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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就是这样的碧池,在你最得意的吧嗒又给你当头一棒,打的你鼻青脸肿腿抽筋儿的!
王厚回归化城时候,西门早已经聚满了人,够资格的拿着市政委员身份证攀到了城门楼上,普通人则是汇聚在了城门口,惊愕的张望着。
这的确是一条格外爆炸的新闻,和传统赢得士大夫地方田庄支持截然不同,王厚走的是通商路线,土地能丢给平民去种就丢给平民去种,能站在辽东体系上层的都是像后世马叔一样的大蜥蜴欧,集团老总世家,靠着经商销售来敛财,所以辽东境内流动性格外高,商路极其重要,就像后世占据大片世界的鹰国猴子那样,依靠商业将各处遥远的殖民地穿成了一条线。
所以商路对于辽东,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尤其这一次还是王厚为了弥合鲜卑诸部,给他们初始资金的这一次,好不容易拥挤上城头,正好看到凌乱而疲惫的商队相互搀扶着,踉踉跄跄的向回走,踩在冬日里硬邦邦的雪壳子咯吱作响。
而人群最前沿,也是被打的一瘸一拐,脑袋上还缠个纱布的王双显得格外狼狈。
…………
“末将死罪!”
还是单于大厅,鲜卑四十四部姓,汉商三十七大家,包括步度根都来了,整个大厅围拢的人山人海,无不是目光阴沉的看着一瘸一拐进了门的王双,而王双自己也是满面愧色,当即重重的跪倒在霖上,磕头请罪道。
他的武艺,虽然比不上赵云,可也算是辽东第五第六好汉了,能把他伤成这样,要么对方出动了几万大军,要么就真是有什么厉害人物王厚不知道,疑惑间,王厚阴沉的问道。
“有罪无罪暂先不论,何人攻击了商队!羌人?”
“回将军,伏波将军马超!”
“嘶~”
整个单于大厅无不是响起凉吸凉气儿的声音,就连王厚都有些色变,继续愕然的追问了一句。
“你确定?”
“末将以脑袋担保!凉州马家的伏波马头旗末将绝对不会认错!这厮带了五千精骑围住商队,要末将上供货物七成给他!末将无能,被他击落下马,商队也遭马家骑兵劫掠,死伤掺重,寸锦不剩!”
“起来吧!打不过马超很正常,汝无罪!面临强敌尚且能拼死一战,护我辽东威严,非但无罪,反倒是该嘉奖!传我命令,赏赐王将军别墅一栋,锦一百,酒十坛!下去养伤吧!”
“末将,惭愧!末将……”
“别了,好好养伤,流有用之身,回头再找这姓马的报仇!”
临阵脱逃的败将的确得杀,可是拼尽全力死战的将军哪怕败了都是宝贝,像明末,败一仗,崇祯杀一堆将军,弄得最后无将可用,都没人敢开团了!所以王双必须鼓励。
而且虽然奖赏,可是王厚宽慰的话依旧让这个五百年前本家耻辱到了无以复加,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打不过马超正常?他王双岂不是被看轻了?听着王厚的宽慰,没在多,重重一抱拳,他是沉闷的下了堂,估计摩拳擦掌一定要一雪前耻。
“将军,这凉州杂种竟然敢动咱们大鲜卑的商队!实在是胆大包,不惩戒简直反了他们了!末将愿请头阵,召集大军,让这些该死的羌人付出代价!”
满是怒气,鲜卑诸部中脾气出了名暴躁的独孤驼拔烈,一五十多的愤怒老青年第一个蹦了出来,旋即跟着他,三十多个鲜卑首领无不是火冒三丈,跟着嚷嚷了起来,一个个喊打喊杀的,那架势,现在就要冲出去剁了马家军的狗头。
鲜卑人能有这反应也不出乎意料,不被抢的是他们即将奔康的本钱财务,仅仅鲜卑人面对羌人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心理优势,就让他们欲罢不能。
鲜卑人接管的是匈奴饶草原,所以他们理念中,鲜卑继承了匈奴霸权,而羌缺初臣服匈奴,现在就该是鲜卑的弟和羊群,看当初轲比能,抢了羌人十万细毛羊,就抢了十万细毛羊,这气势就可见一斑。
这些“杂胡”居然还敢抢到鲜卑主饶头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子也不能忍!一个个酋长咆哮的无以复加。
这是件好事儿,明这些鲜卑人已经开始把王厚当成首领了,可也是件坏事儿!现在王厚初掌鲜卑,正需要立威时候,可他真不能一气之下就把马超给削了!
这和高句丽扶余还有鲜卑可截然不同,鲜卑他是来“帮助”轲比能的!扶余国也是他“帮助”属国抵御入侵,可凉州方面,他是个外藩,马超也是个外藩,因为个商队被劫的事儿!他就擅自悍然出动几万人在凉州大战一场,到时候曹操会如何想?
但是!这事儿忍了,他也别想在鲜卑立威了!
就连步度根也是在盯着自己,这货明显也有野心,一但自己出错,他肯定想办法在鲜卑人中做文章,纠结了几分钟,王厚倒是算想出个解决办法来!
“屈突正则,独孤驼拔烈,你们五位部族大人,还有步度根首领,黄从事,郑从事你们几个,跟我来!”
虽然汉人不用安抚,不过为了公平起见,王厚也点了五个汉人从事,一共十一人,错愕中跟着他进了里间儿,在那些鲜卑酋长焦虑的等待中,片刻后,王厚没出来,独孤驼拔烈几个却是兴奋而又有些无奈的走了出来。
“大将军已经想好计策,让那凉州杂种不得好,不过需要点时间运营!将军向吾等保证,明年春夏之交,定然让羌狗付出代价!”
“大家伙!信过我们几个老东西,就先散了吧!”
“将军到底定了什么计策?”
当即有耐不酌奇的,跟着咋咋呼呼问了出来,而独孤驼拔烈却是一脸讳莫如深,重重的摇了摇头,计策出来了,就不是计策了,吾等向将军发誓,听完烂在肚子里!你想抛开老头子的肚子,把计策挖出来吗?”
这老家伙是出了名的狗皮膏药,谁答应这话啊!有了这几个自己饶安抚,虽然心里怒火没发泄出去,不过一群鲜卑部族大人还是听话的先退了下去。
至于王厚有啥计策?他哪儿有啥高明计策,无非就是像曹总打报告!添油加醋挑拨离间呗!
不过他穿越者的优势在这儿是显露无意,因为他知道,马家和曹总是早晚兵戎相见的,要不然割须弃袍屁滚尿流跑路的是何人?
咬着个舌头,王厚也是火了吧唧,一笔丑字儿愤愤然飞速提笔起来。
“相父在上,臣婿百拜!”
“今有西凉马超者,就不是个好玩意,头顶流脓,脚底儿抹疮,坏透强了!抢了臣婿去西域赚钱的商队,抢去钱部几十万,臣婿被抢了事儿,这货还不要脸向臣婿索要大炮十门,不然不让臣婿商队过路!”
“要大炮干啥,他这是没憋好屁啊!”
…………
一篇言语粗疏,跟个市井流氓般的报告写好!舒坦的吹干了往信封一塞,旋即王厚重重拍了拍巴掌。
“送达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