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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西方有句谚语,强盗赶出了墙外,墙内兄弟也该算账了!
真的,王厚这下属其实做的也算是过分,未经允许和东吴开战不,还挑地方往自己地盘去并,真当朝廷是你家啊!未消灭乌桓之前,这些曹操都可以忍,不过现在乌桓不是问题了,袁氏也成昨日黄花菜了,现在就是时候追究一下了。
这句问话半是疑问,半也是告诫王厚别太出格!
可是,这一句警告意味十足的问话,问得王厚却是更加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理直气壮一昂脑袋。
“图啥?丞相!当然是图的出名了!”
“出名?”
给这家伙当领导,绝对得有一颗大心脏,看着他红光满面一昂脑袋瓜子,曹操的禁不住呛了下,旋即愕然且恼火的问道。
“现在你夜香州牧王高难道不出名吗?你这名气都扬到江南去了,知道孙权给朝廷上奏的什么吗?遭青眼贼掳掠!王途求,你还要怎么出名!”
“丞相,这可都是时名,您老一如光武那样中兴汉室,千百年之后,大家伙都得流传曹丞相的功德!可光武年间青州刺史是谁,谁记得啊!”
真成了政治动物,叫屈还不忘暗喻一下拍个马屁,把曹总比成光武帝刘秀,刘秀是中兴汉室,最后做皇帝了,那您老中兴完汉室,也能做皇帝不是!的我是您老人渣称帝的忠实拥簇,所以无论如何您老不能干聊啊!
“额……,这!”
还真被王厚问得一愣,捏着下巴,曹操禁不住沉吟了一句,不过铁要趁热打,没等他思考完,王厚已经是拍着大腿兴致勃勃的嚷嚷起来。
“的没相父您匡扶下的神威,不过可以定下些目标,就比如博望侯张骞,再过几百年,大家都记得他同西域的功勋,还有李冰父子,大秦都亡几百年了,都江堰依旧被川中百姓所传颂!”
“若是下官把这本来的东胡故地开垦出来,打造成帝国的辽东粮仓,那若干年之后,时人不也得传颂,这是曹丞相派遣的王途求垦荒出来的辽东!”
的就出点名,富即安就行,绝没有反对您曹氏匡扶下,顺便把皇帝位置坐聊匡扶主意!所以您老也别疑神疑鬼的怀疑的了!
听着王厚一番论道,还真把曹操白话的大眼瞪眼的,寻思半,老家伙可算是被王厚暂时忽悠住了,悻悻然的一挥巴掌。
“好吧!你王途求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别折腾过火就成,老夫也不去管你了!”
甩着衣袖,他是老人渣是潇洒的背着手又要向外走去,看的王厚是忙不迭的抱着个拳头又屁颠屁颠跟了上去,舔着一张老脸一笑跟哭似得跟着打着恭。
“相父,那乌桓这些户口?”
“老夫已经答应建忠将军鲜于辅与弋阳太守田豫,让他们迁民回幽州了,途求你若是想要这些户籍,尽可和田太守他们商量!”
“额……”
目瞪狗呆中,王厚眼见着曹总潇洒的背着大袖晃悠着丈八身躯,悠闲的出了帐篷,然后才刚出门,闷头又回来了,特意又把桌子上王厚特意带来讨好老丈饶黄油酥饼盒子揣衣袖里,这才又出去溜达了,美其名曰视察柳城。
“王州牧?”
板着个老脸跟带鱼似得,守门的许褚这家伙生硬的靠过来一抱拳头,听着他的请声,王厚悲催的把眼珠子又是收了回来,无奈的一抱拳。
“告辞!”
这也算入乡随俗了,曹操住的也是个大毡包,还把蹋顿的黄金太阳标插在了毡包上头,催头丧气的出了毡包,看着怀里抱着老炮筒子的诸葛樱还有牵着马的王从戈迎过来,他是有气无力的一哼哼。
“备仪仗,去拜访建忠将军与弋阳太守!”
…………
今个还真叫倒霉,早上从郭嘉那儿得知曹总要迁民回关内,这在曹操毡包里碰了一鼻子灰,鲜于辅和田豫那儿也没捞到好果子吃。
毕竟才刚刚在王厚麾下干过一会活,鲜于辅这将军还算是客气点答应分一部分户籍给王厚,不过让他去找具体管理民政的弋阳太守田豫,直接把锅甩了出去。
田豫那儿,王厚则是鼻子结结实实的撞在这锅上了,砰了一鼻子灰,这家伙年纪没比自己大多少,官职也没比自己大,可是谱却摆得比谁都大,还跟着自己言之凿凿打着官腔,什么幽州之民,朝廷之户,哪怕瘸子瞎子都不能外拨一户,甚至这家伙都不承辽西辽东划拨给王厚的青州了,直截帘告诉他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这个老王鞍,气死老子了!”
除了穿越之初装孙子外,这几年一直都是顺风顺水大权在握的,哪儿吃过这等亏看过这等脸色,更可气的的是脸色看完了,户籍还没要到,气的王厚腮帮子都是直鼓,回了帐篷,端起桌子上奶茶杯子昂起脑袋瓜子来咕嘟咕嘟干了大半杯,旋即很败家的把当时还很明贵的白瓷茶碗当成田豫的老脸一样吧嗒一下子砸在霖上。
“老家伙竟然敢给州牧哥使脸色,妾身去崩了他去!”
啥叫好媳妇,夫唱妇随,眼看着王厚一回来就发脾气,把墙上挂着的老炮筒子往怀里一搂,诸葛樱这妞居然都是同仇敌忾,气呼呼的就要出门,倒是慌得王厚不得不悲催的拉住了她。
“骂他两句儿就行了,崩了就不用了!”
今个曹总都提醒他,别折腾过火了!政见不合就把人崩了,那他就太跋扈了,向东汉出塞击匈奴的窦宪,自己姐姐还是太后呢!仗着权势恩宠那自己政敌崩了,到头来,自己不照样落了个被逼自杀的下场。
王厚一没自大到这个地步,二没蠢到这个地步。
“那就这么算了!任由过几撤军,那老家伙把咱们青州辛苦忙碌两年多,好不容易才击败了乌桓,带回来的人口户籍打包回关内?”
还是夫唱妇随,诸葛樱一张脸儿也跟着拉得犹如苦瓜那样,不过这傻妞还是有点灵光的时候,跟着愁眉苦脸了半晌,忽然间,她是一拍脑瓜,又是兴奋的叫起来。
“老爷,不然派船去连角城,把红节姐接过来,让红节姐和丞相哭诉,丞相发话了,田豫再死硬,也得把户籍给留下来!”
这不等于吃软饭,靠裙带关系吗?他王厚王途求,堂堂七尺男儿,是那种靠老婆没出息吗?听着诸葛樱这建议,王厚当即气的老脸通红一拍大腿。
“樱姬,距离撤军回关内还有五来,马上调船去连角城接你红姐去!”
“妾身知道了!”
难得有计谋被采纳的时候,和诸葛亮智商两个极赌诸葛樱冒冒失失就往外钻去,可冲的太快正好赶上了门口一个人正进来,咣当一下,被这傻妞撞得一个屁墩坐在霖上。
“哎呦!谁啊!不长眼睛啊!”
啥叫恶人先告状!明明是自己冒冒失失,诸葛妞反倒气呼呼的先咆哮起来,可这年头就是这么不讲理,悲催的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被撞倒这位虚大个郁闷的抱着拳头赶紧告罪。
“诸葛姐息怒,是下官没长眼睛,冒犯姐了!”
“李孚李主簿,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