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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时间,被这么多事刺激的田思源,有些晕晕沉沉地来到教学楼。负责接待的老师已经在办公室了,他木木呆呆地办好报道手续,在接待老师的帮助下,来到分配给自己的宿舍。接待老师离开后,田思源一头倒在床上,靠着被子,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断考虑着自己如何达到他的理想,济南的泰山队,嗯,是个好路子,要不自己去试试应聘个青训教练什么的,家里好像有点海外关系,要不找找,去欧洲先当个球探什么的,然后学学怎么当教练,穆里尼奥当初不就是从翻译起步的嘛。还是凑点钱,开个足校啥的,培养些小妖,当个什么足坛教父。
田思源脑子里不停地想着实现理想的方式,一时也拿不准主意,身子可能是穿越过来需要适应的原因,感觉疲惫不堪,不由自主地睡着了。当他醒来,已经下午了,肚子咕咕地响。他到食堂简单吃了点东西,洗了把脸,感觉神清气爽,信步又来到操场,虽然已经8月底,已经立秋十来天了,但济南可是全国有名的火炉,晒了一天的操场,一丝风也没有,蒸腾起来的热气让人喘不上气。但是这么热的天,比标准球场稍小一些的操场上,十几个孩子还在不知疲倦地奔跑,追逐着黑白色的足球。“快,传球。”“射门,漂亮!”“挡住他,别让他过你”孩子们互相吆喝着,虽然踢得没有什么章法、技术,但是他们的快乐是那么纯粹。田思源站在场边,本来只想看看碰碰运气,看是否老天再给自己些福利,让自己发现几个球场小妖,但是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数据有出类拔萃的孩子。
这时,有一波大一些的孩子,好像凑不齐人,看见场边看着还很年轻的田思源,一个领头的孩子凑过来,邀着他下场一起踢会。田思源刚好歇了一下午,正想活动活动,也没推辞,直接下惩孩子们踢起来。他明显要比场上的孩子们大很多,只能在后场当后卫,刚好,这样他也可以最近距离观察着这些孩子们,看看自己眼里的系统能带来什么样的帮助。
孩子们踢的是小场,但也是11对11,堆了2堆衣服鞋子当做门。自己对面的队伍,明显是一拨常在一起,踢的有板有眼。自己这边,年龄参差不其,也没什么打法位置,孩子踢野球就是那有球朝那凑,刚才这边就是被踢的差距太大,才找到自己,让场面上能均衡一下。
对面的孩子的水平明显要好很多,田思源之前注意到有几个孩子的数据比其他孩子的数据高不少。不过踢起来也没什么章法,只不过有领头的孩子指挥安排了几个后卫,加上常在一起踢,有些默契,能打出来些配合。但是田思源上丑,他怎么说也是二十出头,师大体育系的毕业生,身体、意识有些碾压对面的孩子,他在后场对于球路的判断,抢截、补位让对面的进攻根本没有办法开展,而且还时不时用些直塞、长传调度本方的进攻,打的对面孩子只能疲于应付,刚才的快乐一下子转到了对手身上。经常是中场就被田思源抢截下足球,然后几个孩子逼抢田思源,被他吸引到身边,然后田思源一个大脚或直塞就让自己队友单刀,十几分钟就被灌了3个球。
田思源这时也通过系统对场上孩子的情况有了了解,申请了一下,作为教练和对面比赛。对面的孩子正有些郁闷,原本很愉悦的虐菜比赛,田思源上来后,反而自己变成了菜让虐的不轻,但是碍于是自己这边把他叫上来的,还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刚好田思源说要下场,就坡下驴地答应了,摩拳擦掌地准备把刚才的郁闷完完全全地发泄出来。而这边的孩子有些不愿意了,刚刚找到快乐足球的感觉,就缠着田思源不让他下场。
田思源把自己本方的孩子召集过来,按照自己从系统中了解到的信息,简单地进行了分工和位置调整,速度,技术数值高些的,放在边路,抢点、射门高些的,放在前场,本想把抢截、防守有数据优势的,放在后场,但是这些孩子的防守数据都很低,看来没有愿意打后卫的孩子,只能按照系统中给孩子标注的球队位置,安排在后场。又和几个孩子嘱咐了几句,准备开始比赛。
站在球场中央准备开球的孩子叫雷挺,是水平较高队伍的队长,他们都是旁边针织厂的子弟,从小学就一起踢球,自己和几个发小也都下过功夫训练过,在周边有些小小的名气,甚至有体校的教练找过学校和家长,问他有没有到体校的意愿。但雷挺的父亲是所初中的校长,书香门第传家,只想让雷挺上大学,所以拒绝了。但这也让雷挺骄傲了很久,自诩水平不错,带着自己的酗伴,经常和附近学校的球队约场子打比赛,甚至和些高中的队伍踢,也赢多输少。现在是假期,他带着几个发小来学校玩,本想着虐虐新生,把自己在学校的权威建立一下,没想到,那个看着清秀单薄的年轻人,带着一帮菜鸟,把自己打的满地找牙。虽然他是成年人,但是他队伍里的人,可多是高一的新生,也没怎么训练过,停球都停不好,自己以前也和年龄大些的孩子踢过,不是水平不错的,是踢不过自己的。不过那个年轻人已经下场了,自己可以好好地嗨一嗨了。
雷挺的搭档在中圈开球,将球点给雷挺,雷挺运起球,就朝着对方腹地推进,准备先来个过五关斩六将,单刀直入过过瘾,找回刚才丢的面子。不过刚趟了一步,迎面就碰见了2个对方的球员,雷挺控住球,瞄了眼,这2个之前都是在后场,一个大胖子和一个小瘦子,他们前面都被自己晃开过好几次,和过树桩没啥区别。雷挺沉肩向左做出要突破的架势,准备趁前面的胖子伸脚,自己就变向,先突了他,但是胖子却没有伸脚,只是快速地朝他贴近,像个膏药一样,雷挺只能用身体卡住位,先控制住球,虽然他看见旁边的队友正在前插,不过骄傲的他,准备自己解决问题。那个胖子利用身体不断的挤压他,他靠着胖子,用脚底拉住球,瞅准机会,脚后跟一磕,球从胖子双腿间穿过,雷挺灵活地扭身,准备绕过对手突破,但是他一转身,就看见旁边的小瘦子好像知道他会干什么一样,就在胖子身后守着,一个启动,就将磕过来的球一个大脚踢到前场边路。
按照以前雷挺他们的习惯,雷挺一持球,后面的队友就会全部前插,因为都对他的技术比较放心,至少过几个人没问题,但这次,刚从中圈开球,队友都向前冲刺,想解解刚才被虐的郁闷,后场就像济南的泉城广场一样开阔,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后场快速地前插,这是这边队伍的一个速度快的小个子球员,刚才被田思源安排到边后卫位置的时候,还挺不愿意,但看在刚才让田思源喂了两次饼,爽了一把的份上,勉强答应。按照他的要求,在后场呆着,如果对面的那个最装逼的球员被缠住,就准备全力往前插。结果刚开球,就有机会了,趁着雷挺他们有点懵时,他前插顺利接到球,而最近防守队员离他有十几米,单刀,轻松破门。孩子们欢呼着,信心更足了。
然后接着开球,但是田思源的队伍一下增强了信心,对田思源交待的战术执行的更到位,而安排的位置让队员也好像更适应,尤其是防守,让对方找不到之前的节奏和感觉,频频被断球打反击,半个小时过去,除了因为对手失误进了2个球,雷挺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有,场上比分停在了五比二上。天色有些黑了,田思源喊了一声,结束了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