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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江凯说开之后,我的一心便扑在了童伯伯收购化妆品牌的事情上,又不好意思直接去找他,必竟这是商业的基密,那天童延峰会说出来,那是因为沐天晨和江凯的关系,而我只是做为一个旁观在听,在看,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那个化妆品牌跟我有着莫大的联系。
于是我只好从程果那里旁敲侧击的打听,但显然,那个汪海波知道是童伯伯想要购买,态度似乎很是坚定,收购的事情也一直是僵持不下。
如果当年的事情真的跟江海波有关,童伯伯又是爸妈的至交好友的话,我想汪海波定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这个机会。
我打算先按兵不动,看看汪海波的态度,如果他真的想要在此间事情要大肆作文章的话,那说明他的心里真的鬼。
自程果搬出学校之后,宿舍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虽说是考研在校,但必竟我也算是大学毕业了,而且老是占着学校的资源也不是那么回事。
于是我决定拿出当家教的钱,来奢侈一把,在外面租个小单间供我有一个自己的窝就行。
可是这一带都是繁华地段,离学校近,离家教的地点近的房租又贵,又不划算,想要房租便宜的,可又离学校和家教的地点太远。
一连好几天下来,我每次都是乘兴而去,改兴而归,转眼间就快圣诞节了。
自从程果有了童延峰之后,我们两人的情人节,光棍节和圣诞节的欢聚都被童延峰剥夺,往往最后留在宿舍里啃面包的总是我一个。
但今年却不同了。
平安夜的前夕,我送走了来陪我提前过圣诞节的程果,缩着没有穿外套的身体正要返回宿舍间,却听到旁边的梧桐树下传来一声声的叽笑。
这笑声极其诡异和熟悉,我环抱着双臂侧头看去,沐天晨正站在亮白的路灯下,手里棒着一个透明瓶子正好不惬意的站在那里。
一身休闲装的打扮,外套了一件长款黑色风衣,就这样笔挺,优雅的站在那里,令我心里顿然升起一股嫉妒。
真不公平,我穿着保暖内衣,穿着毛衣还冷得发抖,他怎么就可以如此有风度的站在那里呢?
“你来干吗?”我没好气的问,清晰的记得自从上次扑在他怀里哭过之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我以为,我们只是形同陌路的熟悉人而已。
“当然是有事才来。”他踏着轻快的步子走到我的身体,高大的身躯带来一阵冷风,随后是一阵香草的淡香,很快便驱走了一些寒气。
我也挺直了腰板反问:“我是说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给你这个。”
递过他手中的瓶子,我狐疑的接过,透着透明的玻璃,我看到一整瓶被风干的腊梅,金黄色,在路灯下显得非常的刺眼。
“给我这个做什么?有什么用吗?”
“你忘记了。”他有一些挫败的提醒着:“这是那天你落在我家里的,本来想第二天拿来还给你的,但想着就这样的话很快就会坏掉,所以我请了公司里最有经验的师傅帮你风干,保存,他说这样至少可以保存一年,你就可以一直欣赏着它,直到第二年的梅花再度展开。”
我抽空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他似乎很是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然后问:“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
“切。”我轻哼了一声,不甘的反驳道:“这又不是你亲自风干,亲自保存的,你也是假手于人,我感动什么,要感动也是对你们公司那位有经验的师傅感动。”想着他这样做不妥,我又将瓶子塞进他的手里道:“拿去,我不喜欢这样的梅花。你这样简直就是糟蹋了梅花的美好。”
“为什么?”他似乎有一些急切,又将瓶子塞到我的手里:“你为什么不喜欢?我问过程果了,她说你最喜欢的就是梅花,你为什么不要呢?”
“我是喜欢梅花,那是因为它生长在最寒冷的季节,而且还是在风雪中傲立,在最艰难的冰冷中绽开它最华丽的美好,我是喜欢梅花的精神,可你这样把它封存在瓶子,还叫我怎么用梅花的精神来激励自己啊。”
这沐天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不想跟他有着任何的瓜葛,所以说话的语气里不带半丝的感动。
还记得那个时候,妈妈种下那一片的梅花时,拉着我的手说,人应该要像梅花一样,不管天气再怎么恶劣,风雪再怎么强大,都应该抬头挺胸的昂立在天地间。
我喜欢梅花,也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
因为妈妈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她美若星辰,眩烂的让人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