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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配?坟中枯骨而已!不过他所倚仗的坟头实在是太硬零而已!邺城如此坚固,曹仁将军狂攻三月都未能攻破,我军拿他暂时没什么办法而已!如今他想诈尸爬出来,曹仁将军一只手就把他皮包骨头的骷髅头捏爆了!”
王厚这货真是得了,嚣张的同时,还不忘拉个盟友拍一波马屁,这话让折戟在茨曹仁听的还真是眼前一亮,跟着也是越阵而出!拱手抱拳道:“丞相,只要审配敢出城,末将以头担保,提他头来拜见丞相!”
曹操是再次有点无奈,曹仁算得上曹氏第一将不假,可平心而论,他的能力稍显中庸,这就让王厚这子带坑里了,有了曹仁帮腔,一时间荀攸也被呛得有点下不来台,老脸发黑,愤然一甩衣袖。
“蛮夫之言!”
“袁尚虽虚,毕竟五万之众,手中还握有当年袁绍剥离自公孙瓒麾下的一万余幽州精骑,而且兵法云:归师勿截!老家被围,袁尚全军心急如焚,临战定当拼命,一但与审配里应外合,我军也会难以招架!”
“可若是断了两军联系,拖到入冬,大雪降临,缺衣少食,袁尚定然难以支撑,再到来年,正好一举灭之!”
别,他这话也代表了谋士们的意见,就算是虽然不再是密友,可好歹站在一个阵线上的郭嘉一时间都没有言语,可荀攸快意间,浑然没注意把曹仁又给得罪了,一句蛮夫,骂的曹仁老脸通红。
“哈哈~荀中令就这点肚量?”
可是交头接耳中,一声爽朗的大笑声却是刺的荀攸一窒,满含嘲讽着,指着门外,王厚不屑的哼道。
“吾等为何追随丞相?”
“丞相心怀大志,以平定下,匡扶汉室为己任!袁绍一败官渡二败仓亭,两个败家子儿又窝里斗一年多了!连这么个苟延残喘之辈,荀中令都得拖到明年春,打的战战兢兢,何人才能席卷下,扫清那些魑魅魍魉?”
“一万年太久,只挣朝夕!就算袁尚内外夹攻又如何?有丞相和曹仁夏侯诸位将军,有吾等,还怕他不成?荀中官,你是自以为比不过审配啊9是比不过荀堪?”
“你!”
虽然中国人以谦虚为美德,可被人指在鼻头上还谦虚,岂不是怂包一个?还怎么混许都谋士圈儿?荀攸真是被王厚起了个老脸发红,可没等他再气急败坏嚷嚷什么,曹操一声爽朗的大笑却是传了来!
“好C一个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啊!能从你混吃等死王途求嘴里出来可真不容易!行了,诸位,咱们不能让个睡到中午才起的懒夫都给比下去了!他袁尚要来,叔父我就陪玩上一玩好了!”
除了这次王厚自己被呛得老脸一红,荀攸无可奈何的退下之外,整个军帐中的气势却是一下子升腾了起来,抱着拳头,曹仁更是眼神野的跟野狼的士高那样,闪烁着凶光,抱拳请道。
“丞相!末将请应战审配,给末将一万人马即可,只要老匹夫敢出来,末将将那老匹夫脑袋拧下来当夜壶献给丞相!”
这热烈的气氛还没过去,忽然间,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子声音却是猛地传了出来,紧接着,听着帐外,信使忽然传来的呼哧气喘声,本来尚且热烈的众将群臣禁不佐吸为之一窒,全都张望向了门口。
“报!留守许都程中书,长公子来使!”
“招!”
在曹操阴沉着老脸耷拉着一脸漂亮的大胡子喝令中,一个跑的嘴唇都干裂一道道口子的曹氏虎豹骑喘着粗气急促的进了来,同时重重的拜见了下去,双手将个军情信函就递了上来。
打开红封皮的信函,一目十行看过去,曹操也是禁不住眉头拧成了个疙瘩,在群臣愕然的注视中,他是足足捏着大胡子恼火的呆了几秒,这才把军情传递给了身边郭嘉,同时恼火的哼道。
“程昱先生与犬子来报,刘备那厮据奉荆州刘表之命,起兵号十万,北上伐我!”
不会吧!这么倒霉?
王厚是郁闷的差不点没喷出来,这真叫狠话刚放完,现实被打打脸!不过此时,曹操麾下的文臣武将还算是团结,仅仅是阴鹫而得意的瞄了他一眼,许攸又是急促的了起来。
“丞相,许都重地!子与百官之所,不容有失!下臣以为,邺城之战当暂缓,会师许都,击灭刘备才是!”
“丞相,许都固然重要!可刘备也不值得这般重视!荆州虽强,成楚之地,可刘表一介书生下襄阳,根基不稳,麾下派系丛生,而且刘表未必信任刘备,给的的支持定然没多少少,刘备能拿来北上的部队,未必能过万!”
一张口,王厚却又是和许攸唱反调了,只不过他现在也是为了整个曹氏集团而奋进这,抱着拳头,王厚是阴沉着脸狠狠地请道。
“下臣愿率本部人马应战刘备!包许都不失!不死不退!请丞相安心指挥灭袁,破此朝食!”
“丞相!”
对于王厚,郭嘉也是极度信任,跟着点零头,另一头,荀攸则是一言不发,算是默认了王厚的意见,可是捋着胡子思考了片刻,曹操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曹仁何在?”
“本相给你骑兵五千!步军一万,汝即刻轻兵南下,击退刘备!”
“末将……,末将遵命!”
格外的想找审配报这一箭之仇,曹仁是颇有些不甘心,可是他能坐到这位置,就是因为忠诚听话,就算不甘心,他也是无可奈何抱拳领命了下来。
安置好许都,面向群臣,曹操的声音是再次昂扬了起来!
“余者各部,饷兵分锐,枕戈待旦!给被本相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来,应战袁尚!今年新年元月,本相要在这邺城中度过!”
“下官末将遵命!”
不知道一瞬间不信任,顾忌自己这个外系军阀还是怎么的!让曹操下了这个决定,不过既然曹操决议如此,王厚也是无可奈何,也只能过跟着在这儿一抱拳了!
不过看着曹仁拿着令牌率先急匆匆的冲出了军帐,王厚心头依旧存了个疙瘩。
曹总平定北方时候,没记得有南方哪个不开眼的过来找麻烦啊?尤其是刘备,不应该兢兢业业给刘表看门外带挖墙脚吗?怎么忽然爷们了?
因为自己,历史大势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