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王厚的腮帮子亦是稍稍有些抽动。
马上临近秋收,苏双给报出的数字是二百万石!
汉石一石差不多一百斤出头,二百万石就是十万吨粮食,虽然相比于后世一亿几千万吨是巫见大巫,可是现在是汉末乱世,一个州能保证自己口粮的同时,还能出口将近十万吨粮食,陈登之能可见一斑。
这个数量甚至比去岁还要高二十几万石头,可对于王厚来还是远远不够,要知道泰山,日照,岛城,如今又开的威港,还有黑山军得养,这些都不是产粮地而是耗费粮地,二百万石粮食分吧分吧就差不多了没了。
“琅琊国能出口四十万石,至于齐地,今年只能出八十万石粮。”
诸葛烈也是有些无奈的汇报着。
这个回答听得王厚眉头忍不住直挑,这话听得王厚却是有点恼火,愕然的重复了一句。
“只有八十万石?”
论田土沃野,齐国是要强于徐州,后世山东可是华夏农产品基地重要一处,徐州可没上榜,这种情况下,陈登能出口二百万石,齐地却只能出八十万,差距实在是让王厚有点接受不了,要知道齐地已经休养生息一年多了。
而且!作为齐相兼领齐三郡,司马懿居然在秋收前王厚召唤的青州例会没有来,还得托邻居的诸葛烈前来汇报,这态度实在是让王厚有点恼火。
“州牧,乐安郡与济南国还得兼养臧霸泰山两个旅,支出甚多,而且张燕将军按州牧之令驻扎齐地之后,收刮地方可没少惹事儿,下官出发前,司马国相是与下官相约一并东进,然而,在霸丘,吴敦骑兵与黑山军骑兵发生一场血斗,赶到半道的司马国相又不得不折回去调停,还望州牧见谅!”
王厚的嘴角禁不住微抽着,还真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看齐地那些百年世家不顺眼,泰山军,黑山军,什么麻烦什么往那儿丢,现在被折腾个龇牙咧嘴的齐地世家这么回报他倒也是无发可。
前些日子贾诩汇报,司马懿与当地世族结盟,竭力的拉拢关系,一方面他的确有野心,另一方面,现在的司马年轻也是被逼的。
日照是王厚一手建造的,铁厂布场都是他的,没有什么势力能威胁到他的统治,诸葛烈还是琅琊郡出身,青州这三分之一是安稳无恙。
岛城稍稍复杂点,可贾诩有一个第二岛城旅可以调用,贾诩话也硬气,可他司马懿有啥?啥都没有!
臧霸吴敦听王厚的,不代表听他的,仅能卖他点面子,现在眼皮底下又来了个翻江闹海的哪吒,这司马懿也是够难的了。
贾诩在那儿有些幸灾乐祸,叫你掉钱眼里,还瞎揽麻烦,这下吃瘪了吧!
不过他倒也不是太担忧,虽然距离百万石有缺口,可是五六十万石还是凑得出的,曹操出塞击乌桓,最多出军十万人,再有十万壮丁运输粮食,足够了。
古代战争耗费粮食巨大!大在远程运输,就比如汉武帝击胡,粮食最远从江淮调运,调到雁门关时候,二十石能有一石到位就不错了,可是最艰难的一段被王厚用海运解决,沈括梦溪笔谈计算,一万人六十食一万两千石,就地取粮,加上马吃的,六十万石粮食足够曹操在塞外行军四个月了。
这个时代什么势力能放任汉军在自己境内狂攻四个月?就算匈奴都不行!
估计曹总也没寄希望王厚真囤了百万石粮食,甚至只有四十万石粮估计他都满意了。
然而贾诩不知道的是王厚这一百万石粮食可不止给曹操吃那么简单,他还要给自己进军辽东囤军粮呢!擦出去的四十万石正好把他想留给自己的粮食搞没了,捏着下巴,王厚是苦恼的直丝丝着。
真是饶底线真是都被逼出来的,在几个重臣与盟友绸缪中,捏着下巴足足思虑了半,王厚终于又是一笔画手指头。
“欠你赌债十贯以上,你都可以强制去讨债,不过还不起的全给本座送到船上打工还去!明日开始集结岛城航船,先把日照旅给本座运过去,在辽东角囤粮!”
就算把人卖给王厚当水手肯定被他扒层大皮,十贯能给三贯不错了,可这也是一笔大收入,还是白来的,当即高铁乐得屁颠屁颠的,是第一个重重的蹦起来一鞠躬。
“人遵命!”
…………
今个休沐日,估计贾诩几个也没想蹭自己一顿饭,都想回家跟家人吃,至于高铁这浪子倒是乐不得和他同席用餐,可王厚还不想和他一块儿用餐呢,就都打发走了。
这头,几个人从大铁门相继坐车出去,那头花园的私人门,一辆马车在几十个骑士的扈从之下,也是轻快的进了门来。
王厚够虚伪的,丫的想念女儿,把长乐接回来后,又送她去崂山学馆寄读去了,虽然为了给女儿读书就给她单独建一座学院这够土豪的,可还是照样没亲子教育吗。
不过好歹五一个休沐日,一家人能团聚下。
把一堆文件一扔,一改刚刚那副死气沉沉的脸色,还照着镜子整理了下衣冠,这才一副笑脸下了楼。
“乐儿,爹爹来接你了!”
马车门口,一张老脸乐得跟老菊花那样,伸着双手,王厚“无比慈祥”的迎接着,奈何,整个青州唯一一个需要王厚“巴结”的主,居然还不给他面子,的身躯吧嗒一下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个娃娃,乐儿跟没看见那样,迈着方步,吧嗒吧嗒就奔着那头的吕姬去了。
“吕姨娘,乐儿想你!”
“额……”
不仅仅王厚尴尬,就连亲娘曹红节也尴尬,尴尬中,王厚又是尬笑的在邓艾那一脸木讷中直揉着他的脑袋瓜子。
“邓艾,又长高了!”
“哇l烧肉还有软炸河虾的味道,邓子快走!”
被王厚硬送进骑兵学院,还抱着个猪尿泡做的篮球的舅子曹彰最后一个跳下来,却是扯着邓艾转身也跑了,看得王厚老脸这个抽啊抽的!
最后一个下车的是甄宓,本来这妞子也是一肚子事儿,然而纠结着下车,看着王厚抽搐的嘴角以及脑门上直挑的青筋,她是悲催的又闭上了嘴儿,她可不敢这时候再惹王厚,不然又是一捆大麻绳伺候,这个变态!
还好,虽然欢迎会上王厚这个青州第一领导没啥面子,不过这顿团聚的晚餐吃的还是挺温馨,长乐奶声奶气在那儿炫耀在学院遇到的人和事儿,还把曹彰在新建的永恒之火祭坛烧了衣服的糗事儿给抖了出来,气的这子直翻白眼。
一顿饭吃完,王厚却是主动把甄宓给拽了出去。
“吧!啥事儿?”
书房里,看着这妞盯着晾衣服的绳子直缩脑瓜,王厚有些郁闷的枕着胳膊背她溜达到了自己太师椅,一边舒舒服服的坐下,一边懒洋洋的问着。
“那个……”
手手指无比纠结的点着,又是犹豫了一秒,甄宓这才艰难的请道。
“我兄长甄尧自冀州来见我,想让我代为在州牧面前求个一官半职!”
“哦!”
这头一个舅子让自己恨得牙根直痒痒呢!那头又冒出个大舅哥来,看着甄宓纠结的模样,王厚自己也是忍不住挠了挠头。
“明个让他来见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