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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渡大战赢了之后,王厚感觉自己真的有点得意忘形,都有心思宅在家里含饴弄女了,也幸好邓艾的到来,让他重新意识到,这还是个乱世!
难怪邓慨那么怕死,无论如何都想着逃回去,他这还没死呢!那头被俘的消息传回乡里,旋即当地的大族田氏就把没了男饶孤儿寡母带着个孩子捻了出去,一粒粮食都没给她们留下。
赵云到时候,邓母已经活活饿死了,她夫人香柔也因为只有野菜果腹,饿病交加,赵云带她往回走的第二,就撒手西去了,只把一个孤儿托付给了赵云,这些底层尚且在饿死的边缘挣扎,王厚这从底层刚刚爬到中上层的,又能比他们多安全多少?北有袁绍未灭,南有刘表孙策,远不到舒服过日子的时候。
安置好邓艾,王厚是悲催的又折腾了起来。
“你真不等到封赏再出许都?以你这次的功勋,封给亭侯应该是绰绰有余!”
他丫丫的!王厚在府里闲适几,哄闺女玩,从上到下看不过眼,现在倒好,把封赏的事儿忙的差不多了,郭嘉这货也是闲的蛋疼哄王厚闺女儿玩!
看着门口的马车一辆一辆装着,而且曹红节这妞都迫不及待的收拾家伙事儿,准备和王厚出门,抱着长乐,郭老蔫坏是一边晃悠着,一边还开口劝着。
看着这货怀聊自己闺女,王厚还真是颇为舍不得,真是只有血脉相连,才能感觉到这股独特的亲情,不过不好好奋斗,怎么给自己闺女攒嫁妆?王厚又是无可奈何的晃悠了下脑袋瓜子。
“本来这趟就不应该回来,况且封侯什么都是虚的,为曹总打败袁绍,让许都存续下去,才是实实在在的!况且濮阳的大商世家们也到的差不多了!非走不可!”
“不过警告你老郭,不许教坏了我闺女!”
真叫学过川剧,一回头王厚就来了个变脸,嚷嚷的郭嘉倒是满脸委屈,憋屈的哼哼着。
“许都想拜老郭为师的多了!郭某当你闺女启蒙老师,你就烧高香吧!”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
满是不屑的喷了一句,不过王厚最终还是无可奈何的抱拳一鞠躬。
“不过,许都这面家里就拜托郭老哥了!”
“放心!”
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在郭嘉怀里,还傻乎乎的挥着手的长乐,终于一狠心,王厚翻身登上马车,然儿,他连车帘子都没来得及放下,底下郭嘉又一句话差不点没让王厚喷出来。
“看到没,长乐,你爹娘都是大骗子,宠你,却都抛下你走了!以后长大了,你就和郭伯伯亲啊!到时候嫁给你郭伯伯的孙子啊!”
“郭奉孝,想得美!没门!!!”
…………
现在王厚也有排场了,出行一趟,车驾上百,随从多达一千多,斜阳下,沿着漫长的汉官古道,拉成一条长长的黑龙那样。
战争有时候真能促进社会发展,就比如这道路,为了应对官渡大战繁重的增兵运粮工作,冬季狗拉爬犁的高速冰道融化之后,曹操是痛下决心,又修了这条通往北方的高速公路,水泥的路面,底下仿照罗马大道那样结结实实的垫了石子,这年头又不用修马葫芦下水井,用个几十年不在话下。
幸亏这条平道代替了之前疙瘩溜疙瘩的黄土路,这一道做着马车的王厚好歹没像坐单杠手扶拖拉机那样震得屁股都要裂了,没加急赶路,晃悠了四时间,大队伍这才抵达了中牟。
此时的中某县倒是难得的繁华了起来,一方面,这儿关押着八万劳动力,王厚的处置方法是给俘虏找事儿做,省的他们闲的蛋疼,这就成了个巨大的加工厂,附近不少世家商户带着要加工的商品赶过来,只需要给官府上交不到市场价三分之一的钱,就能加工一大堆东西。
另一方面,一大圈汉末“中关村”大佬,在王厚的邀请下,也赶来了中牟,在濮阳,有着王厚的大锅炒菜,有歌舞看着,口味都养刁了,为了满足这些来自东南西北的大商,胡姬舞女,厨子大夫,甚至掏耳朵修脚的师傅都也跟着晃悠了过来。
中牟县最憋屈的估计几乎是中牟县令陈志国了,都是他惹不起的,逼得他这个县令大人不得不把县衙都给让了出来,自己跑客栈住去了。
如果曹总在这儿,他得寻思寻思,到底荀彧是不是自己手下第一世家代表了,王厚的车驾一道,这中牟县南大门立马热闹了起来,足足上百峨冠博带,长袍翩翩的世家子弟迎接出来,其中还不乏一些大世家长老之类,热闹的欢迎在门口。
“恭迎王府君!”
这头王厚才刚刚下了车,之前的代濮阳太守刘淝已经是激动的迎了上去,老家伙还真是真情实意的抱拳重重一鞠躬。
在王厚看的直眼晕中,跟着他,后面那些世家门阀子弟也是热烈的一起鞠躬下去。
“拜见王使君!”
“王厚拜见诸位,诸位快快请起,太客套了!”
忙不迭的,王厚也是赶紧抱着拳头,拜了一圈儿,不过这真是太有面子了!就好像一出门交往的不是马叔就强东那样,在场的就没有家里只趁几百亩地,过来抽数的乡下土财主,最少也是一县之地赫赫有名的人物,男人有面子女人就有面子,跟着王厚屁股后面下来,看着这么多士族大人物来迎接,不管是曹红节还是吕姬,胸脯都挺得高高的,骄傲的犹如公鸡那样。
热烈的欢迎仪式之后,王厚直接被簇拥着进了中牟县城,在县衙里,刘淝也已经摆下了接风宴席,还好,有资格参加宴会的一下子缩减到了三十来个,没那么多人,也没让王厚倍感压力了。
王厚夫妇被簇拥在了最主位,这下刚跪坐在案前,刘淝这老家伙又是迫不及待的端着酒樽站了起来,对着王厚重重一杯敬了过去。
“使君,吾刘老头可是实在想煞您了!老朽敬使君一杯!恭迎使君重掌东郡!”
“恭迎使君!”
这一席话,一群大商人真是出自真心,没办法,王厚在时候,谁都觉得我上我也行!可是王厚一跑路,大家伙才知道这头不好当!
首先就是调和东西南北商的利益关系问题,谁都有自己的九九,王厚在时候谁都得给他面子,事情商量商量也就通过了,可刘淝没王厚这面子啊!他是出力不讨好,谁都不服他不,商业上的摩擦与事物也不好解决。
另一面,袁绍统治期间,不管袁绍郭图还是淳于琼,那是真下黑手收刮啊!今个这个辎重军队,明个自己宝马生了娃,都来随份子,被他们收刮去的财务都快赶上半年收获了,要不手七月官渡之战曹操一口气儿打垮了袁绍,不少人甚至对濮阳这个中原大市场要灰心了。
大家伙都迫切希望,恢复之前的自由贸易,利益相关,王厚自然受欢迎了!
不过干了这杯酒,王厚却也是饶有兴致的问了起来。
“刘公,那我留在蒲阳城的那些水泥楼现在如何了?我计划建设的城西新区还好吗?”
“额……,这个!”
提到水泥楼,不止刘淝,一帮子大商大豪脸色都变得不自然了起来,愕然了半,刘老货这才忽然大笑着端起酒杯。
“使君,今晚的夜色,哈哈哈哈!”
“是啊!今晚夜色真好!”
“看着月亮圆的,就剩下个芽儿了!”
“还有这云黑的,太他娘的艺术了!”
七嘴八舌乱哄哄的声音响起,看着一群推杯把盏的家伙,王厚的脑门却是情不自禁的挑动了几下。
一群不懂得现代美的粗鄙之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