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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宫涅欣喜若狂的冲进了褒姒的房间,就见一个婢女抱着一个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孩子,而床上的褒姒脸色惨白,虚弱至极,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爱妃如何?”姬宫涅问道,“回大王,娘娘只是累了,身子比较虚弱,休息休息就会好的。”一个年纪比较大的稳婆道,这种事她比较有经验。
听见褒姒没事,姬宫涅才放下了心,从婢女手中抱过了孩子。这孩子还没睁开眼睛,但是从五官可以看得出,很像褒姒。想必将来也是一个能倾倒天下的美人,可惜是个男孩。
姬宫涅觉得喜欢极了,不停的抱注子蹭蹭,这个是他的孩子啊!是他和褒姒的孩子!“爱妃,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长得很像你哦。”姬宫涅抱着孩子坐在褒姒的床前,轻声对着床上还在昏迷的人道。
褒姒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褒姒自床上坐起来,发现身上床上都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李凡听见动静推门进来,“娘娘。”
“李凡,大王呢?”褒姒记得生之前姬宫涅也在倾妃殿的。
“回娘娘,大王一直守着娘娘您,刚刚才走。”李凡道。
褒姒点了点头,“烧些水来,本宫要沐浴。”
“诺。”李凡转身出去。
“等等,”褒姒叫住李凡,略一考虑,还是道,“既然她没走,就让她来帮我吧。”
李凡一愣,不确定褒姒说的是什么。褒姒淡淡的道,“本宫昏迷前听到的那个声音不是幻觉吧?”
“奴才知错。”李凡低下头。
褒姒淡淡的挥了挥手,“算了,你让她进来吧。”
“诺。”李凡应道。
因为褒姒才刚刚生产过,身子还比较虚弱,所以浴室都被弄得严严实实,一丝风都不透。
褒姒坐在浴桶里,微微闭上眼睛仰着头。孩子生下来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褒姒坐在温热的水中闭目养神。
这时,浴室的门被推开,有人快速的闪了进来,又快速的将门关上。芸儿站在背对着自己的褒姒浴桶前,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娘娘……”
褒姒闭着眼睛没有说话,芸儿慢慢的挪过来,拿起搭在浴桶边的帕子打湿,轻轻的为褒姒擦背。褒姒放松了身体,让芸儿轻柔的帮她按摩。
两人都没有说话。
等到水温渐渐凉下去的时候,褒姒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芸儿为她拿来浴衣披上,褒姒看了芸儿一眼,没有说话。
最后,当褒姒离开浴室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芸儿还站在原地发呆,不由得心中叹气,“不要再有第二次。”褒姒抛下这句话,就一个人走了出去。
奶娘将小王子抱了出来,“娘娘,王子殿下醒了,您要不要看看。”
褒姒皱了皱眉,这个就是她生的孩子么?褒姒看着襁褓中那小小的孩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自己。
“大王为他起名字了吗?”褒姒问在身边的李凡,李凡道,“回娘娘,大王为王子殿下取名,伯服。”
“伯服,姬伯服……”褒姒念叨了这名字两便,“我知道了,奶娘,你将他带回去,好好养着。”说完,竟看也不看那孩子一眼,径自转身离开。
李凡和那奶娘面面相觑,怎么?难道娘娘不喜欢这孩子?李凡叹了口气,“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吧。”
奶娘点点头,将孩子抱了回去。那孩子似乎已经懂得了什么,眼睛一直盯着褒姒离开的方向,黑黑的瞳孔中,一片纯净。
褒姒走进自己的房间,将门关上,坐在桌边,缓缓的抚摸着胸前的吊坠。她不能爱那个孩子,她不能对那个孩子有任何的感情,那孩子,注定只是一个工具,一个重要的棋子。但是,那是她十月怀胎的孩子啊……
褒姒咬紧了下唇,极力的谒止自己去看那孩子的欲望。伯服,就当娘对不起你吧,谁让你投身在这帝王家?我们,都注定是没有幸福可言的。
姬宫涅来的时候,褒姒穿戴整齐,正在画着什么。“爱妃,你身子刚刚才恢复一些,不要太劳累了。”说着,姬宫涅拿下褒姒手中的画笔,不经意瞄到了褒姒书案上的画,那是一簇桃花,但是莫名的,比以往画的桃花更加的鲜艳似血。
“大王,臣妾已经好了,没事。”褒姒淡淡的道,也没拒绝的任由姬宫涅扶着自己走到桌边坐下。
“大王今日似乎心情格外的愉悦?”褒姒见姬宫涅眼角都是笑意,不知道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寡人当然开心,爱妃为寡人生了一个这么可爱的儿子,寡人想要昭告天下。“姬宫涅道。
褒姒喝茶的手一顿,抬眼看着姬宫涅,“昭告天下?”
姬宫涅点点头,“寡人想为咱们的儿子办一场盛大的庆典。倒是要邀请所有的诸侯,还有那些外族来观礼,让他们看看,咱们大周朝的强盛!”
褒姒却在心中转了下心思,请诸侯来观礼?这是不是就代表着,即将会有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会发生,到时,不要出什么事才好啊。
“臣妾惶恐,大王厚爱,臣妾怕没有那个福分。”褒姒道。
“爱妃就不用担心了,伯服是咱们俩的孩子,一定是福泽深厚的。”姬宫涅笑道,“到时候,爱妃,寡人会有一个好消息要宣布。”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姬宫涅凑到褒姒的耳边,小声道,“爱妃,寡人答应你的事,寡人就一定会做到。”
褒姒眼神暗了暗,轻声道,“多谢大王。”
“怎么,你不想去看看?”现在燕昭然几乎是已经住在太子宫了,反正现在依旧为了避嫌基本上都是不出太子宫的大门,宫里那些人还有朝中的大臣们为了避嫌,也是不会来这里的,所以燕昭然就算在这里常住,也没人知道。
“看什么?”宜臼靠着廊柱,在闭目养神。
燕昭然嗤笑一声,“明知故问,她生了个儿子,你这个太子被废,几乎已经就是事实了吧?”
宜臼不可置否的勾了勾唇角,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之前那么卖力的帮她,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让她把你的太子之位废了?嗤——这什么逻辑。”燕昭然永远也弄不懂这些爱争权夺利的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宜臼微微掀了掀眼皮,斜睨一眼燕昭然,理所当然的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本来就不媳这太子之位。”