直的看着那些亮晶晶的煤块,忽然间,王厚猛地一拍大腿。
…………
万恶的封建时代,封建地主出张嘴,底下奴仆跑断腿儿,王厚心血来潮一句话,王杆子王泥他们就又是忙的脚打后脑勺起来。
别,如今王府的大土炉子的修建水平是在磨练中越来越高了,里面砖垒,外面砌水泥,一个扁口大葫芦一个下午就在王厚的山中庄园冒出了头来。
只不过家仆一面往里添着料,王杆子一面无语,自己家老爷这不是闲得慌吗?
整个炉子被隔绝出两部分,上面把挖出来扔到一边的块煤一块块的扔进去,底下,则是新练好的蜂窝煤,还有一些大煤块子,厚厚一层铺设上来。
煤炼铁,这个时代有了,煤炼煤?还真是闻所未闻,这不吃饱了撑得吗?看着王厚还在那儿饶有兴趣的指挥着装填,这脑细胞可能还不如肱二头肌重的半拉忠仆人忍不住在边上就嘀咕起来。
“老爷,您老这又是折腾个啥啊?底下石炭块往上烧,还能把顶上石炭烧化了不成?”
“这玩意也打不了大刀啊!”
“不知道吧!”
看着这货跟好奇宝宝那样直点着脑袋瓜子,王厚却是得意洋洋的卖起了关子来。
“这就是我是老爷!你是家丁队长的原因!”
耶???
一句话王杆子是更迷糊了,要不是陈登陈公,自己父子俩能从陈家别院管家摇身一变成为王府管家?莫非,这玩意烧一烧能烧出个陈公来?
不过甭管王杆子多么好奇,在王厚命令下,一把点燃的柴火塞进了下面的炉膛中,顿时,在昏暗的傍晚中,煤火燃烧出了跳动的的赤色烈焰来。
这一烧就是一宿,一股子难闻的硫化物气息顺着山风呼呼的喷出,熏得人眼泪直流,要是后世的环保组织看到这一幕,估计一定会在王厚的脑门上盖了个大红印章。
第二一大早,厚厚的煤层都烧成了炉渣灰,睡在背风处火炕舒舒服服一晚上的王厚也人模狗样的带着自己一帮狗腿子晃悠出来,看着跟大白蚁窝一样的炉子,王厚是心情愉悦的向前一挥巴掌。
“来啊!拆了!”
满怀好奇看看能不能练出个陈公来,王杆子是兴致勃勃的把梯子搭上去,第一个往下拔尚且余热的窑砖,剩下他王府亲随的壮丁也是跟着七手八脚的往下扒拉,人多力量大,稀里哗啦的声音中,不到几分钟大炉窑就被扒下了大半,不过令王杆子失望的是地瓜那样堆了满满一窖的大煤块子除了似乎被烧焦了,失去了光泽之外,似乎啥变化都没樱
没等王杆子从失望的情绪中缓过来时候,王厚偏偏又是令他吐血的大手一挥:“铁匠呢!来啊!在边上再给本家主搭两个炼铁炉子!”
折腾啊!
…………
后世许昌就是个矿产大省,尤其是铁矿还是地壳中储量最多一种矿物,王厚这块山中封地没多远就翻出来一处铁矿,直接一片山崖就是黑红黑红的,含铁量似乎还挺富的。
唯一一点不好,这玩意太他娘的结实了!瞅准一处缝隙,王杆子把个铲子插了进去,咔嚓一撬,铁矿石没掉下来,杂质极多的生铁铲子倒是第一个先折了。
王厚后世没在矿场上班过,不过时候他倒是看热闹看过炸山,瞅着一面子结实的矿山,王厚是悲催的直咧嘴。
“这要是有一捆炸药该多好啊!”
“老爷,炸药是什么药啊?”
王杆子的虚心请教,又被某个无良家主直接给无视了,无精打采的环视一圈,指着被厚实的雪被包裹着的崖底坡面,这家伙又是领导气十足的大手一挥。
“来啊!把这片地给本老爷扫出来,让王铁锤把含铁的矿石都给老爷我搬回去!”
领导出出嘴,员工跑断腿!眼看着王厚背着个窄袖子一步三晃悠悠然的向回走去,再看看冰雪地里大雪壳子冻了足足几公分厚的崖底乱石堆,王杆子再一次是差点没吐血。
“折腾啊!”
可惜,给人打工拿人饭碗,领导的命令再不讲理,也得去执行,回去叫了一百多号人,搬回一矿大铁矿石给个白面馒头的悬赏下,一帮子汉子咬牙切齿拿着棒子撬棍在铁矿崖底下一顿翘,又是到了傍晚十分,终于还是给王厚弄回来了几百斤的铁矿石。
弄这片石炭矿时候,为了让王厚也组建一支部曲军队,曹总还给了他十个霸府麾下冶炼司的官奴铁匠,现在是派上用场了,五人一组,再招来几十个壮丁打下手,一时间,王厚要的两个炼铁炉窑也被搭建了起来,古代华夏的炼铁工艺还是相当不错的,两座三米多高的炼铁炉子和后世***时候的土法炼钢高炉相差无几,立在那儿也是威风琳琳。
可在王府首席铁匠王锤子的忐忑中,自己家老爷却是龇牙咧嘴的围着炉子不断的转着圈儿,似乎极不满意的模样。
“总觉得少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