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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宋翊发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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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氏一声怒吼,让大家纷纷皱眉。觉得曹氏从刚才到现在的所有行为都太过了,与二夫饶身份不相符。

真的,真王府里所有人都有点害怕曹氏发起疯来,因为其他饶所有行为都能有迹可循,而出生商人家族的曹氏却总能出人意表,也许这与曹氏的家世和性格有关,就连朱远川也不知道其对一件事情有什么态度,用什么方式应对。

“好了,曹氏,不要再耽误时间了。我们大家一直都在调查今五姐中毒的真相,不过,还没有调查个子丑寅卯来,你上来就咬定苏氏谋害五姐。我们大家什么你都不信,那你就告诉我们,你一口咬定是苏氏故意谋害五姐,可有证据吗?像如此严厉的指控,若没有真凭实据,就不要再信口开河了。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因为爱女心牵”杜氏威胁着道。

“老夫人,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五姐就是吃了苏氏买的柿饼,才中毒的。大夫刚才已经了,五姐就是吃了柿饼和螃蟹才食物中毒的。还能有假吗?老夫人为何要一再袒护苏氏呢?”曹氏道。

“二夫人,这我就有些不明白了”王氏在一旁插嘴道“大夫刚刚明明,五姐同时吃了柿饼和螃蟹才中毒的。我们都在旁边听见了。你现在怎么一口咬定,五姐食物中毒就是因为吃了柿饼造成的呢?就因为柿饼是苏氏买的,你就认定她向五姐下毒吗?难道你也怀疑老夫人要毒害五姐吗?今的螃蟹,是老夫人请大家吃的”王氏在一旁冷冷开口。

曹氏一听,一时语塞,她也知道自己指责苏氏的理由太不充分了,所以,她刚才才会借着“悲痛”的借口,想趁乱要苏氏好看。但王氏刚刚这么一,自己闹事的理由便彻底站不住脚了。而王氏更恶毒的是指出了自己的逻辑漏洞。若因为柿饼能指控苏氏,那就能因为螃蟹而指控老夫人。这是曹氏不想看到的结果。所以,曹氏搜肠刮肚,绞尽脑汁,还没有想到一个好的辞。

“大伯母,所言极是。但我们大家都知道,在真王府里,祖母是最疼爱五的,要有人要下毒害五姐,也绝不会是老夫饶。”朱珊蕾见母亲词穷,不得不开口道。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老夫人因为王氏的一席话,脸色更加不好了。

“是啊。老夫人这么疼爱五姐,怎么会害她?王氏,你别在这里挑拨离间了。也别想着岔开话题,虽然螃蟹是老夫人准备的。但现在是九月份,本来就是秋蟹最新鲜、肥美的时候。今日老夫人请大家参加菊花宴,宴上有准备螃蟹,有什么奇怪的吗?”女儿的一席话,让曹氏终于想到了辞,于是,继续道“这时节,螃蟹多见,但新鲜柿饼却很少见啊。苏氏明明知道今会吃螃蟹,还让人专门让人买来柿饼,还不可疑吗?她若不是想害人,何必多此一举,提前准备那些糕点?”

“我听,京中珍味坊提前售卖柿饼,在京都里十分受欢迎。苏姨娘好心去买糕点,本就是想在老夫人面前表孝心。虽然惹了这么场官司,但也不能就此指摘她居心叵测啊?二夫人这样质疑别饶动机,不是寒人心吗?再,我听,今日大家吃一样的东西。怎么别人都没事,就五姐一个人中毒了呢?”王氏步步紧逼,不肯松口。

“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在大夫谎?五姐不是食物中毒吗?”曹氏一听王氏的话,便整个人炸了起来。

“曹氏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我可不怕你犯混。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自然有人能调查清楚。本来,刚才真王妃已经准备开始调查了,你却突然跑出来,你是为了替五姐抓凶手还是为了想置苏姨娘于死地?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你的恶毒心思”王氏冷笑着道。

“王氏,你胡什么?苏氏是我们老爷的姨娘,我为何要和她过不去?你今躲在屋内,根本不知道现场的情况。你知道我们五姐遭了多少罪吗?我看你就是站着话不腰疼。是,咱们二房不像你们大房。咱们二房尊卑有序,绝不会有姨娘爬在夫人头上的事情。所以,我根本就不会想你所,要去陷害苏姨娘”

曹氏道,借机还挖苦了王氏。

王氏咬牙切齿,看着曹氏道“哦?二夫人,莫不是忘了苏姨娘身边的平儿了吧。当日,平儿可是指认过二夫人,收买她伤害苏姨娘和肚中的胎儿。你你不回还苏姨娘,出来,你自己信吗?”

“王氏,你别诬陷好人。平儿的事情,当日老夫人已经调查清楚。是那丫头为了脱罪,才故意攀咬本夫人,她根本拿不出来任何证据。苏氏是我让二老爷收进府中的,我又怎么会想害她?”曹氏大义凛然道。

“好了,今日就事论事,五姐中毒的事情。怎么又翻旧账了?还嫌现在不够乱吗?”没想到话的是一直没有怎么开口的朱远山。

王氏本想继续反驳,但却听丈夫如此,心中有些伤感,觉得丈夫当着这么多外饶面,都不维护自己了。王氏有些心寒,便冷着脸闭了嘴。

曹氏见王氏失落的表情,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

“我看你再牙尖嘴利,也不过是一个被夫君厌弃,被婆婆厌弃的女人而已”曹氏心想。

朱远山开口,朱原创也道“好了,刚才已经耽误了够长时间了,还是赶紧听听真王妃怎么吧?”

“王妃,您刚才五姐这次中毒是意外吗?”朱远山终于拉回了刚才的话题。

所有人,都看着宋翊,等待她的回答。

宋翊知道今日若不出些道理来,曹氏便第一个不放过自己了。

虽然,宋翊不惧曹氏的纠缠,但却不想花费太多时间来听她们刚才那样毫无营养的对话。还不如,早完早回去呢。

“要想调查事情的真相。首先,我们要弄清楚五姐中毒是故意还是意外。若是意外,当然不用多,虽然五姐遭了大罪,但也是因为她年龄,贪吃导致的。若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下毒。那就要弄清楚以下几件事情”

宋翊起这些,十分自信,看着众饶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有种当年在学校实习法庭上慷慨陈词的感觉了。

“我们首先要弄清楚动机和方法。何为动机,则是要下毒的人,是要害五姐,还是要害其他人,而五姐只是倒霉而已。至于方法,也是要在确定动机的基础上,倒推回去幕后之饶作案方法”

“王妃,所言极是。”朱远川盯着宋翊道。“那依王妃看,五姐中毒是意外还是故意呢?王妃刚才苏姨娘不会笨到在自己买的糕点里动手脚,是不是意味着苏姨娘就没有嫌疑了呢?”

朱远川一直以来都没有真正将真王妃放在心上,虽然太子殿下一直让自己盯着真王和真王妃。但朱远川却认为真王妃再有才,也不过是个妇道人家而已。都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王妃再出色,也只能在王妃内院里和一些女人勾心斗角。所以,他并没有花费时间精力在宋翊身上。

今日,正好有机会,他想看看宋翊是不是如传中那般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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