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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嚣的吼叫声弥漫在山下!山间,穿着羊皮袄,拎着短木枪甚至石斧的氐人已经彻底慌张凌乱了,跟倾斜的羌寨山坡上,密密麻麻的关西骑士喧嚣的拎着血淋淋的环首刀,亢奋的向上追杀着。
格外王者风范十足中,可算开过荤见过血的那把仁义之刀连着刀鞘拄在身前,王厚饶有兴致的向山上张望着。
提莫的阴平氐王窦茂M他作对两次了,上次没宰了他,看着血淋淋的兴国万里两个氐王人头还不知悔改,不知道谁才是大佬,还敢和他王途求作对,这次,正好就叫他阴平氐王一系也彻底变成历史。
这个时代的大汉就是如此豪横!谁敢在老子周边龇毛?老子就屠了你!
骑士和骑兵的区别这儿也显露了出来,骑兵仅仅骑马厉害,骑士却是上下马都厉害!上一场下辩城对蜀军的屠杀,关中地主骑士的自信心都打了出来,说实话这进攻秩序照比训练有素的辽东军要差出去两条街,可是披着重甲的格斗骑士发起斧枪冲锋,后面的地主骑士再用弩箭交替着射击掩护,凶悍中依旧在仅仅穿着羊皮防护的氐人军阵前轻而易举撕出来条血路。
一汉当五胡真不是吹的,吃的好,穿的暖,有手底下的佃户耕田供养,剩下时间全都是按照义务去训练打打杀杀去了,哪怕是归化的羌汉人都猛了起来,在王厚残忍的欣赏注视中,半山腰上,他是眼看着一个麾下羌汉人轮着锋利沉重的环首刀,左砍一刀,右砍一刀,冲进人群回旋着一刀,漂亮的躲扎过来的木枪,环首刀随手向上一提,噗呲的声音下又割断半条大腿。
一番挥舞,四个人已经被他劈砍刀下了,最后随着他狰狞的双手端着刀,重重的向下一扎,噗呲的利刃入体声中,第五个氐人也被他斩杀当场!
这真不是无双,钢制锻造武器,领先这些还处于石器半金属时代的氐人几个等级,将近明代的武器装备水准,再加上士兵个人素质格外高,一个打一百个那是吹,可是一个打四五个还是很轻松的。
眼看着熊熊烈火中,建筑在半山腰的木头羌寨栅栏都被拔了,王厚嘴角是胜利的笑容愈发的浓郁。
除了让他恨得牙根直痒痒的阴平氐王窦茂,,这儿可还围着俩大佬呢!张飞!马超!
后面就是悬崖,五虎上将两位大佬已经无路可逃,只要攻破了这阴平氐寨,取此二人项上人头易如反掌。王厚和马超这几年的恩怨可以一笔勾销了!而且历史张飞死的那么憋屈,这一次,王厚也可以赐予他一个英勇的战死了!
尽管王厚历史留墨的记录已经很多了,可阴平寨之战,阵斩张飞!这名声还是令他兴奋的直哆嗦。
但是,真叫时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就在王厚亢奋的犹如要入洞房那样,背后,催命的马蹄子响声又是剧烈的传了来,诸葛樱亲自从大营赶了过来,贴着王厚耳边急促的一阵耳语,听得王厚亦是忍不住哑然惊呼出声来。
“什么?夏侯渊阵死了!”
没阵斩成张飞,自己的大将先被阵斩了!而且曹操的关中之战,王厚就记住一个耍小聪明的杨修念叨着鸡肋,结果被曹总砍了脑袋,具体怎么打的,怎么败了的,他是真不记得了!
如今夏侯渊一死,整个阳平关空门大开,南郑以及偌大的汉中平原就好像被撬开蚌壳的生蚝那样,软乎乎的展现在了蜀军面前!
也没心思去斩张飞这个老不正经没事儿就画美人的大胡子了,强忍着吐血的冲动,从腰里掏出火铳,对着半空中砰砰的连开两枪,王厚咬牙切齿的咆哮起来。第一文学
“鸣金,撤军!!!”
…………
时间回到十几天前,阳平关战场!
夏侯渊的经验十足,令他守卫的也真是风雨不透,几乎阳平关附近各条小路他都有派兵据守,但是!他还是没有料到,甚至就算王厚亲自在这儿,也绝不会想到的一条路,蜀军竟然自天堑的米仓山中间硬生生开辟了一条道,绕到了汉中平原来。
说的容易,可这战略实施起来,可绝对称得上伟大,后世尚且有驴友经常迷失在山里,更别说这个时代了,那是在荆棘丛生,而别生态保护格外好,随处能遇到毒蛇猛兽的山林里,硬生生用刀砍开一条道路。
历史上邓艾灭蜀,走阴平过崇山峻岭,仅仅两个月杀到了成都城下,绕过了姜维的主力,付出的代价则是全军摔死在山上的就有两三千人。
蜀军开辟米仓山道损失多少,魏国这面不知道,反正他们是做到了,这项战速壮举也一举扭转了蜀军出于被关在门外的不利局面,彻底让防守方夏侯渊陷入了被动。
仅仅留下郭淮两千人固守阳平关,率领主力一万三千霸府军,夏侯渊又是星夜度汉水,于定军山前迎战起蜀军来。
这头,黄忠设立据点之后,蜀军源源不断的翻阅米仓山抵达定军山大营,另一头,夏侯渊也开始争分夺秒的修建着大营,打算以自己一军硬撼刘备三四支军队。
当然,这功夫夏侯渊也不狂了,向西北王厚,北方长安曹彰的告急信,他是兴夜发出。
不过面对正处在巅峰期的刘备,夏侯渊却还是慢了一步。
外面拜访着木头捆好,和阳平关外一模一样的鹿寨工事,三千来个曹军轻步兵还在拿着工兵铲,拼命地在地上挖掘着壕沟,冷不防,山上巴蜀方言味道格外浓郁的呼喊声突兀的就响了起来。
惊骇中,夏侯渊的曹军是连壕沟都顾不得挖了,急急匆匆端着弩具就凑到了边缘鹿寨区,准备抵御蜀军的进攻。
不过这一次面对的蜀军,可不像是阳平关前犹如飞蛾扑火那样英勇而又徒劳的轻步兵绝命冲锋的模样了,两千魏军端着双弓钢弩紧张的注视中,密集冲锋出军营的蜀军,却是一声大喝下,犹如离巢之鸟的嗡嗡震动中,一大片黑压压的东西猛然自蜀军头上升起,旋即好似暴雨那样,噼里啪啦的落在了魏军头上。
就好像遭遇机枪扫射过一般,格外密集的箭雨中,身穿轻甲的魏军步兵浑身颤抖的连中几十箭扑倒在地,地上就好像忽然长出了一层芦苇杆那样,将鹿寨上都钉满了。
箭雨一连降了十几轮,高举着火把,抱着油罐的蜀军又好似涨潮了那样,呐喊着汹涌杀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